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眯着眼睛，顺便也帮他啃了啃。 文文下意识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拍拍他的脑袋，动了动嘴唇想教育小狗，又怕被妈妈听见。 思索再三后，文文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一集动画片播放结束，片尾曲响起，安安还有些意犹未尽，刚好这时候姜祁把碗筷摆到了餐桌上，让他们过去吃饭。 尝试过无数次，只希望文文能恢复的姜祁一点也不拿小狗当狗看。 小萨摩耶脑袋凑到碗里闻了闻味道，满意点点脑袋。 文文看似是在低头吃东西，实际上眼神一直不受控制看向小狗那边，前面处理菜基本上都是他做的，四舍五入也就等于晚饭是他做的。 吃过晚饭，姜祁提议要带着小狗一起出门散散步消食。 “妈妈……带，小狗，去。” 去嘛去嘛，一起去嘛。 如果换做是她的话，肯定是不敢这么做的，生怕自己稍微过激的行为会惹来文文的不满，刺激到他的情绪。 磨了半天也没磨成功的小狗从文文怀里钻了出去，蹦到沙发上将脑袋埋在沙发的角落，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屁股在外面生气。 “去……” “汪汪汪！” 姜祁先走到了门口鞋柜旁边，帮文文把出门穿的鞋子拿出来。 小狗不管再怎么闹腾，文文都不会烦躁，只要小狗一生气，他就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文文这次没直接回答，而是先低头看了看小狗，目光触及安安因为期待闪着光的眼眸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次姜祁有意避开那些地方，怕文文太累就把小狗接了过来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牵着他的小肉手。 当姜祁把鞋子拿起来的时候，安安努力伸着自己的爪爪想要套进去，这时候文文才开口道： “小狗的鞋子超市里没有卖，晚上回家妈妈带你在网上看。” 文文揉揉小狗的脑袋安抚他，后面又给安安买了个小玩偶塞到他怀里，耷拉着脑袋的小萨摩耶才重新开心起来。 …… 文文在沙发上坐下时，姜祁注意到文文穿的还是之前的旧拖鞋，已经有些小了，脚后跟都露在外面。 打开鞋柜后看见昨天那双浅蓝色的拖鞋，周围一圈都是被咬过的痕迹。 姜祁强迫自己严肃着一张脸走过去，拿着拖鞋问道： 本来模样神气的萨摩耶缩了缩脑袋，文文看看害怕的小狗，再看看生气的妈妈，小声说道： 来呀~快活呀11 欸？文文干的？他怎么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妈妈的回答，文文还以为是她不信，又小声重复道： 那边趴着的小萨摩耶感受到了小主人对自己的维护后有些良心不安，急忙伸出爪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努力不让自己拖后腿。 姜祁伸出手扶额，把其中那一只相对完整的拖鞋扔到了文文面前。 “不。” “现在，不饿。” 非但没有觉得小狗乱咬东西的行为顽皮，反倒是在反思是不是因为自己没喂饱他。 “以后再也不能咬拖鞋了，能做到吗？” 姜文在答应下来的时候，下意识看了安安的方向一眼。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咬拖鞋了吧？ 左右不过是一双拖鞋的事情，姜祁也没发太大脾气，收拾了下后又去买了一双，换掉文文脚上小了的那双鞋子。 姜文正在一天一天的变好，姜祁按照心理医生跟她说过的方式，试图将文文带到外面去。 总把自己关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面，永远也不可能变回一个正常小朋友。 “不。” 不管外面有多有趣，都比不上文文已经习惯了的那个房间。 出去哇出去哇，他想出去哇！ “不。” 姜祁掏出手机，将之前她保存下来的一个视频点开播放。 文文看完后，下意识看向自家小狗光秃秃的脖子。 别人家小狗有的，文文就想给自家小狗也准备上。 文文松开了捏住小狗嘴巴的手，小狗生气的滚来滚去。 “妈妈买吗？可是我看小狗似乎不是很愿意跟着妈妈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