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机原来如此了一番，假装弄清楚了里面的逻辑。 大多数堡垒，第二层到第四层是一个逐渐繁华的过程。 但这里的第四层，也同样的，就跟很多堡垒的第二层一样混乱。 比如刚从电影院走出来的夫妇带着孩子一起高兴的回家，然后忽然窜出一个杀手，在孩子眼皮底下，结果了那对夫妇。 或者一个不算健壮的中年人，正在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暴揍。 这是一座犯罪率极高，高到有些病态的城市。 唐闲和唐飞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鸡排风味的午餐店，走进去便看到一个巨大的胖子，正拿着家庭装的可乐猛灌。 因为胖子的腰部别着一把柯尔特巨蟒。 老板的营业额似乎本就惨淡，几次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有魔方在的时候，唐飞机大多时候还是沉得住气。 魔方人的名号很响亮，一时间也多了很多模仿者。 服务生的小妹似乎是老板的女儿，两个人都是林肯堡垒的本地人。 离开了小店，唐闲并没有带着唐飞机回去，或者做其他调查进化区的事情。 哥谭区的两个犯罪皇帝被抓获了，被唐闲绑走的，但他们的下属，依旧在犯罪。 这件事的发展让唐闲也有些意外，因为他闻到了汽油味，而最后，果不其然这家杂志店被烧了。 富人们有着大群的武装，穷人们似乎都活在无法地带。 但结果务必惨烈。 他们明明看到了这一幕幕，却还是等到杂志店老板报警之后，才假装很在意的赶来。 在这座标榜自由的堡垒里，第二层到第四层，怪相频出。 “你从一开始好像一直在看这些乱糟糟的事情，但你又不阻止。” 唐飞机纳闷了，头痛当然得医头，脚痛自然得治脚。 “那这座城市就没人了。” “这座城市的执法者们出了极大地问题，秩序已经崩坏。违背秩序付出的代价太小，而遵守秩序总是被人欺负，所以才会这样。 手断了会影响做很多事情的效率。 眼睛瞎了就看不到外界的变化。” “原来如此。”其实他还是懂一些的。 两座堡垒对比起来，犯罪率相差过于悬殊。 可大脑就不一样了，就像丧尸，如果大脑被丧尸病毒寄生感染，哪怕四肢健全，它的行为也会变得极为古怪，整个人也不再属于自己。” “这个城市被寄生了。它的大脑就在第五层往上的层级。但进化区在这里，它的整个行动就变得乱糟糟的，带有侵略性。像是随时都在寻找变异和进化机会的丧尸。” “混乱起来，人们就很难注意到这座城市里少了谁。当然，这只是次要的，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林肯堡垒的混乱，对于万兽来说不正是好事情吗？” 哥谭区别的不多，各种犯罪制服倒是不少。 唐闲其实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进化区首领是万兽这件事上，他也只是猜测。 它的野心还在法庭之外，所以这些年来，法庭一直没有掌握传送裂缝的技术。 但如果进化区的首领也是万兽，那么金字塔绝对安全一说，可能就不成立了。 …… 今日在这间sss级实验室，他将见到进化区的首领级人物。 在戴安娜的描述下，这位首领几乎是没有弱点的。 至少第一堡垒虽然总体实力在林肯堡垒之下，但林肯堡垒也绝对不敢与第一堡垒开战。 在晚些时候，宋缺也吩咐戴安娜退下。 他此刻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继续假扮成一个被洗脑的准实验体。 进来的人穿着白色的实验室隔尘服，带着厚厚的眼镜，年龄约莫有四十岁了。 “这是进化区的首领？” 因为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声音。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宋缺觉得有些耳熟。 陈博士便是那个穿着白色隔尘服的中年人。 在舱门再次关闭的时候，声音又响起： 宋缺一惊，这个人应该是随着陈博士一道进来的。但自己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你不用惊讶，我的能力，或者说天赋与你想象中有差别。我和你们并不是同类。” 给宋缺的感觉，和唐闲更相似了一些。 在试验仪的背光角落，那个人靠在墙上，显得很随意。 尽管声音和说话的节奏感，都给宋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这张脸他的确没有见过。 这就是一个看起来仿佛曾经见过的陌生人。 穿着精致的小西装，如果头上戴一顶圆顶高帽，大概很多人会将其联想为某个喜欢华丽的宫廷魔术师。 简单来说——比唐闲帅。 “你便是进化区的首领？” 宋缺皱眉。 古代的时之女神？ “你不用纠结，我都事先说了这只是一个代号，我也有着其他代号的同类，不过你应该没有机会认识。让我们的对话效率一点。” “杀掉戴安娜。” “她不是你的下属吗？”宋缺讶然。 “作为一个催眠师没有成功洗脑你，就说明没有了价值，而你的呼吸表示，你体内的肌肉松弛药剂已经被解药中和。在我归来的时候，戴安娜恰好请假，这一切太巧合。” “宋缺先生，你是一个很罕见的个体，我希望能够说服你加入我们。洗脑对你的意义不大，倒是药物可以抹去你的记忆。但我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是的，加入我们，有助于我们解开你身上的谜团，同时你也能获得强大的助力，于宋家而言，他们能够得到的，是强大实验体的帮助。” “审判骑士可比你们的实验体要强。” “审判骑士只是一个过渡阶段的单位，是下等机器。” 宋缺并不笨，他和唐闲得出了相似的结论，基于戴安娜给的资料，他甚至比唐闲更确信这个结论的正确性。 在见过卓鹤之后，宋缺对于万兽出现在人间也就不再奇怪。 “据我说知，进化区的业务并没有拓展到三十九堡垒，对于审判骑士的制作方法，你们也完全不知晓。”宋缺说道。 “下一个阶段是什么？” “自然是进化。进化区的主题恒定不变的，便是进化。暴君的诞生便是一种进化。” “你的天赋没有办法恢复，这是秩序的底层规则之一，但是可以移植。” 天赋移植？ “自然是从别人的身体里，将天赋夺过来，不然你认为我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十天赋实验体？” 羲和继续说道： 他们之间的地位相差悬殊，让这个世界的人才判断准则，变得单一化。 “你说的你仿佛不是人类。”宋缺说道。 “我当然不是人类，我是你的创造者。” 认真道个歉，明天爆更，明天保底六更量，今天实在是太疲倦了，早上十点开始写这一章，和安排下一个大战节，想了很久，到现在才挤出这么点儿字，明天会有大章节，一定有，今天容我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