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1 / 1)

林下小院。 时意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小院里生活痕迹很明显,这是他分割出家族的鱼,所以小崽子就叫小章鱼。 江幸想要出去工作,但天气太热了,小院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即使是坐车去也折腾,这个决定就被时意驳回了。 时意撸着小章鱼,一本正经道:“那不一样,乖乖,你做那些工作都是屈才,你就在家里学经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司。” 时意把狗崽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把江幸抱着的小猫也给拿开了自己抱着老婆。 江幸就笑了一声:“什么大拿?你吗?” 次日,车子开进时家老宅,看着面前有如古堡一般的建筑,江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时意被他瞬间变紧张的小表情逗笑,拍了拍他的手:“嗯,是爷爷奶奶。” “你今天穿的很好看,礼品我也带了,在后面呢,不紧张啊。” “爷爷奶奶真的能接受我吗?” “可是我是男……” “嗯。” 虽然早就知道时意家里的事情,但再听还是会叹气。 “当然啊,”江幸抬头看着他,“被这么鼎鼎有名的两个企业家指导学习,肯定会紧张的,我怕我学不好。” “那不一样,应试考试都有模板的。” 江幸便点点头。 时意的爷爷奶奶跟想象中很不一样,没有凌厉的边界感,也没有什么距离感,如果不是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和衣服,两个老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村子里朴素的和蔼亲邻。 时爷爷在一旁泡好了茶,茶几上一盘盘零食干果:“快来快来,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吃什么,都准备了点,看看喜不喜欢。” 自从和时意在一起之后,江幸的人生就好像开了加速器,所有的一切都那么自然的发生了,就好像他的人生本该是这样。 江幸不是鱼,看着院子外的树叶被风吹动,就好像能忘记外面的一切不快。 从前,无论是江幸还是时意,他们都在活一个瞬间,也许是成绩下来心情松快的瞬间,也许是公司走上正轨难得满足的瞬间,但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们开始活一整个人生。 时家的事与他们无关,江幸后来听时爷爷时奶奶说了一点后续。 江幸不去想这些事,每天的知识接收和填补让他觉得很充实,至于那天的意外,永远都只会是一个意外。 说起来,还是时意毫无保留的爱给了他这么大的底气。 飞机上,江幸靠在时意肩头睡觉,少年却总要吵他。 江幸全身上下都表示拒绝:“不行。” “风景那么好,我们……” 这就是动摇的意思了,时意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 时意从前不太爱拍照,就算是拍照也是风景照,但仅仅是这些天,他的手机上就多出了几千张江幸的照片,还有他们的合照。 时意每次拍完照片还觉得不够,又要录上一段视频,最后通通都洗出来放进相册里收藏起来。 沙滩上,时意搂着江幸的腰和他一起看日落,说着高中时的一些事,气氛不说暧昧,多少有点旖旎,两个人都想起了那天在玻璃房里看的那场日落。 “嗯,又有了一次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 婚纱被扯开,被冷落了两个回合的乳头早就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等待人来摘取。 双腿大开着,肉茎在穴中驰骋,早就酸软酥麻的穴被抽插的觉出一点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出来,欲望占尽上风,江幸被肏的高潮了好几次,此刻一点都不觉得疼。 时意把江幸射出来的精液涂在他脸上,头纱凌乱,少年脸色一片潮红,上面的精液更是成了点睛之笔,时意眼色微暗,顿时一股热胀的冲动涌向小腹。 海上的日出是世间难得的盛景,又刚巧这日是个大晴天,朝霞漫天,比在青山高处看,更胜一筹。 江幸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虽然涂了药,还是有些不适,昨天做的实在太过火了,就是现在,穴中都还有被填满过的余韵。 少年的声音一贯温柔,不过在床下是怜惜的温柔,在床上,是沾满欲望,裹着锐利的温柔。 少年就给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腰,两人坐在甲板上看日出于沧海,眼里都是朝霞的金光。 他话说的真挚,江幸却还听出些调笑。 这是江幸鱼坐在沙发上的,一张是两个人握着手的婚戒,最后一张,是产权变更和公司股权转让的公证书。 同时,把江幸做服务生的照片放出来引起舆论的方荔,算盘彻底打空了。 少年的圈子已经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单薄了,她们都已经老了,商业的传承,最终都要靠时意那一圈留言里的少年。 这段时间,关于江幸是他包养的情儿这件事越传越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江幸是他一眼就望到的余生,是他在低谷时期往上爬的动力,在江幸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己没有了爱人的气力。 他们会一同穿过风霜,一同度过春夏,从本就圆满的圆满,走向更加富足的圆满。 小朋友和叶医生已经完全混熟了,晚上睡觉都要抱着叶医生给的玩偶睡觉,在叶舜的安慰下,她对这次手术没有什么恐惧,反倒是很期待。 专家一起讨论了很久,才最终确定好怎么治疗,医疗团队很靠谱,但妹妹被推进手术室,江幸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怕,医生说了,成功的几率是80%,以后复发的可能很小。” 手术时间很长,五个小时后,指示灯由红转绿。 江幸狠狠的松了口气。 “需要再住院观察两个月,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看护呦呦的阿姨也是,大家坐在病房里,脸上都是喜色。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 等车子到了京都大学的门口,江幸突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时意揉了揉他的头发:“谁敢让状元上不了大学。” 时意的公司发展的很好,江幸也逐步开始进入公司,时爷爷时奶奶常夸他脑子灵活,天生就是做大事的,只是需要一个进入商业的契机而已。 进入公司之后,江幸充分发挥了他的智商优势,拿下了一个大项目。 学校报名的流程走的很快,进入了校园,两个少年褪去了社会上一切身份地位,他们在学校后街寻找美食,偶尔也会起个大早,去尝尝以前时意说的在巷子里的早餐。 崽崽和小章鱼成天在草坪上你追我赶,两个小崽子玩得疯吃的也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身体。 时意的朋友自然不是普通的酒肉朋友,他们里面,很多都已经开始接手自家的产业了。 圈子里,大多都看过方荔弄出来的那些照片,听过传出来的谣言,可都是心机里泡大的,亲眼看着时意和江幸的相处,还有什么不清楚。 要说富家少爷天生对什么样的人有好感,那就应该是成绩好的人,更别提江幸的成绩是京都鱼睡觉,左一个右一个,画面特别和谐。 听叶医生说,呦呦小朋友在医院很受欢迎,每次他去查房,病人都要问她,那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今天有没有来。 京都大学的课业不重,而且江幸和时意一样学的是金融学,两个人掌握的知识已经很全面了,学校里的课程他们完全跟得上,吃的透。 但是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去解锁很多鱼之后,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公司的进项有很大一笔,江幸每次和时意出去玩,也都会买一些礼物送给对方,所以代表特殊意义的礼物已经不多了。 他不想要说能必过时意送他的礼物,毕竟那一房间的心意很难超越,但至少要让对方印象深刻。 想到要去的地方,江幸还有点羞赧。 回学校故地重游不是什么难事,最主要的是时意总在他耳边给他讲他做的那些梦。 周末,高中没有什么人,只是还有三三两两住校不回家的学生。 不过这些学生很有礼貌,大多是远远的和江幸打个招呼就跑开了。 “那时候以为我经常去打球,说不定你能看到,没想到你下课都不怎么离开教室。” “那时间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羡慕一张试卷。” “而且我路过篮球场,都会偷偷看你在不在,十次大概能看到你三次。” 时意的笑容都快要翘到耳后根去了,心里跟糖水划开了一样,甜滋滋的。 他们的青春在每一刻都曾经有过交汇,只是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已。 “或许在平行时空,你就是这样的,”时意说着又不满的啧了一声,“那这样我就会很羡慕平行时空的我自己,他可以和你早恋,我却不行。” 时意这段时间看的很多,主要是为了看怎么诱骗老婆答应瑟瑟,看的都是绿茶攻的,这会学会学以致用了。 江幸果然被他骗到了:“当时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 坐在学校旁边的小混沌店里,点上一晚热腾腾的混沌,外面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地面,就好像时间又回到了高中。 次日,江幸没能下床,时意去煮粥,他拿过枕头下的手机,发现昨天发的帖子已经有一些回复了。 …… 江幸没有采纳具体意见,不过思路确实有了。 瞒着时意布置房间。 他们不吝表达对时家有为少年的欣赏,一是因为他们的势力足够强大,觉得时意的生意影响不到他们,二是都说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他们的孩子资质平庸,自然就爱看别人家的聪明孩子。 这些年,他们仗着所谓的父母亲缘的羁绊对时意不闻不问,他们心底里是有自信会被原谅的,可惜时意渐渐长成了他们拿捏不住的样子。 相比于一个资质聪慧,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儿子,他们更想要的是一个离不开父母,依附于父母的孩子。 时意不好酒,有人来交谈也会少量喝一点,喝到最后也有一点醉。 正想要找个人问,一个服务生就走过来给了他房间号。 想到什么,他的喉咙滚动了下。 熟悉的楼层。 时间与银夜那一晚重合,仿在时空中交叠。 周遭的环境竟然被布置成了教室的样子,最中央的床上,江幸穿着高中时浅绿色的校服,上衣堪堪盖到腿根。 时意的呼吸陡然粗重。 时意走到他面前,抱住他。 江幸埋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微微点了点头。 针落可闻的房间里,时意的手指插在江幸的头发里。 “唔……” 江幸脸上懵懂的单纯和性爱的妹色交织在一起,洁白和淫靡共存,让人停不下动作。 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江幸的口腔都酸痛了,时意才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校服,身下却未着一缕,时意实在忍无可忍,把他压在了床上。 “唔……不要……别,怪……”,他难耐的嗓音顷刻涌了出来。 江幸整个人臊的像沸腾的白开水,劲白的腿都被弄得痉挛。 “乖乖,”时意俯下身,“这个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 江幸被这一下操坏,仰着脑袋舒缓,喉间的呻吟断了线一样散落。 时意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送,江幸被他掐着腰操弄,眼里蓄起一片水雾。 “嗯,嗯嗯啊——受不了了……老公……慢唔……慢点啊……” 穴口的细嫩褶皱完全被操开,江幸白嫩的腿挂在时意腰上,都险些要跟不上他的动作。 硬的可怕的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时意似乎还觉得江幸的腿张的不够开,又压着他的腿根往外去,将小穴展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颈侧被咬出一个齿痕,时意的欲望全部扑向江幸,意识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了本能的顶撞和抽送。 “哈啊——轻点……疼……唔……不要……” 江幸被猛烈的抽插撞出去一点,就又被时意按着腰拖回来一寸,时意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却始终不去堵住他的唇。 “乖乖,江幸,老婆。” 穴内的热流一波接着一波,两个人都动了情,大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枕头掉在地上,被子也凌乱的很,后穴肿了,乳尖也红肿的不像样。 性器直顶到他体内的最深处,狠狠的凿着他的肉穴,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把他淹没。 江幸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锁被打开的声音。 “乖乖,梦里的你不如现在的千万分之一。” 他都快要趴不住,嘴里只知道嗯嗯啊啊的说些不知不觉就刺激时意性欲的话。 时意压着江幸在讲台上做到对方双腿战战,又抱着他去座位上要了一回。 “乖乖,我爱你。” “江幸,我爱你。” 生日礼物送的好,往后三天没烦恼。 如果让江幸再选一遍,他想穿越回去高中和时意谈恋爱,这样对方心里的遗憾变少执念变少,才不会在某一天把他做的三天下不了床。 时意今天被他赶去了公司,但江幸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时意的朋友圈。 今天的是趁江幸睡着时拍的十指紧扣,还有上午时意煲的粥。 玉戒贵重易碎,不能随时都戴着,所以江幸挑了这一对。 江幸脸上洋溢起浅笑。 在公司签下了下一个千万大单时,时意带着江幸去了g国。 领证也许是人们骨子里的执念,但对于时意来说不只是因为这个。 时意一直奉行一个理念,这个世界上有的,他能给的,就一定要给。 领完证出来的那一刻,万事万物都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寂静,g国的街道没有人声喧嚷,没有车辆鸣笛,大家都在自己轨道上行走着,阳光洒在这座城市,似乎都带着简单的祝福。 这一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又好像哪里都有点不同。 新婚之夜。 江幸把被逼到花架上的小章鱼给抱下来,拍了拍一边的崽崽,“乖一点,不能咬,不然没有罐罐吃了。” 听见声音,江幸失笑道:“相册都要装不下啦,照这个速度,一天就能装满一本。” “现在都不止一柜子啦。” “崽崽那么小,还爱去欺负小章鱼。”江幸叹道,“小章鱼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 “收不回去,乖乖,已经禁欲好多天了。”的委屈,可江幸可没忘了上次过火的那会:“那还不是因为你。” “写一本都没用。” 至幸文化。 本来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结果莫名就磕到了这对总裁cp。 少年时的爱慕太容易打动人心了,更别提公司的名字都是以心上人的名字命名的。 无他,两人的颜值太般配了,体型差也是。 “今天是小江总没来公司的第五天了,第五天啊!” “我k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时总的公狗腰,还有小江总的小细腰啊。” “诶诶诶,你说他们有没有在办公室里……” “上次王秘去送文件,不就没敲开门,嘿嘿。” 江幸一来公司,就听了一波自己的八卦。 但是上次…… 他们也没说错就是了。 公司的业务发展的很好,平时不算太忙,但是室内的空调吹多了就容易困,今天江幸又睡着了。 今天又是。 今天工作处理的很快,睡醒也才一点钟,午后两点钟才到上班时间,江幸想了想,给时意发了个消息。 时意的手机在外面响了一下,他的消息回的很快。 没等江幸打字过去,门就被打开了。 早餐吃的有点晚,江幸现在不饿。 他一伸出手臂,时意就会意的走过去任他抱着。 江幸这段时间痴迷于吃寿司,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了。 江幸很少表现出主动的一面,再加上最近禁欲还没解除,时意显然有点呆呆的。 话音未落,唇就被江幸封住了。 舌尖在口腔里游走,时意吮吸着江幸舌头的甘甜,久久不肯分开。 “什么?” 时总真的被禁欲弄怕了,江幸埋在他怀里笑:“如果是呢。” “那我的考验就失败了。” 江幸凑到他耳边去,故意把话说的慢慢的:“不是考验,是我真的想吃你。” 时意深呼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没听错。 一阵窸窸窣窣,两人的衣物都掉落在了床底,衣服和床上的人一样,交叠在一起。 因为要上班,要出门,所以江幸很少让他在脖子上留下印记,但每次他出门之后都会在脖子上发现鲜红的吻痕,次数一多也就不在意了。 腰部被枕头垫起,肠肉被一寸寸撑开,长长的柱体朝着花心顶进去。 “嗯——” 虽然知道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但江幸还是没来由的紧张,肉壁夹的紧紧的。 殷红的小口可怜兮兮的吞吐着巨物,时不时吐出一点花汁。 高强度的抽插连带着失控的呻吟在室内回响,小穴被肏的湿软,咕叽咕叽的水声连连。 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体内攒了几天的欲望一下被激发出来,时意已经放弃了所有技巧,只管狠狠的往里面顶,往花心里研磨,整根整根的浸在小肉穴。 江幸被肏的上了好几次高潮,身前的玉器射的精都粘在了时意的腹肌上,画面看起来色气的很。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少年的软吟刺激着时意的每一个感官,他忍不住含着小红豆咬了一口,复又只起身掐着江幸的腰低喘一声,用力的死死往里面顶。 声音被摇晃成碎片,江幸嗯嗯啊啊的呻吟里面勉强能凑出一句整话。 时意的眸色暗了暗,狠狠的撞进湿红的穴里,按着他的腿根俯身去咬他的耳垂。 事情跟江幸预想的当然不一样。 可刚解除禁欲的时意哪里肯放过他,他根本不让江幸说话,不说话就是不拒绝。 这会江幸没话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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