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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哪吒变得有些结巴，看了看图纸，又看了看顾辰。
顾辰抬头看了眼天。
天空中的阴霾消散了很多，此时带哪吒出去，他的元神会受些伤，但却在可以治疗的范围之内。
“有什么话等离开这个地方再说。现在你愿意跟我走了吧？”
哪吒闻言，望向了跪坐在李靖尸体旁表情木讷的殷夫人。
“母亲！”哪吒轻声呼唤。
殷夫人抬起头望向哪吒，冲着哪吒微笑。
哪吒的表情痛苦：“果然，离开了原本的故事线他们的行动，乃至表情都会按照我所希望的表现。”
哪吒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们走吧。”
顾辰点点头，灵魂离开的同时，用精神力将哪吒的意识拉出了幻境。
“醒了！他醒了。”蒋涛冲着飞回自己尸身的顾辰竖了个大拇指：“老大你可真是一个厉害的人。”
“不会夸人你可以闭嘴。”
杨戬飞到哪吒身旁，仔细检查了一下后说道：“你的元神受伤了，回去申请些治疗元神的丹药，很快就能恢复。”
哪吒微微摇头：“二哥，我没事。”
哪吒幻境中的场景杨戬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杨戬看着哪吒，一副欲言又止：“你已知晓玲珑宝塔的破解阵法……”
后半句话杨戬却是没有说出口。
他知道，以哪吒的性子，大闹天宫、亲手弑父他真有可能做出来。
他们两个毕竟是一个时代的人，以兄弟相称了数千年，杨戬很了解哪吒。
几千年前哪吒与李靖之间的仇恨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淡了很多，可百年前殷夫人仙逝一事对哪吒的打击很大。
哪吒陶瓷般白净细腻的脸上挤出了一抹笑容：
“二哥可是担心我大闹天宫取了李靖的项上人头？”
杨戬正打算劝一劝哪吒，可思前想后却始终想不到该从何劝其。
他是你父亲？
以前是，可现在却早已不是了，提这话还平白惹得哪吒怨念更重。
大闹天宫很危险，容易有去无回？
可这么一说岂不是认同了哪吒弑父？再说了，哪吒的实力在如今的天庭，除非三清出手，否则很难有人是他的对手。毕竟如今可不是封神那个时代了。
可除了这两点之外，杨戬始终想不到该怎么劝。
“二哥放心，我现在好歹也是几千岁的人了，做事情有我自己的考量，愚蠢的事情我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