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你来说在这群人里边儿,你算得上是一品大员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里边究竟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腌攒事!你们要是从实招来,朕还能轻饶一下你们,倘若你们嘴硬下去,等把这件事情查清了,你们一个个等着人头落地吧!” “皇上,我就是色迷心窍了而已,就是稀罕点儿小姑娘,我没去过几次,究竟什么时候开的?臣是真的不知道啊……” 被用姓名威胁这个王大人还并不是很担心,毕竟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虽然传出去十分不好,但是还没到了要人性命的时候。王大人本来以为就是被罚点俸禄大不了被关几天,可谁知道皇上竟然要把他从被子上踹下来,那这还能得了,就算大皇子是皇后娘娘的孩子,就算大皇子是嫡长子,但是在位置上的人是当今的皇上。 于是,王大人立刻哭喊着说,“我就是有点见不得人的小癖好,家里的夫人丫鬟,我这边下不去手就偶然间听人说到了这个暗娼馆,前段时间才去,真的只去过次,我手底下真的一条人命都没有,请皇上明鉴。至于其他的陈真的不清楚,毕竟有东西玩就好了,谁管这个玩意儿是怎么出来的呀?这不就是知道的多错的多吗?臣就是装聋作哑,没仔细打听琢,磨着玩几次就拉倒的,可谁知道就碰到了这种事情……” 气急 除非这件事查到了大皇子的头上。 他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种话说出来他就少不了一个掉脑袋了。 其他官员看到王大人找了这种借口,也纷纷开始找借口,没有一个人把大皇子说出来。 倘若被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是大皇子弄的,那他们免不了,就会被打上战队大皇子一派的标签,像这种朝堂倾轧,派系斗争是皇上最不愿意看到的。这件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无非就是在他脆弱的神经上又来了两锯子。 …… “这个老二,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抓到了我身边的这些大臣,倘若不是他故意为之,怎么可能!那些人……那些守卫绝对是老二的人,不然的话这件事情不可能被老二抓到把柄。” “大殿下,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毕竟前段时间您跟大芳子才闹掰了,没过多久,二皇子就抓到了您的把柄,我觉得这件事情说不定,归根结底就是二皇子做的呢。 “你的意思是老二在报复上一次的事情。那他是怎么知道我手底下这个暗娼馆的?”大皇子疑惑不解。 大皇子嗤笑了一声。 …… 那个小官员皇上都没见过,不知道哪个就叫旮旯的小官儿。 这个相关在看向皇上的那一瞬间,不经意的偷瞄了二皇子一眼。 这个小官员立刻视死如归的磕着头谢罪。 这个暗娼馆其实在很久之前就有了,微臣记得8年前是在凌音坊的后院,但是当时凌音坊那边出了点问题,被某个官员告上了,官府后来被人查了,但是被查的时候突然着火就什么都没查到,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当时就是在凌音坊那里,就有大皇子开的暗娼馆。凌音坊后院的暗娼馆关闭了之后,大皇子才找到了这个更加隐蔽的地方,然后接着在这里开的。请皇上明察,那个凌音坊其实就是大皇子手底下的店,很多朝臣喜欢听曲子看歌舞,里边的很多人都是大皇子用来笼络朝臣的利器……微臣当初就是去那儿听曲子,才被人一步步忽悠到了大皇子的手底下,然后一点点接触到了这些东西,微臣现在清醒了,请皇上饶命,请皇上饶命……” 好啊。 他的好大臣。 皇上气的站起身,使劲拍桌子,“你们一个个简直胆大包天,所有人都联合起来欺骗朕,你们一个个的还把朕放在眼里吗!你们你们……”公立刻走到皇上的身后,扶了他一把,然后架着皇上慢慢坐了下来,替他揉着后脖梗揉着头,生怕皇上一个不小心抽过去。 “皇上您别生气啊,有什么话慢慢讲,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原本还没有多大的罪,但是欺君罔上这一条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请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 “把大皇子给我叫过来!朕倒想看看他是不是想谋权篡位,是不是想把朕给气死好,当上这个皇上!” 大皇子府里的人接到了皇上传来的消息,连滚带爬的通知了大皇子。 毕竟这件事真的被皇上知道了,他确实没有什么可狡辩的。 总之大皇子此次去皇宫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死一起死,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大皇子来到皇宫,还没等他跪下磕头呢,就被皇上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大皇子跪下。 皇上冷笑一声,“见不到你,你作为堂堂的嫡皇长子,有谁有这个能耐,竟然在京城在皇宫里暗算你,不要拿你做的这些事情当借口。” 大皇子看着自家父皇,心里顿时感觉一阵苍凉。你之前不知道是因为对父皇的这种偏心寒心了,还是说对未来的那个位置感觉忘了。 皇上气得直喘粗气,胸口上下起伏就感觉好像马上要撅过去了一样。 大皇子磕了一个头,然后牛头把视线放在了二皇子的身上。 二皇子皱了皱眉毛,然后声音凉凉的说,“我不知道大皇兄此言何意,难道真是父王说的那样,到了临了想要找个垫背的?可能我前段时间跟大皇兄有误会,所以大皇兄才把这个矛头指向了我。” “请父皇明鉴,暗娼馆这件事情我无话可说。父皇想怎么惩罚我都无所谓。但是关于暗娼馆起火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我这个好二弟一手促成的。如果不是他为了报复我,如果不是他掌握了我做的这些事情的证据,他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情以这种方式捅出来。我这件事情是真的做错了,我承认可是用这么惨烈的方法呈现出来,死了那么多的少男少女和那些官员,虽然那些官员死得其所,但是那些可怜人,他们本不该死的……” “大皇兄,你怕是为了污蔑我,连整件事情的逻辑都不搞清楚了。而且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怜人这三个字,我感觉简直就是一种嘲讽。如果你真的觉得他们可怜,又怎么会扮小暗娼馆这种地方。自已骨子里就没把那些普通百姓当成人,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 “大皇兄可真是好笑,弟弟做什么了?究竟做的哪些事情惹起了大黄熊的不快事到临头还在这诬陷我……” 皇帝老头在上边儿看着自家的这两个最为争气的儿子在这里吵得面红耳赤,别说有没有当明君的样子,就算是大街上的泼妇都没有他们两个这样子的。 皇上感觉自已被他们两个气的头阵阵发昏。 正在吵架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齐齐闭嘴,然后齐齐给皇上磕头求饶。 皇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然后怒着嗓子说,“派人去把这件事情的什么调查清楚,一只老鼠都不要放过,我倒是想看看事情的起因,结果究竟是何人所为。一天不查清楚,你们一天就跪在这儿吧!” …… “少爷、少夫人,当初你们反复去调查那个年轻的使臣,现在已经有了消息。那个使臣不是他们国家的人是南陈国的最小的一个皇子。听说南陈国他们那里为了找这个年纪最小最调皮的皇子,差点闹翻了天,后来查看到他们跟着使臣来到了这里。当初查到的那些探子,其实就是南陈国他们为了找自已的皇子到处派人搜寻而已。” “单单就是一个任性的皇子,跑出来玩儿,跑出来长见识?” 裴玄黓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