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别墅几个人无意撞上她就看得出来,温邺很不喜欢谢白辰,若说药是给谢白辰抓的,搞不好温邺直接开了鹤顶红。 白辰病了? 红色法拉利到达流云轩,保安一看车牌,就立刻放行了。 “谢少呢?”颜丹青脱下羊绒外套搁手臂上,桃花水眸环顾四周。 “哦。”颜丹青点点头,“那我去他的休息室等他吧。”说着,就朝后院走了过去。 “什么人这么矜贵,我还去不得了?”颜丹青瞪了许铮一眼,抬手就把休息室的门推开了。 “柳小姐,朱小姐,”许铮尴尬地笑笑,“颜小姐过来了,要等谢先生呢。” 柳绵手握茶壶,给颜丹青倒上清茶,那姿态,也无半分不友好。 “我倒不知道姐姐们今天过来,不然,就把昨天没喝完的红酒带来了。”颜丹青眉目生动,顾盼生辉。她坐下执起瓷杯喝了口水,顺手将同庆堂的纸袋放到桌上。 “不是给我的,是给谢少的。” “谢少怎么了?”朱砂问,上午跟他碰面,生龙活虎的啊。 柳绵冰清玉洁的不知道可以理解,但朱砂不同,她们俩第一次见面,谢白辰就被直接拉进了包间,男人有隐疾的事,朱砂应该是最通透的。 朱砂冤得一脸血,又很莫名:“我不知道啊,谢少什么病?” “好了,朱砂姐姐,不用瞒着了,我都知道,谢少不就是那方面不行吗?”颜丹青故作轻松地挥挥手,不让朱砂太为难。 “你说这话有根据吗?”柳绵忍不住问。 柳绵脸色苍白,竟没有想到谢白辰有这样的病。也莫怪朱砂不知情了,这种事,除了最亲近的人,谁还能知道? “姐姐,我不是故意要显摆哈,是…是谢少昨天没挤上你们的车,才在我那里睡了一晚。”她小心地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见没有预想中的羡慕嫉妒,才松了口气。 难道是她来得比她们晚? 她拍了拍药袋子,想着三人碰上也是机会,就提议到:“这里有三个月的疗程,我想着谢少爱面子,肯定不会自己煎的,咱们一人分一些备着,他去了谁那儿,谁就熬了给他喝。” 朱砂如法炮制,也拎走了几包药。 他去水天一色谈事情,烟抽得好好的,朱砂不由分说就给灭了。 那药看上去水泽清亮,闻起来也有一股天然的清香,谢白辰觉得好玩,就喝了。 谢白辰觉得有些不对,他身体好好的,干嘛都把他往死里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