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易感期,楚川亭获得了暂时进入楚宅的权利。
舒荷找人借了抑制剂,然后哐当扔给他,本来想走,但又觉得楚川亭上次易感期表现那么正常,这次估计也一样,他根本不用害怕。
于是舒荷停下脚步,转身。
他抬了下尖细的下巴,杏眼还浮动着朦胧水意,“以后别联系了,我是认真的。”
将针扎入血管,楚川亭表情都没变。
可他垂着眸,似乎听不到舒荷的话,舒荷朝他走近两步,小声道:“打完针你就走吧。”
楚川亭将针拔出来。
他抬了下黑眸,眼睛没什么聚焦地落在实处,舒荷感觉这幕似乎有些熟悉。
忽一阵天旋地转。
直到被楚川亭拉进怀里,他跌撞地惊慌扶住这只有力的手,才发觉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熟悉。
——楚川柏来易感期,也是这幅恍惚的样子,眸底总是浮着难耐的躁动。
舒荷噌地抬起脑袋,还没冒出来就被人用脸紧紧抵着脖颈,湿润的唇齿卡在他颈侧的位置,气息滚烫黏腻,如同过了电流似的,逼得舒荷动都不敢动了。
浑然不明白,明明上次易感期还正常的楚川亭怎么这次会变成这样。
“你、你别咬我……”
声音有点发颤。
楚川亭思绪朦胧回笼,他垂着眸,盯着面前这截雪白诱香的皮肤,喉结一滚。
“宝宝。”
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难藏欲.火。
“好想标记你。”
舒荷抬手挡住自己的脖颈。
柔软的手擦过楚川亭滚烫的唇,他一抖,直接被人牵住手吻在指尖上。
“我是beta……”
舒荷掉了眼泪。
“嗯。”
楚川亭亲吻舒荷的手。
手都是香的,他垂着潮湿黏腻的眼睛,吻着舒荷的指尖,又似有些难耐地咬了咬。
像标记腺体那样,咬他的手指。
舒荷坐在床边,已经不知道怎么动弹了,他眼睛失焦地看着自己的手,从指尖,到指骨,到指根,一点点被人染上晶亮的水润。
很痒。
楚川亭哪里都不放过,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潮热的绵密像刚入夏的天,躁动不安。
涩气糜艳的一幕,极具视觉冲击。
过了不知道多久,舒荷热得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呼着软软的气,眼睛没什么聚焦地看他。
楚川亭用纸,一点一点擦过他手上的水渍。
抑制剂生效了。
他的理智回了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