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替补有自己的衣服啊。 短裤倒是合适,一双伶仃的细腿露在外面,幸好这个时节没有蚊子。 陈俭的脸窜地红了。 在深夜病态地嗅闻,试图从衣服里闻出点原主人身上浓郁甜绸的香气。 虽然是决赛,但10班和15班的总体水平还是有差距,比分原先还胶着,但上半场结束时10班这边已经领先20分了。 许多人追求的是比分胶着最后一秒定胜负的精彩球赛,于是陆陆续续地有人离开球场。 队友劝道: “本来就是我们技不如人,你冷静点,别这么难看。” 有队友默默翻了个白眼。 围观的人群发出尖叫。 水鹊和陈俭说了一声,想去隔壁游泳池看一眼,才一转身的功夫,就被篮球砸到后背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突然,拳风从侧面烈烈袭来,来不及躲避,打中他的左脸,倪泽宇被带得掀翻在地。 陆风驰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眼神和看死人没什么区别。 信息素紊乱的alpha(11) “没事吧?”他焦急地问。 他给自己吹了吹。 他在水鹊前面半蹲,“上来。” 陆风驰皱起眉,突然想到背起来时手不一定会避开伤口,二话不说,一手托着水鹊的膝弯,另一只手垫在他肩后,抱起人就直直向球场外走。 “好嘞!”陈俭回应。 他们都听到对面是怎么说陆风驰的。 向来因为成绩和家庭背景泾渭分明的10班学生达成前所未有的共识。 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好奇地探寻,水鹊尴尬得脚趾蜷缩,扭过头去遮住脸。 他个高腿长,走得快,要是水鹊自己走过去,本来就慢,一瘸一拐的走到医务室估计伤口都感染了。 陆风驰眼神一剜围观拍照的学生,他们讪讪地收起手机。 发了他也会叫管理员删除。 捞捞捞,是渔网吗你就捞? 医务室人员不多,校医就这么四个,三个都被派遣去田径场后勤的大伞下站岗了,更方便立刻进行应急处理。 只随口道:“摔伤的床边有碘伏棉球红霉素软膏,其他的登记排队。” “坐好了。”他凶巴巴的,蹲在水鹊跟前,“疼了你就说。” “15班那群——”顾及到水鹊,陆风驰咽下骂人的脏话,“他们打不了假赛的时候,实力能看的就刚刚一个倪泽宇,剩下的我们班队伍没了我也能应付。” 碘伏棉球按压在伤口上,刺刺的痛还有点凉丝丝的。 陆风驰:“别动,很快就好了。” 陆风驰看那青红的伤口,憋着气处理好,就跟刚发觉自己的手在做什么似的,慌忙放开了。 水鹊利落地就要掀起球服脱掉上衣。 他的眼神躲避,“我先出去一会儿,好了再进来。” 虽然他不理解,都是男性的身体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陆风驰退出去,换了校医进来。 水鹊后背没什么事,顶多有点淤青,也不疼,校医就给他上了云南白药。 结束后,陆风驰进帘子里来问:“你要不要在这休息一会儿?” 水鹊觉得他挺奇怪的。 水鹊慢吞吞地说:“我想喝水。” 陆风驰从医务室找了一次性航空塑料杯,又去外面饮水机接了水回来。 水鹊摇头,“我要喝冰水。” 水鹊:“我是摔了腿,不是摔了胃。” 陆风驰猝不及防,就着水鹊持杯喝了一口水,还是接过去杯子两口牛饮喝完。 怎么好像不仅没烦他?还美滋滋的? 水鹊在原位百无聊赖地晃着腿,打开了很久没看的应援群。 应该有些群友还是10班的同学,因此对内情颇为了解。 [不喜欢转学生]:正经打打不过就破防了,真可怜。谁不知道他们15班的最喜欢和别的班联手打假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