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扮恶人,一边扮好人。既唱白脸又唱红脸。 小六子在旁边看着韩安白深思,忍不住问,“少夫人,你想到什么了没有?” “想到是自然想到的,就是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是对是错……你这边先派人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原模原样的禀告裴玄黓吧。我觉得裴玄黓应当能想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韩安白派人去找的官爷也找过来了。 官爷看到裴玄黓的时候,就像愣了一下,随即行了个礼。 这个差也欲言又止的话,下边像是写了一些不可见人的东西。脸上有一种,既然你们都把他弄死了,为什么还要报官的难为感? “这个嘛,大皇子的侍卫来到这儿发现这个问题,自告奋勇的把人带着去找他儿子的尸体去了。我们就只能在这边等消息了。” 韩安白点点头,“这样也好,小六子派几个人跟着官爷们一块过去……” 黑手 这个人欲言又止,像是三观被颠覆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这个人摇了摇头,“回少夫人,没死活的好好的,就是现在有些事情没法做决定。” 别的不说刚刚官服的人不是过去了吗?就算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全权交给官府啊,如果官府都管不了的话,那这件事情难道就这么丢着不管了。 这个人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摔死的?他……他这个死法难道还指望我们发现不了吗?这么明显的东西他拿来诬陷我们未免也太不理智了吧。这不一查就能查出来吗?再说了……他是二皇子福利的人又如何?只不过是一个奴才,冤枉裴玄黓,冤枉我们,这个罪名有什么得罪不起的。让官府严加查办,如果官府管不了这件事,那就把人带到大司马府去,我们亲自管管这件事儿。虽然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但是这条狗我们非打不可。” 韩安白大概了解完这件事就没再在这里呆着,回了大司马府。 “你说这件事简直莫名其妙。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的这件事情?究竟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那万一一会儿我们审问他的时候,他不咋自招了呢……”韩安白疑惑的问。 韩安白看着裴玄黓追问他,“你想如何?” 韩安白,“诈一下?” 那个中年男人跪在韩安白和裴玄黓面前。 在这种时候韩安白就不掺和事了,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裴玄黓。 这个侍卫说,“是的,刚刚查出来他儿子并不是因为吃东西吃死的时候,我威逼利诱了一下,他就把整个事情都说出来了。” “事实确实如此?你确实是放了二皇子的命令过来?你可要实话实说,不然的话我手底下招呼过的,叛军敌军可是不少的,我想你应该不想尝尝那个滋味。” 裴玄黓哼了一声。 裴玄黓抬起眼睛盯着这个侍卫看了半晌,把这个侍卫看的后背都快湿透了,他才慢慢悠悠的说,“一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既然二皇子这么坑害我,你觉得做到什么地步才会是让我满意的答复?” 裴玄黓还是笑着他漫不经心的问,“大皇子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既得罪了二皇子,说不定还让皇上厌恶他,做这些事情难。倒真的就是正义感十足?” 裴玄黓沉默了半晌,最终点点头。我就在这里静候大皇子佳音了。” 等人都走了。 裴玄黓笑了笑,“自然是大皇子。” 裴玄黓卖关子对着韩安白笑了笑。 韩安白疯狂点头。 “那你这是在求我,既然求人的话,是不是应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韩安白自认为两个人已经快变成老夫老妻了,也没啥害羞不害羞的,更何况如果不是裴玄黓故意调戏她,韩安白一般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裴玄黓勾唇笑了笑,然后才大大方方的说,“刚刚那个人……他太忠心了。衷心的有点莫名其妙,一开始说是封了二皇子的命令,当着我的面又故意维护二皇子。这根本就是在逢场作戏。你等着抄吧,大皇子既然说了要让我满意的话,那他对付二皇子的这件事情一定会让我大吃一惊。” “是的。这件事情我们就等着瞧吧。不过我倒是突然有了解决,大皇子那些暗娼馆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在他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在二皇子落了下风的时候,我们去给二皇子添把火,让他掌握大皇子的这个犯罪证据,好让他们斗得更加如火如荼?” 裴玄黓说这话,就像是在琢磨着要谁的命留谁的命一样,颇有一种掌握生杀大权的威严霸气。 “瞧这气势,你要不说你是裴中郎将,我觉得你比当今这个皇帝老头当皇上更合适了……” 韩安白连忙摆手。 裴玄黓无奈摇摇头。 韩安白抬手拍了拍裴玄黓的肩膀。 裴玄黓抬手给了韩安白一个脑瓜崩。 就在这个时候。 “少爷少夫人。查到当初是谁在背后故意污蔑少夫人了。” “明面上是一个叫秋菊的女人,但是她手底下的这两个丫鬟说完这种事情之后,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而这个秋菊也说是做出这种事害怕少爷少夫人找她麻烦,偷偷溜走了。原本我以为就是这个叫秋菊的暗中搞鬼,但是我们接着往下查是根本没发现秋菊这个人可以说是在整个京城,没有这个人的任何消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个人不在京城了,或者说是不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这一点没有查出来。不过我们顺着这三个女人的各种踪迹,追查到那两个丫鬟,跟媚娘手底下的丫鬟关系非常好。而这两个丫鬟房间内多了一笔不明来由的财物。我们经过抽丝剥茧,发现这件事情其实是媚娘在背后搞鬼。主要原因是……她嫉妒少夫人。想要把少夫人的名声搞臭了,然后自已上位。” 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