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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现场。
又一位记者开口提问了，“虽然你现在说了很多信息量爆炸的话，但并没有事实依据，我们很难判断这些话的真实性……”
陆云霄闻言，立马开口打断道，“至少在现在，我没有一句说谎，之后……”
他顿了一下，眼神微微暗淡，“我会亲自向警察陈述，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说的……但你们可以相信警察。”
说完这些，陆云霄突然座位上站起来，他没有继续逗留，而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场。
这场发布会就这样戛然而止。
所有人望着陆云霄离去的背影，都有些不知所措。
直播间的观众忍不住狂刷问号。
【就这？】
【突然结束？】
【不是，怎么不再多说点？】
【意犹未尽啊，我还没看够】
【陆云霄这是绷不住，破防了？】
【这发布会真是有够仓促的】
【警察快点把陆云霄抓走，怎么让他自己走了？】
……
陆云霄走出会场，沉默地坐进车里。
他垂下头，把脑袋埋进手掌心里。
高度绷紧的神经在此刻慢慢放松下来。
他知道，江越寒一定在直播屏幕前观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必须照做。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一种懊悔又遗憾的复杂情绪涌上了心头。
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烙在了自己的掌心。
迷茫，恐惧，后悔，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