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wnj样带有谩骂和攻击的过去，宋卿宁愿江宜不要再回想起来。可江宜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哑：ldquo听完好不好姐姐？我想听。rdquo我想知道江枝那样恨的过去。我想知道宜程君为zwnj什么会自杀。我想知道这zwnj段缺失的记忆是什么。见人态度坚决，宋卿轻轻吻了吻江宜的发顶，叹了声：ldquo好。rdquo录音没有人按暂停键，被保存下来的痛苦仍旧继续着。但宜程君却像是被人攥住了喉咙，半天没有发出声音。ldquo你说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dquo江枝微微用了几分力气，扯着宜程君的头发逼迫跪着的人仰望着自己。头皮的痛和心脏的痛都刺激着宜程君，让他只能仰着脸看着江枝，却发不出声音来。ldquo对zwnj不起。rdquo宜程君似乎除了这zwnj句话zwnj再讲不出别的来了，他仰头看着江枝，眼角滑下一滴清泪。ldquo别说这zwnj三个字了。rdquo江枝用力挥开手，宜程君的头重重磕上边沿的桌角，发出很响一阵撞击声。ldquo我听着恶心。rdquo江枝后退一步，似乎踩在了照片上。头还zwnj倚在桌角上的宜程君似乎突然失控了，扑上前去哀求道：ldquo别踩，不要踩。rdquo他似乎是在求江枝挪开脚，那张照片对zwnj他好像很重要。可江枝却并没有听他的，反而是用高跟鞋根碾转了几下，冷冷道：ldquo怎么？我现在还zwnj踩不得这zwnj个贱种的照片了？要不是她在江钟国那里我动不了手，你以为zwnj我还zwnj会留她在这zwnj个世界上继续恶心我吗？rdquo原来踩在脚下的照片是自己的啊。江宜勾了勾唇，讽刺一笑。怪不得江枝看不上自己的讨好，怪不得找不到五岁前的照片。原来她竟然恨到这zwnj种地步，就连自己的照片都要踩上几脚泄愤。那么多年和自己同zwnj住一个屋檐下，还zwnj真zwnj是辛苦她了。ldquo不要，不要。rdquo宜程君失控地扯着照片，不顾碎裂的相zwnj框上的玻璃碴，拼命地用手护着那张照片：ldquo这zwnj是满满四岁生日的照片，你为zwnj什么连孩子zwnj的照片都容不下？她也是你的女儿啊！rdquoldquo我说过了，她就是个贱种，我江枝没有女儿。rdquo高跟鞋微抬，又猛地跺下去。鞋跟踩在手背上，在皮肉里碾出声响。江枝不仅踩在了照片上，还zwnj踩在了宜程君护着照片的手背上。吃了痛的宜程君没有收回手，而是继续哀求道：ldquo你随便怎么对zwnj待我，但是你不要对zwnj满满动手，孩子zwnj无辜，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该殃及到她啊，她才不到五岁！rdquoldquo我管她几岁？rdquo江枝失控地冷笑起来：ldquo被迫嫁给你的时候有人管过我几岁吗？她无辜，我难道不无辜吗？我的爱人难道不无辜吗？rdquoldquo都是因为zwnj你们父女俩，逼得我和我的爱人分离，现在还zwnj要用什么孩子zwnj无辜的话zwnj来绑架我？她无辜谁又来可怜可怜我啊宜程君。rdquo江枝的脚没有挪开，居高临下地看着爬在自己脚边如蝼蚁般的男人。ldquo我看见你这zwnj张脸就恶心，每天一睁眼想着要和你这zwnj样的人过下去就想死啊。rdquo江枝发着脾气，呼吸都被气得不稳了：ldquo你说她无辜，那我也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也很无辜啊。rdquo手背的痛在此刻已经不及心疼的万分之一。宜程君不再挣扎了，他似死去一般静下来。就连呼吸声都是微弱的。ldquo装死？rdquo江枝用了几分力气压着脚下的手背，直到尖锐的鞋尖将zwnj手背压出血印子zwnj：ldquo你什么时候能真zwnj的死就好了，我做梦都在期盼着你死的那天，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得到真zwnj正的解脱。rdquo陷入自己情绪里的江枝自说自话zwnj着：ldquo你每天都在说对zwnj不起，对zwnj不起，对zwnj不起的，可是你只会说对zwnj不起吗？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弥补我吗？rdquoldquo你想我怎么做？rdquo宜程君的声音很轻，带有几分绝望的沙哑：ldquo只要你好好对zwnj满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rdquoldquo你确定？rdquo江枝似乎是没想到身下的男人会说这zwnj种话zwnj，她后撤一步终于挪开了那只被踩踏的不成样子zwnj的手背。ldquo你什么都愿意为zwnj我做？rdquo宜程君像是点了点头，录音带里有晃动的声音。ldquo那你为zwnj我去死好不好？rdquo江枝的声音软了下来，带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哄：ldquo只有你死了江钟国才会放过我，联姻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你死了他就不会再逼我嫁人了，你死了他就会放我自由，你死了我就可以和我的爱人团聚了，你死了我就自由了。rdquo江枝已经陷入了一种自说自话zwnj的状态。就如同zwnj她那夜闯进江宜房间时，光是通过声音，江宜都可以脑补出江枝讲这zwnj话zwnj时的模样。猩红的眼睛，惨白的脸，还zwnj有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睛。江枝还zwnj在循循善诱着：ldquo程君哥哥，你不是说你从zwnj小zwnj就喜欢我吗？你不是说你暗恋我了一整个青春吗？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愿意为zwnj我做一切事情吗？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