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舌头退化了?”颜丹青歪着脑袋,瞪着谢白辰的眼睛水灵灵。 叮嘱了几次不要乱跑,她当耳边风,为了支开他,还把岳母大人搬出来! 她说完,就赌气朝越野车走去,可人还没走开两步,腰上就绕了一只结实手臂,紧接着,她整个人腾空,被男人抱到了黑色商务车前。 “喂,你斯文点。”颜丹青闷声闷气地整整头发。 颜丹青宅邸主楼的门被推开时,客厅的柳长亭很自然地往门厅看了一眼。 没见这两人出门啊,怎么双双从外面回来了? 谢白辰没理会柳长亭错愕的神情,径直将颜丹青抱去了二楼卧室。 谢白辰冷着脸,扭头要走。 真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是什么强词夺理的言论?”颜丹青不服,“大不了咱们都背着对方悄悄行动,一对一,扯平了。” “就是知道危险才不让你跟着嘛。”颜丹青七窍生烟,“我是蓝岛土生土长的,对野树林的状况比你熟悉,再说,我又不是没点身手,一个人去,不也好好地回来了!倒是你,矜贵无比地长大,万一出了差错,我怎么跟谢家交待?” “那我现在去都去了,你想怎么样吧!”颜丹青重重往床上一坐,一幅老娘让你闹个够的模样。 “我说了你还敢跟我动手不成?”颜丹青好看的眼眸因气愤多了几分勾人的挑衅,“我就是说,我已经去了林子,谢少你想怎么……呀!” 长进了,还真敢动手! 谢白辰单手撑在她肩侧,将她控制在狭小的范围内。干燥的唇碾下她翘起的唇珠,细密的噬咬惩罚性地扫过她微颤的唇瓣,不让她有任何可以抗拒的空间。 颜丹青一下子没受住,浅浅地呜咽起来,她绞着床单找呼吸的机会,眼尾很快便泛起了嫣红。 现在哭也没用,受着! 柳绵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现在还在吵吗?” “哦。”柳绵翻了个身,“那是吵的鸳鸯蝴蝶架,不用管,让他去。” 颜丹青被谢白辰欺负了一阵,难得从晕晕乎乎中清明过来。 颜丹青找到了谢白辰的软肋,便不再手软,趁着谢白辰换气的当儿,她单手反撑床垫,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她话音刚落,便拽住他的衣襟狠狠一扯。 鸳鸯蝴蝶架的结果——谢白辰完败。 颜丹青吃干抹净,坏坏地对着他颈边的青色血管咬了一口,爬起身子说:“我去洗手。” 颜丹青得意洋洋地进了浴室,谢白辰望着那扇被关上的维拉门,咬牙切齿地暗想:等哪天我能为所欲为了,今天失守的阵地,全要连本带利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