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岸这话,是觉得他闭口不言这几天,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腻在温柔乡里了?
呵。
沈岸不提这话还好,此番一提及,沈聿就激动了,厌恶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当年要不是你在外面乱搞,我和我妈也不会出车祸。”
“你在胡说什么?除夕那夜,你妈和你都误会了。我跟星野的妈妈的确年轻时就认识,可我俩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你瞧瞧我这么些年,除了你妈,还有过谁?”
沈聿并不想听他解释。他伸手将衣领拨平,又去调领带时,晏清河就从外公房里出来了。
晏清河一眼就瞧出他与沈岸对峙的模样,眉眼微微晃了一下,再下楼时,面上就染了笑,“温伯伯血压已经正常了。沈聿,哦,不对,沈哥哥,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倒杯水?我口渴了。”说着,就把沈聿往客厅的方向带,离开了沈岸的视线。
“你乱叫什么呢?恶心死了。”沈聿一边吐槽着,一边放下手中的领带去给晏清河倒水。
可手刚抓到茶壶,胸前就伸过来一只手。
沈聿往下瞥了一眼,晏清河的双手探上他的领带,帮他将歪了的领带夹细细拨正。
动作间,离得近了,自然就瞧见了沈聿颈上的痕迹。
他指尖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沈聿就已经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他的接触,将水递给了他。
晏清河知道沈聿这些天在许星野那里,但他找不到许星野的位置。
周时予和许星野的反侦查意识很强,即便他找到了能接触他们的人,可周时予出行并没有带上那人,车绕了几个圈,很轻易就将跟车的给甩了。
他找不到人,只能想办法让沈聿自己出来。
沈聿的外公本来就年纪大了,身体容易出事。随便说漏嘴些什么,他都控制不住情绪,导致血压升高。
所以说他病重,并不是谎话。
晏清河接过水,将情绪放平,“哪里是乱叫,咱俩虽然是同一年的,但月份上你比我大半个月。再加上两家又是世交,哥弟称呼不是正常得很。”
他话说到这里,喝了口水,又转了话锋,“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芙蓉,因为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
提起称呼的事儿,沈聿便就着随口问了一句,“这芙蓉,是不是有什么含义?”
晏清河动作一滞,低垂的眉眼抬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有些奇怪。我的名字里,按照谐音来取外号,顶多也就能想到鱼,扯不上花。可这芙蓉两个字,一听就是花的名字。”
“不是花。”
“哦?”
意料之外的回答,沈聿有些好奇地盯着晏清河,正要接着问时,对方就已经率先出口。
“只是个拟代词,简言之,就是说你长得帅。”
“啧,那我谢谢你啊。”
——
因为外公血压不稳,所以沈聿留在温家照看着,没往公司跑,只是给李简打了电话。
他失踪的消息都上了新闻,虽说现在处于春节期间,公司放了年假,所以影响倒是不大。但沈聿还是第一时间问了李简公司近况。
总算收到沈聿的消息,李简在电话里巴巴个没完。一半是关于公司的问题,一半是八卦他的婚礼。整得他结婚没结成,李简像是还挺高兴似的。
挂了李简的电话后,几个合作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沈聿一上午就只顾着在温宅接电话了。
许星野的车停在从温家出来会必经的路口,瞧着平板上的红点一直在温家没出来,才掏出手机,滑到了一个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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