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是将慕春抓住,上桌便开始先走一圈。“好好好,多谢姐姐还想着我,自打来了万柳城真是叨扰你们良多。”慕春也痛快的喝下。柳芸禾夹了一口鲜香嫩滑的鱼肉,刚尝出辣辣的滋味,便看见慕春被冯青哄的连喝了三杯。眼睛顿时眨了眨,小手摸到桌子下面,放到慕春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用力掐着,还歪着头假笑的看了她一眼。“慕春,慢点喝,你瞧脸蛋都红了。”柳芸禾笑眯眯的看着慕春,手下动作不停。慕春感觉到大腿上传来的微痛,加上柳芸禾的提醒,便明白这是娘子不高兴了,才慢慢减速。夹了一块色泽红亮软烂的猪蹄,放进柳芸禾的碗里,她记得在船上时柳芸禾吃的挺香。桌子上两盘酱猪蹄,一大碗酸菜鱼,一大盘秘制烤鱼,两盘炒素菜,又是丰盛的一餐。“多亏了姐姐们大方,才将我这脸皮练的越来越厚!”酒过一半,慕春开玩笑道。不过除了冯青这里,她们还真没有其他去处。“你原本自己就是个心大的,怎么还将厚脸皮的原因扣到了我身上,哈哈哈哈!”冯青乐了!几人有说有笑,一扫头两日的阴霾,期间冯青还大骂那小管事,称他为搅屎棍,逗的慕春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午后,两人与冯青,媛娘告别,今日的小聚也算告于段落。夜里,小屋的浴桶里装了大半的热水,微醺的慕春缠着柳芸禾,定要一起泡在水里。“可是,里面只有一个凳子!”柳芸禾脸色微红,想了半天才找到这么一句拒绝的理由。“娘子,你不喜欢我了吗?你在好好瞧瞧我呀,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都长全了呀?你怎么还低头呢?”慕春抓住柳芸禾的手腕,在柳芸禾跟前晃着脑袋,深邃有神的眼睛好像少了点内容一般。柳芸禾听了她这缺心眼的自夸,顿时不知该怎么回话才好。“娘子,娘子,你便让我与你一同沐浴吧,我还记得头一次看你沐浴时的样子,白嫩嫩的身子,又长又细的腿……还有……呜……呜……!”柳芸禾用力捂住慕春的嘴,不叫她再开口说话,下次可不能再让她喝酒了,这人直接被灌成傻子了,什么都往外说。“好啊你,果然一开始便没安好心!”柳芸禾挣脱着她的手掌笑道。“那我们能一起洗了吗?”说了一圈,回头还没忘了正事。柳芸禾刚刚抽出手腕,又被搂住腰肢。“哎?你干什么?”发钗被拿下,长长的头发海藻般铺下来,带着微卷的弧度看着灵动妩媚,刚好是年少青春的娇俏模样。“不是要沐浴吗?我帮娘子洗洗这乌黑的长发。”慕春眼眶微红,比往日多了分艳色,用手指卷着柳芸禾的发丝把玩着。“那也要脱衣裳呀,你先放开我!”纤腰被勒的有点痛,想打她两下,又见她迷迷糊糊的,怕是打不过。“好,我替娘子脱,娘子替我脱,你看这样如何?”慕春微醉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柳芸禾,非要她点头不可!第58章 一起沐浴弯月如勾, 树影婆娑,晚风微凉带着点潮湿,大院里偶尔会传出几声说笑, 似是睡前的打闹。小屋里挂着帘子,不远处的木桌上点着蜡烛, 将屋内照的昏黄且温馨。浴桶下面的炭火时候正好,里面水温微微发烫。在她的死缠烂打之下,终于如愿以偿与香香的娘子一起坐在了浴桶里。微烫的水温将柳芸禾奶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慕春在她身后用木瓢装满水,从脆弱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的浇在圆润的肩头, 纤薄的后背。柳芸禾坐在她身上, 脸色不知是被热气熏的, 还是害羞,白里透红的很,像个要熟的苹果一样可爱。随着身上流淌过的热水,有一瞬间被烫到,却又有种疲劳消除的舒适感。慕春酒醒了不少,可又被热气熏的迷糊, 拿着澡豆在柳芸禾的背上转圈圈,慢慢的作画一般摩擦出丰富的泡沫, 一时间芳香四溢。她的手指渐渐滑到腰际,五指张开丈量着前面人的细腰,曲线完美, 手感柔软,柳芸禾双手扶着前面的浴桶, 身子微微向前倾着,让身段显得婀娜多姿, 侧面若隐若现的浑/圆,更是带着娇俏的风情。慕春眼神拉丝一般落在上面,手掌不自觉的滑向那处。柳芸禾本来还在舒服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只是忽然觉得身子一紧,被人牢牢抓在手里的感觉。她紧张的靠在慕春的怀里,滑/腻/酥/麻的痒意穿透脊骨般让她/颤/栗。慕春发现她身子极为敏感后,低头吻在那光滑的后背上,前面两指夹着顶端,叫柳芸禾连忙扯着她的手腕,人却眼眶泛红身软无力。热水依旧微烫,慕春半湿的长发,随意用银簪挽着,前前后后掉落的发丝给她加了香艳的风情。她勾着娘子下巴,自己歪头亲了上去,顺着微张的红唇深入,慢慢含着/舌尖/吮/吸,娇美人转过身子搂着慕春的脖子回应着,渐渐没了害羞,有些投入。吻着吻着,柳芸禾的手指突然掐在慕春的肩头,透粉的指甲慢慢嵌到肉里,眉头轻轻拧着,头搭在她的颈窝里微喘着。声音隐忍克制中带着丝丝愉悦。“有点胀,你…………你拿开!”柳芸禾不适应的扭着腰肢,却又被按了回去。“好,你先亲我一下。”慕春抵着她的额头诱惑着。柳芸禾用泛红又迷离的眼神,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她抬手摸在慕春高挺的鼻梁上,好看的唇形上,受诱惑般的吻了上去。慕春立马加重这个轻飘飘的吻,含着她的下唇好吃的糕点一般,肆无忌惮的品尝着。柳芸禾腰肢被修长的手掌钳制,只能紧紧贴着慕春的大腿坐着。她眼角似乎有了晶莹的泪珠,逃离着她的亲吻,带着哭腔控诉道:“你骗人。”话语里还带着颤音儿。慕春看她一副春色迷人不自知的模样,低低的笑了,起身出了浴桶披上寝衣后,拿了毯子将人从水里面捞出,轻扔在被子里。“我帮你绞干头发。”说着拿了干帕子,坐在凳子上,两手拢住长发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柳芸禾裹着彩色的毯子,在烛光下美的不似凡人,慕春慢慢低下身子,描绘着着她美好的唇形。“你不是喝醉了吗?我瞧着怎么不像啊?”柳芸禾睁大眼睛,才想起这事。“早都醒酒了,娘子与酒,孰重孰轻我还是能分清的。”慕春带着笑意回道。“好啊你,合着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柳芸禾撒娇一样,嘟着红唇,刚好又被登徒子琢了一口。屋子里的湿气,渐渐被炭火烤干,四周静悄悄的,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给大地镀上了银色的外衣。“把我的寝衣拿来,身上已经干爽了。”半晌柳芸禾推了推慕春道。“正好又嫩又滑,不用穿了。”慕春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感受着。“那你为什么还穿着?”“那你是要我脱了?”“算了,你还是穿着吧。”柳芸禾发现自己比不过她脸皮厚,便放弃了。后半夜,炭炉的余温还在。柳芸禾是被一阵极致的包裹感弄醒的。湿润的唇舌极为有力,像是包裹在她的心尖一样叫她颤抖。柳芸禾张开迷离又无助的眸子,想叫她停下,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发不出声音,只是本能的挺着腰肢………。慕春睡到半夜似乎做了/春/梦,梦里那木盒里的小人好像活了,看的她浑身燥/热,抓了旁边的人便来试试。柳芸禾便在睡梦中,叫她撩拨到打湿被褥,嗓子干涩,最后喝了凉茶,换了褥子才继续安睡,只是这次睡的很沉,累虚脱了一般。自从她与慕春有了肌肤之亲后,柳芸禾便几乎不会再做关于慕春比较香/艳的梦境。不知今日为何又进去了梦境一般。冬季完全过去,大地里小草开始长出新的嫩芽,不知是不是头一年河水的滋养,地里的野菜疯了,野蒜,野葱,荠菜,马齿笕,灰灰菜,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野菜四处疯涨,好像天灾过去,新的一年定是个丰收年一般。可不知为何,万物复苏的春季过后,人们才发现这新的一年,似乎连一滴雨水都没下过。原本宽阔又幽深的河水,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慢慢减少,河水骤然浅了一大半,许是被周围干涸的土地吸收,许是流向了更远的地方。刚刚长出半米多高的秧苗,因缺水导致青黄一片,再也没有能结出粮食的可能。那时,人们才后知后觉发现今年又是一个灾年,开始四处的挖野菜充饥,可那时地里的野菜还哪有能吃的,都因为水分不足而变得干枯,稻草一般焦黄。柳芸禾似乎对梦境里百姓的饥饿感同身受,她左右翻滚似乎胃里不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