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活得这么拧巴做什么呢? 这是哪的话? 拥着她作势要狠狠咬她:“爷是想你。一丢就是半年,你难道不想爷?为你忍了些时日,如今倒是赖爷拿你不当人了?” 他原本是挺烦心的。走到邀月堂门口的时候还不大高兴。 多尔衮在院中站了片刻。 这样没有月光的夜晚,星光也不甚明亮,却是这么静谧的夜里,知道她在屋里睡着了,一院子的花香忽而就叫多尔衮沉心静气。 压抑许久的心火燃起来,只想带着她一起感受。两个人或许总是很难有感同身受的时候,可唯有在这件事上,若是情至深处,那便是感同的快乐。 他当然不会用他的小丫头扼制什么不好的情绪。他是想释放这半年来对心爱之人的思念。 “好了好了,妾错了。主子爷别咬我。” 多尔衮深深的看着宁翘:“这个时候,她最好不要有事。” 她如今的身份不再与从前侍妾和庶福晋的时候一样了。 宁翘不怕这些,她只是怕有些事情会失控。如果局势一旦失控,可能会影响到多尔衮。 欲言 如今能进内室伺候都是宁翘这边几个从头开始侍奉到现在的丫头。早就知道了主子们的心意习惯,便是不用特意吩咐也知道该如何让主子们觉得舒适。 福晋的情形,多尔衮原本是不打算与宁翘细说的。 福晋是想着瞒着的,多尔衮也不愿意这时候将消息放出去,哪怕可能宫中已经知道了,但多尔衮仍旧不愿意叫众人都知道。 而这个病,定是要医治的。 可当他看见小丫头望过来的眼神,就好似他在猎场上遇见的新生的小鹿,那纯净甚至小心翼翼的眼神,一下子就让多尔衮的心里有些软了。 他竟罕见的有些内疚。小丫头这样的眼神,是不是他的戒心太重了? 他将她安放在心里,原本不该她做的或者知道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可现如今,该知道该处置这些事的福晋几乎与他形同陌路。他似乎不知道该拿小丫头怎么办,但其实呢?他或许是知道该怎么办的。 便忙道:“主子爷要是觉得不方便,也可以不回答妾的。” 多尔衮的目光松下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多尔衮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结果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这气死人的先例也不是没有。听多尔衮寥寥数语,宁翘觉得可能是福晋的肝出现问题了,这问题可大可小,但肝是真的需要养的,就福晋的性子还是需要改一改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