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从密道钻出来,商家狼藉一片,到处都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老弱妇孺统统都没有放过,殷玉侯这家伙还真是够凶残的,大白天就将阴州府一名大商贾给灭门,他难道就没有一点顾忌? 叶凡的脑中闪过天怒人怨几个字,不过很快他有摇头,就算在阜城造成恐慌,也不可能引起阴癸门的覆灭,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强了,除非碰到超越九境的恐怖强者,不然他们将一直安然无恙的存在。 叶凡扫了一眼死伤遍地的商家,幽幽一叹,虽然这一切都不是自己造成的,但对于这种滥杀无辜之辈心中还是存着一种愤怒。薛无情这家伙还是死了的好,就当做是为名除害吧。 叶凡最后看了一眼商家,死了这么多人,影响总是不好的,还不如一把我将一切付之一炬。 阜城是阴癸门老巢,不过如今阴癸门的总部并不在这里,这里已沦为一份分坛,掌控的人就是殷玉侯的师父卢鸩。有道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殷玉侯都是一个威名远播的,卢鸩岂会是一只好鸟,这老家伙也是一个,只不过相比殷玉侯的好人妻,他只对那些童子感兴趣。 叶凡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卢鸩就出现了,这家伙看上去六七十岁的样子,目光很是阴冷,看着叶凡时嘴角绽着淡淡的冷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叶凡在假扮殷玉侯前还是做了不少功夫的,他知道这对师徒绝对矛盾重重,虽然不会因为女人的事情大打出手,但权力这东西就是一切的原罪,殷玉侯一直窥视阜城阴癸门坛主这个身份。 卢鸩阴测测的道:“我的好徒儿啊,商家一直是阴癸门最有利的支持者,他们家跟门内不少人关系亲密,你这一把火算是痛快了,可知给为师招惹来多少麻烦。” 卢鸩阴阴的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圣子的确一手遮天,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么干圣子也未必愿意看到,商家一灭,万一其它支持的阴癸门的商贾大家族人人自危,这对咱们来说可是巨大的损失。” 卢鸩冷哼道:“说的有多冠冕堂皇啊,可是现在整个阜城都在传说是你窥视人家商舟的老婆,可不会有人感觉这是阴癸门在清理门户。” 卢鸩阴着脸色道:“为师哪有这闲工夫管你的闲事,主要是告诉你澹台月回来了,很高调,如今门内不少老家伙都跳出来要跟圣子唱对台戏,你小子最好给为师老实些,不要让为师成为他们第一个立威的对象。” 卢鸩冷笑道:“这些老家伙的确没了任何权利,可是他们有实力啊,哪个不是神藏境的高手,尤其是那几个长老,那全都是神魂境的顶级存在,圣子虽然一手遮天,但却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如今他们都跳出来支持澹台月,原本铁板一块的阴癸门,立时就有不少墙头草背叛了圣子,形势不妙啊。” 叶凡微微皱眉。 叶凡冷冷的看着卢鸩道:“师父啊,您还真不厚道啊,圣子的这个命令怕不是刚刚下达的吧,看来你是想要看着弟子倒霉啊。” 叶凡死死的盯着卢鸩,突然他拍掌赞道:“师父这一手玩的还真是漂亮啊,竟然想要借澹台月之手将弟子除掉,这么说来商家有一个美娇娘的事情也是您老人家告知弟子的喏。” 叶凡皮笑肉不要道:“那弟子就要多谢师父吉言了,只希望澹台月不会将第一个目标定在我们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