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敢联络旧部想要脱离出去,自己当察哈尔部女首领的人,会害怕这么几句话?” “主子,这,这可是违逆的大罪啊。” 宁翘想起府上庆功宴的时候,来找她谈话的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 她要带着察哈尔旧部的人入汉军旗,是为了火器营的火器。等时机成熟后,这些人会和察哈尔旧部的人里应外合,这样反出去,就是一股强大的势力了。 阿玛 一些李氏还有李家没有查出来的事情。或者说是他们查不到的事情。 察哈尔早有反心。察哈尔亲王额哲就是有反心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也不可能一击成功,再加上需要休养生息,所以一直蛰伏。 只是皇太极并没有将察哈尔放在眼里。 可这个棋子明显有她自己的思想和做法,也有她自己的野心。 宁翘微微一笑,“不过现在好了,她知道自己莽撞了。” 宁翘看向烟雨:“是臣服别人自由,还是自己当王自由呢?” 这是个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 不把她吓唬住,难道看着将来她缓过神来自己搞事吗? 宁翘赞许的看了乌喇嬷嬷一眼:“我也不曾强迫她。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要是选不好,害的是她儿子自己的性命。” 多尔衮这几日都不曾回府,他要调查的事情多,要处置的事情也很多,高亲王的丧仪自有礼部的人盯着,这是多铎在忙着的。 “你等一下与我一同去面见皇上。”济尔哈朗在长久的沉默后说。 济尔哈朗眸光复杂的看着多尔衮:“八阿哥死因不一般。我怕同皇上说了,皇上支撑不住。你与我在场,也好支应一下。” 济尔哈朗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八阿哥的死因吗?” 济尔哈朗沉默半晌,才道:“你说对了。我是怕皇上将来想起来心痛,却找不到发作的由头,会将这怒气发到我身上。这死因讲出来,委实会让皇上痛彻心扉。宸妃病倒,皇上勾起旧伤已经是病体支撑,我怕事情说出来,局面会控制不住。” 堂兄弟两个关起门来说话,也没有外人在,新仇旧怨,逮着什么说什么。 一则是看不惯他的为人,软弱可欺,耳根子软得很,这是个人性格,因着性格做出来的许多事,多尔衮都是看不惯的。 二则,也就是最要紧的,便是皇太极当初和三大贝勒一起逼着大福晋殉死的时候,济尔哈朗也是在现场的。 他和多铎假装忘记了当初的逼母之仇。而他们就好像真的以为他们兄弟把这件事情彻底的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