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关郃决定晚上要好好和他的养成人物探讨这个重要的问题。 ………… 阿瑞德从马车里抱出水鹊,把人全须全尾,一点伤也没有的,送回路易斯伯爵手中。 他只是被绑走了一天一夜,让魔笛手用血养着,后面吃的也是卡斯特罗教区旅舍中最好的食物,现在好端端地送回来了,哪里瘦了呢? 水鹊环顾了一圈,管家仆从们全看着自己,玛伦夫人用帕巾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孪生兄弟穿着骑装,风尘仆仆的样子。 水鹊唇角翘翘,彻底窝进路易斯伯爵怀中,困困顿顿地打了个哈欠。 在城堡的庭院中大摆餐宴,款待英勇的圣廷骑士,并以金银珠宝作为谢礼,可惜圣廷骑士们严谨遵守规矩,不接受私授相赠,路易斯伯爵只能改日以家族的名义捐赠圣廷骑士团。 他垂目,攥着的拳松开,一枚纽扣躺在手心。 路易斯伯爵在与司铎大人攀谈。 “腿”、“治疗”、“成年”、“圣水”。 阿瑞德醉眼望向鱼肚白的天际。 可是,如果对方能够站起来,应该会更加漂亮…… ………… 城堡的礼拜堂在最顶层,拱形的屋顶,高到仰头时看不清白色的梁上雕着的花纹。 肤肉雪腻,白得晃眼,关节处却是浅粉色的。 只允许司铎和服侍的贴身男仆在场。 水是温热的,烧水的时候混入了来自大教堂的圣水。 水鹊倒吸一口气,有点太烫了,但由于是在受洗,他也没办法说。 应当是肃穆的,庄严的。 氤氲的白汽,混合白魔法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随水波一荡一荡地被裹起来。 这件事只有路易斯伯爵和西尔卫斯特知道。 布料粗糙,磨得玉雪肤肉发红。 这个月是收割月,天气干燥,日光发烫,但西尔卫斯特的手还是冰凉彻骨。 他身上还湿淋淋地滴水,圣职者的手握住他小腿,水痕从衣袍遮盖的大腿根一直滑落下来。 西尔卫斯特皱眉,从男仆手中接过布巾擦拭了小腿上的水痕。 这个治疗过程其实就和按摩差不多。 西尔卫斯特按到膝盖的时候,水鹊的腿隐约有了感知,这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对方按到腿根,水鹊已经感觉到痒了,条件反射地一踢,直直踹到对方结实的胸膛上。 关郃为这个治疗,在游戏系统氪了将近一万,为此他还更改了每日消费的额度。 满意地看着水鹊在二楼大厅中,扶着墙边的栏杆,颤颤巍巍地迈步子。 他自己居家穿的丝绸长衫,柔软地垂坠着,随着勉强迈开的步子,落到脚踝的长衫荡开。 如果他知道有关于美人鱼的传闻,大概就能用贫瘠的语言形容—— 缓慢的,小心翼翼的。 阿瑞德多年在圣廷骑士团中,或是征战,或是护送商队穿行险象环生的茫茫沙漠。 只是听到骑士团中新来的后辈加里克,邀请他途径路易斯家族庄园时,进入做客。 还在重新认识双腿的水鹊,忽地左脚绊倒了右脚,扑通一下子摔到在鹅绒毯上。 水鹊全然忘记自己让里昂去准备下午茶了。 阿瑞德抱人还是与从前一样不熟练,对他来说,这个动作比剑术还难运用一般。 今天是休息日,阿瑞德没穿铁叶甲。 明明看起来清瘦的人,底下绵绵软软的肉陷着,能从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溢出来,仿佛要在阿瑞德的掌心里,悄然融化了。 阿瑞德也着急了一瞬。 阿瑞德心头横冲直撞的野马,应该是撞死了。 伯爵家的 他走路没什么力气,走了两三个来回便累倒了,可是用腿夹住别人倒是夹得紧。 双手也自觉地攀上来,扣住阿瑞德的脖颈。 后背的汗洇湿了亚麻衬衫,看起来比练习行走的水鹊还要辛苦狼狈。 【腿肉看起来好软,夹得好紧,让我啃啃啃……】 【我来!我来!水水夹了一晚上的被子不要丢,我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