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十年没求他们办过一件事,哪怕自己过的再不容易也从来没找过他们,因此他现在只要一句话,那些兄弟都能舍了命帮他。
更何况只是一两件小事儿,还是对他们有利的小事儿,毕竟他们想往上爬,也得有自己的人手才行不是!
秦爱国眼底闪过睿智的光芒,又快速熄灭,抬起头瞅着老伴傻乐。
当官哪有守着媳妇好?那些蠢货知道个屁!
第二天清晨,天刚微微亮,秦家人就坐上了老黄拉的牛车,赶车的车夫依然是黄伯。羛
秦二狗推着苏录的自行车,后座上还放着两个大包袱,秦二柱扛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在他一侧,两人打头,牛车跟着,后面还有秦业和苏录一人拎着一个大大的手提袋,一行人悄无声息地出了村子。
秦小小几人给众人离开的时间是错的,要比现在晚了一个小时,他们不想受离别的伤痛,那样太费感情。
最后瞅了眼秦家的方向,深深地看了眼秦家沟和猫儿山,秦爱国拉着老妻坐上了牛车。
秦峰也只回头瞅了一眼,拉上马大花坐到了秦爱国和秦老太太身边。
秦小小和苏云抱着孩子坐在牛车的最前面,等马大花上了车,主动将秦晨瑞抱了过去。
出来的太早,三个孩子都没醒,牛车走在土路上,颠簸着摇晃着,三个孩子睡的更沉了。
黄伯赶着牛车,回头看向了秦爱国。羛
“叔,不再等等大家伙了?”
秦爱国摇摇头,“走吧,再等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村子呢。”
黄伯叹了口气,扬起鞭子轻轻地抽到了老黄的身上。
老黄轻叫一声,“哞”,撒开蹄子小跑起来,很快越过了苏录和秦业四人。
走了一百多米,苏录回头看向苏家的方向。
青砖红瓦,整个村子是头一份,太好认了,哪怕离的远也能一眼认出。
看着静静立在那里的苏家,苏录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羛
他以为苏家得知他要离开会找上门,质问他为什么不和他们说?
哪怕他们只是想过来看他一眼也行。
没有,什么都没有,苏家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压根就没人上门,就连父母也没过来问过一句。
心里是说不上来的失落,这一走,他好似真的和苏家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