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啊,冲过去,大肆抢掠!”
“烧杀抢掠,爽啊,爽死!”
“杀!杀!杀!”
“抢粮!抢钱!抢女人!”
“去爽啊!上啊,玩弄她们!”
随着朱忠的话声落下,这些化为兽兵的士兵,便立刻策马冲进了村庄,开始了大肆的烧杀抢掠!
他们是一刀斩杀男人的,又逼着老女人做饭的,然后肆意玩弄年轻女人的,是玩完就杀,毫不留情。
可谓是,屠村!
“叔,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
一旁的朱有勇看着村里的惨状,神色很有些狐疑的看向朱忠:“他们如此弑杀的军纪放纵,对您而言,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你以为我想?这不是事已至此,实在没其它办法了!”
朱忠无奈的瞪了朱有勇一眼:“与其让他们造反的杀我,用我的人头向阉狗邀功,那就不如死这些老百姓的,以此发泄他们心中的怒气,激发他们的战斗意志!”
“我还是那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朱忠一声苦涩长叹:“这也是万不得已的选择,毕竟只有烧杀抢掠,那才可以让他们压制住内心的恐惧,才可以暂时的提升士气!”
“现在我是丧家之犬,燕王也是岌岌可危,根本无法承诺他们什么,给予他们什么。”
“所以啊,此时只能注重眼前的,让他们先爽了再说!”
“叔,不至于吧?”
朱有勇十分狐疑的看着朱忠:“您在燕京,还是有房产,有婢女,有小妾,有金银财宝的啊!”
“此前燕王兴奋之下,赐给您不少好东西啊!”
“那有求用!”
朱忠狠狠一瞪:“你真是愚蠢的很啊,我也是彻底无语了!”
“这些东西看似不错,但实际上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根本就没用。”朱忠无奈的说道:“一旦燕京城破,那这些东西,还不都是阉狗的战利品?”
“我们带走它们!?”
“呃,这,这——”
挠着头的朱有勇,瞬间尴尬的哑然呆滞,不知该怎么说了。
“此前我在沧州不也有府邸有金银有女人,但现在呢,又有什么?”
“所以这些东西都没用的,燕王都自顾不暇了,他给予的东西和政治承诺,那根本也就没什么卵用。”朱忠一声苦涩叹息:“去爽吧,爽完了便尽快赶路!”www.
“那叔,既然燕王都自顾不暇了,我们为啥还要去燕京投奔燕王?”
朱有勇还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朱忠:“我们直接去北狄国,投奔北狄国大汗,不是更好?”
“愚蠢,你脑子里都装的豆腐渣是吧!?”
朱忠更是万分无奈的瞪了朱有勇一眼:“你告诉我,你认识北狄国的哪个大人物,和北狄国的哪个名将高官熟悉!?”
“呃,都没有。”
朱有勇尴尬的挠了挠头:“没接触过。”
“这不就得了!?”
朱忠狠狠一瞪:“在毫无关系的情况下,我们去投奔北狄国,人家理会我们作甚?即使理会,那也是随便安排个职位打发了,这又有什么意义?”
“记住了,手中有兵才有一切,才有被拉拢的统战价值!”
“燕王即使不敌阉狗,但暂且也可以维持几个月,算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忠目光炯炯:“只要我们可以在燕王麾下得到兵力补充,再借机认识一些北狄国的高官和将领,届时自然可以带兵投降北狄国大汗豪格的,成为北狄国的高级将领!”
“嘶,懂了!”
瞬间了然的朱有勇,便佩服万分的,对朱忠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叔你稳啊,真是老谋深算!”
“姜还是老的辣,这可不是瞎话!”
对着朱有勇说了一声后,朱忠也抱起一个村里被掳来的少女,开始了肆意享受。
而在享受完了后,则又毫不留情的,一刀砍下了这个少女的脑袋——
……
而与此同时,沧州城的攻防战,也彻底落下了帷幕。
随着城里最后一批负隅顽抗的守军被巷战消灭,带着千余名精锐骑兵突围的祖大寿,则是浑身是血的,被康君立给俘虏了。
“啪!”
一巴掌抽在祖大寿的脸上,康君立一脸愤怒:“你逃你马勒戈壁了逃,搞得老麾下战死五百余人,这才歼灭了你的千余人!”
“特马的,你要早点拱手投降,哪那有这样的破事!?”
“煞笔!”
虽然被活捉,但是祖大寿却并不认怂,他只是冷眼瞪着康君立:“没什么好说的,你杀了老子吧!”
“告诉你,老子没有高赟那么无耻,老子才不会当太监,才不会投降阉狗!”
“老子就一句话,阉狗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