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清这才道:“消息上说,福晋面见皇上,呈送了察哈尔庶福晋私联察哈尔亲王的书信与证据。更坐实了察哈尔亲王谋逆的事实,也证实了察哈尔庶福晋的罪名,称她是个罪人,请皇上按律处置。” 烟清说,其时皇后与宸妃也在场,提及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所出的三阿哥十分唏嘘,说若他的生母是个罪人,将来三阿哥又如何抬头做人的。 再有几日,皇太极就是要出征喀尔喀和察哈尔的时候了。 福晋瞅准这个时候去宫中提起这件事,这是要置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于死地。是要断了她的前路后路,就是要了她的命,就是冲着她的三阿哥去的。 所以颠倒黑白,又把脏水泼在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的身上。 皇太极雷厉风行,还真就令人提审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 福晋虽有证据,可毕竟皇太极还是有理智的,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也毕竟是三阿哥的生母,多尔衮又不在盛京,不能凭借福晋的一面之词就定罪,皇太极那边还是要查一查的。 皇太极和宸妃深恨察哈尔亲王,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还能不能有命在,这都难说了。 养云斋里都是多尔衮安排的人。也是乌喇嬷嬷当初从内务府带来的人。 烟水道:“这倒没有。只查了养云斋的人,府里的人,他们都没敢碰。” 烟水道:“奴才瞧见,察哈尔庶福晋还动了动手腕,似乎是要取短刃的,但终归还是没有动,跟着宫里的人走了。” 宁翘垂眸,要动短刃,是压不住性子要翻脸。最终没有动跟着宫里的人去了,是有长进知道忍耐了。 要真是闹起来,再想好好收场就难了。 乌喇嬷嬷道:“主子安心,内务府的人不会轻易叫宫里的人拿捏的。福晋预备的再周全,那也是外头的事。奴才带来的人,都是主子爷特意吩咐的,只听命于主子爷,不会顺着福晋的意思说话。察哈尔庶福晋那件事该是如何便是如何的。既要查,那就查个清楚。” 除了两黄旗的人,其余几个旗分的,谁不看睿王爷的脸面? 这里议论,那头周卫就来了。 周卫道:“庶福晋莫惊。奴才过来,是师傅吩咐的。府里有些动静,碍不到您这里。只是养云斋那边有些吵闹,奴才会让人看着的,不许他们闹到外头来。庶福晋这里消息灵通,想必现下应当知道了养云斋察哈尔庶福晋那里的事情,奴才这里有主子爷的话。” 周卫笑道:“那倒也不至于。便是奴才们飞马去报,也没有这样快的。是主子爷先前说,察哈尔的事一日未完,皇上那里一日未亲征,就总有变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