黑色大门沉默的嵌入门框,两张眉眼相似的脸立刻垮下来,带着低沉的气压回到餐厅,孟惠织不敢看他们的脸色,闷着头匆匆吞咽白粥。 单薄的身体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着压抑的抽气声。 孟惠织趴到地上的姿势十分扭曲,为了护住左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肘上,肘关节疼到冷汗直冒。她咬着牙缓了好一阵子,才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知道,可能是他精神有问题。” 孟明符挑起孟惠织消瘦的下巴,银灰的眼睛审视着盘踞大块疤痕的苍白面孔,这绝对不是一张拥有正常审美的人能喜欢上的脸。 孟蝉封食指顶住额头,眼尾凝上一层冰霜,他沉思片刻,抬眸对孟明符道:“我出去一趟,你把她看好。” 现在家里只剩他们两个,孟明符自然要好好的过这个二人世界。 花穴仍然很肿,但比昨天好一点,可以插进去两根手指,孟明符挤出一大罐润滑液,涂到热乎乎的阴部,孟惠织被这冰凉蛰了一下,配合他的动作张开腿。 他折起孟惠织的右腿慢慢挤进去,性器没入身体,孟惠织张着嘴吸气,倒不是很疼,但是感觉孟明符接触她皮肤的地方像是被蜈蚣爬了一样,非常恶心,她想起钻进肚子的那条蛇,冰凉又粘腻,好想吐。 “呜呃……”孟惠织头侧到一边,放空思维,小声呻吟,异物撑得肚子又撑又胀,龟头撞到花心,子宫弥漫着坠痛。 “啊…子宫、不要进去…呜……”可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连让孟明符慢一点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阴茎一次又一次破开穴肉,冲击本应该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 两人连接处啪啪声不断,孟惠织纤细的腰身被孟明符的鸡巴顶得上下摇摆。 她挂在孟明符肩上的右腿抽了一下,立刻被孟明符捉住,强硬的大手摁住她的大腿根,把韧带拉到极限,龟头磨得宫口又酸又软,蓄势待发。 孟惠织瞪大眼睛,跟濒死的鱼一样抽畜几下,一股无色无味的水液从尿眼喷出来濡湿床单。她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腹部。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像是刀子刮穿子宫,把她肚子里的血肉捣成烂泥! “滴滴滴滴……” 好渴,好想喝水。 孟惠织咬住杯子喝了几口,喉咙总算不那么疼。 护士眼中流出一丝怜悯,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这么小竟然因为流产送到这家私人医院,身上还有各种长期殴打的伤痕,连骨头都断了两根。 “没什么大事,你撕裂的肌肉和断骨都接好了,养两个月就能下地。” “我的脸怎么了?” 小女孩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跟木头一样钉住,如果不是心电监护仪还在动,护士甚至怀疑她变成了一具蜡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高兴吗?护士有点被孟惠织吓到了,她按下情绪,按照惯例给孟惠织检查了各项指标,并嘱咐她好好休息。 待在医院的时间过得飞快,这是孟惠织过的最安逸自由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因为天天躺在床上,没有见阳光,皮肤变得格外苍白,拆掉石膏的那天,头上的纱布也一并拆下。她的左腿没法变回原来的样子,走路只能慢慢的走,稍微快一点就会摔倒,哪怕现在愈合了,使一点劲就能感受到骨缝里钻出来的疼。 小鹿一样的杏仁眼,挺翘的鼻梁,没有什么血色、但是看起来很柔软的嘴唇,面部轮廓遗传了几分孟家的冷冽与精致,但是更加柔和、美丽,像一株清晨盛满露水的百合。 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孟惠织,管好你自己! 孟惠织收拾好心情,拉开洗手间的门,和刚刚进来的孟蝉封撞了个正着。蝉封站在门口愣住了,一瞬间变得茫然,甚至有一丝无措,这种表情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 孟蝉封两步跨过整个病房,走到孟惠织身前,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面向自己。 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刚刚八岁,坐在教室里走神听窗外的蝉鸣,课上到一半,班主任找到他,说他家里出了急事,让他赶紧去医院。 护士告诉他,林徵半夜生产,羊水栓塞,没能抢救过来,他的爸爸知道这个消息后心脏病发作,也在抢救,他要做好准备。 孟景庭活了下来,但出院后不听医嘱,不管事,光顾着喝酒,孟蝉封没办法,不能让母亲一直留在太平间,只好由他牵着三岁的弟弟操持母亲的葬礼。 孟景庭颓废了两个月,大半夜在浴室割腕自杀,他拿着铁锤把门锁砸开,联系亲戚把孟景庭送到精神病院待了半年,之后两人的关系再没有好过,几乎从父子变成有血缘的仇人。 “跟我走。”孟蝉封抓着孟惠织的手腕往外走,他甚至能想象出孟景庭看见她样子,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