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无声滚动。 他发觉自己无意识绷起的手臂肌肉上，贴住了小知青胸前微微鼓着的软肉。 李观梁面红耳赤。 拍了拍李观梁，紧接着像是灵活的鱼儿，游进了对方怀里坐着。 两团圆润绵软的肉，严丝合缝坐在李观梁腿上，调整位置时还往后挪了挪。 李观梁太阳穴突突跳，豆大的汗珠顺下来。 ……… 他一边往他哥屋里那边去，一边询问，“今晚我做菜？” 李跃青皱起眉头。 李跃青发觉不对：“怎么了这是？” 李跃青往房里看。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17） 大约可以猜想出来，是怎么被男人吓一跳的。 要不是他及时回来，按照这两个人藕断丝连的拉丝腻乎劲，是不是就要在屋里头戏鱼水之欢？ 李跃青越想越是窝火，又发掘不出来自己这样心情的缘由。 他没心情解决这两个人的争端。 李跃青动作大开大合地坐到灶台前的竹凳上。 整个人看起来黑云遮顶。 漆黑的眼里映着火光。 他问的是旁边的水鹊。 李跃青瞟了小知青一眼，问：“不怕油烟？” 李跃青拿了把细柴，膝头一抵，按着将柴在脆响声中折成两半，塞进灶膛去。 他又做起了熟练的韭菜炒蛋。 水鹊摇摇头，李跃青因为背对着这边炒菜，没看见他的动作。 剧情里，角色知道明年秋天会公布恢复高考，到冬天就能考试，因此还是准备了一年多的，虽然按照人物性格，估计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多。 李跃青漫不经心问：“要什么年级的？小学时候的课本已经卖了。” 水鹊：“高中的，高中就够了。” 李跃青顿了顿，“你要这些课本做什么？” 李跃青：“嗯？” 他只当水鹊是在说笑的，没有放在心上，李跃青道：“课本多，比较重，留不留下来吃晚饭？吃完我帮你把书搬到知青院去。” 李跃青偏了偏头，淡声：“你到外面去，吹火吹得这么大，我煎蛋都要煎糊了。” 李跃青从瓦罐里拿出鸡蛋来，又敲了两颗蛋进去。 他哥补过头了，今晚吃韭菜就成。 临近夜晚，燥热的温度降下来，李跃青将洗米洗菜攒起来的水泼在院中瓜架。 他们就围着这小饭桌吃晚饭。 池塘离得不算太远，蛙鸣虫唱，树影婆娑。 晚饭的氛围有些尴尬。 李观梁只好讪讪地闭上嘴。 扒着饭，吃了两口煎蛋。 这是水鹊第一次到他的房间。 没有赘余的家具，黑漆两屉木桌竹椅，木制衣柜立在最内侧。 水鹊看了又看那木书橱，新奇地问：“你是在哪儿打的书橱？村子里有木匠做这个吗？” 水鹊转过头来，真诚感慨：“你木工真好。” 他不会发觉自己在听到水鹊称赞之后，模样简直像是身后有狗尾巴在不停摆动。 水鹊明白了他的意思，期盼地点点头。 水鹊犹疑了一会儿，说道：“你怕黑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他原意是和水鹊说，自己今晚去浇稻田的话，明天就不用上白天的工，倒作息休息，有多一些时间可以上山砍杉木回来，就可以早点开始做书架。 水鹊以为李跃青的意思是让自己帮他顶班，但是他又不会浇稻田，而且晚上田里他还不会走。 水鹊歪一歪头，“不用我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