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昌满口答应。
青栀不敢在外耽搁太久,见事已办成,便向他二人辞行。
斛律昌与阿真知青栀另有要事,也不敢多留,便送了她至门口,直道请她放心,请沈姑娘放心,若有需要可随时来寻他们。
青栀笑着应好,请他二位留步,自己便依了原来的路,在午时前赶回了沈府。
……
回到蒹葭院,晚棠一见青栀,便急急地上前问道:“如何?”
青栀见四下无人,也不卖关子,眉开眼笑地道:“恭喜姑娘,药方管用,成了!”说罢便把今日斛律昌和阿真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了一遍。
晚棠听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斛律昌擅马,又是青海骢培育人的后代,有他在自己身边相助,救下宋珩的把握便又多了一成。
不管最终能不能派上用场,今日这结果总归是好的。
经此一事,晚棠也发现,阿娘留下的五毒经可谓是珍本宝典,看着平平无奇,却连京城名医也诊不出的毒症都有记载。于是暗暗想着,自己需得再多看几遍,直到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才行。
她又笑着问了几句今日外出的见闻,看了看青栀今日在义宁坊买的针线,便让青栀拿绒布过来,心里琢磨着就着这些针线,绣个什么花样最好。
青栀转身拿了几种不同色样的绒布,递给晚棠,却很是不解,忍不住问:“姑娘要绒布做甚?”
晚棠笑了笑,挑了片朱樱色金丝绒布,一边捡着合适的针线,一边道:“做抹额,当然是绒布最好。”
青栀讶然:“是做给老夫人的?……可是我听说,最近颐华院那边,因为公子的事,也很是烦忧,虽不似夫人那般茶饭不思,但也总是不快,咱们这会儿往那边凑,会不会惹了老夫人的嫌?”
晚棠一笑,道:“放心,我自有办法。更何况……我给老夫人送去的,是让她老人家再次看到希望的解药。她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