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你的意思是把图书馆作为附加的活动,让那件赚钱的法子作为这家店的主要收入?那在一家看书的地方能做什么?” 韩安白笑了笑,“我们可以用一家店专门做一些特别精致的茶点,专门供人谈话消遣。但是我们会在里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供他们闲暇时翻阅。” 这样既能有收入,又能免费借给别人看书。 韩安白听了之后突然泄气了。 裴玄黓看到韩安白泄了气,怕太闷闷不乐,开始鼓励推。 韩安白听着裴玄黓的话,很想点头。 没有书。 她要用心,一天嘎嘎嘎能默写很多。个个都是精品。 最能吸引人的无非就是引人入胜,看了上头还能雅俗共赏的小说。但她…… 到现在韩安白欠着裴玄黓的那本《三国演义》都还没写完呢。 像那些什么四大名著,国外的小说呀之类的。哪一个不是几十万上百万? 韩安白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 除非有现成的。 现成的其实是有的。但是……人家都藏得严严实实的,不一定会愿意给别人。 “我突然有个想法,你说我们能不能空手套白狼,把其他世家贵族里边的那些珍贵的书籍给他们徒手整出来?” 裴玄黓听到韩安白这句话有点诧异,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你要空手套白狼去算计那些世家的书?你想怎么做?” “你确定你的办法会管用吗?别到时候被他们赶出来了,那可就丢人了呀。” “你说什么?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哼哼……” 而静枫这边,自从他把消息传递给韩安白和裴玄黓之后,他一直处于十分焦虑不安的状态,时时刻刻都在等着他们的回信。 毕竟京城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官儿多,随随便便房檐上掉下块瓦来砸到的都是官员。 这家店背后的老板,说不定还是皇帝本人呢。虽然没什么可能性,但静枫总免不了往坏处想。 而且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他真的想要赎身的话,恐怕不得不接触韩安白的能力了,因为如果仅凭他自已的话,根本就没法出去,像管事的肯定对他心里就有了埋怨。不把自已刮下一层皮来,绝对不会放手的,说不定真的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真要靠他自已,怕是要老死在这个地方了。 总之静枫的各种想法在脑海里打转。 静枫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连声道歉,好说好伺候的,把这个客人的气给消了。 一张纸上仅仅写了8个字,就把静枫那烦躁焦虑的内心给扶贫了。 静枫看到之后勾了勾唇角。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期待着这家吃人的黑店倒闭,期待着他重新获得自由的那一天。 小厮。心口直跳总感觉有点不安,他皱着眉说,“郎君,我拿到这张纸的时候……” “这张纸并不是韩安白,手底下的人亲自给我的,而是倒了一手,是媚娘手底下的小丫头送给我的,说是恰巧遇到了就做主接过来了。但是我总感觉心里有点不安,你说媚娘会不会看到了?” 这8个字,其实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前的这个小厮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 媚娘房门紧闭,一个小丫鬟,阴阳怪气的说,“姑娘,你瞧着静枫这个家伙跟韩安白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呢。前段时间把人急急忙忙的叫了过来,看他什么表演,现在又开始传信了。写着什么静待佳音什么少安勿躁……他们该不会是秘密谋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他们之间没有密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是稀罕呢。打韩安白跟裴玄黓结婚之后,来这里的频率就极少了。除了刚结婚,韩安白过来帮忙,或者和裴玄黓关系还不太行的时候,他们两个来过这里一趟,从那之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来过这儿。前些天他们两个突然来到这,无非就是收到了静枫的消息。当时我们没有查出什么,现在我们依然没有查出什么。只不过我大概能猜到他们想做什么!” “说你傻,你还真装起来了,你自已动脑想想,先在外边儿风风火火的事情有哪些!” “各国使臣进京?” “您这一说我有思路了,是招人这个事儿吧?韩安白现在招人的价钱倒是稳住了,跌到了最开始的那个价钱。不过静枫和韩安白商量的,难道是要赎身这件事?不过也有可能啊,这个地方口袋唱曲的能力也就比您差了,相比其他人来说还是不错的。如果他真的离开了,对我们也是极大的损失。” “我猜呀,这件事,静枫本来是想跟韩安白单独商量的,但没想到那一天裴玄黓竟然也过来了,怕是当着裴玄黓的面,他也说不出让一个女人帮自已出生的话,更何况裴玄黓可是韩安白的正牌夫君。像静枫这种情况,如果转换一下性别,那跟当丈夫的在外边演了个外室有什么区别?这件事怕是裴玄黓根本就不值钱,韩安白和静枫肯定瞒着他。如果裴玄黓知情的话,这件事情好办的很,根本就不需要静枫少安勿躁。” 诋毁 韩安白站在媚娘身边,就像一个青涩的苹果似的。 她使劲梳了几下,把自已发丝都拽断好几根。 媚娘松开了手,任这个小丫鬟动作。 哪有人会心疼她? 无非也是个艺妓罢了。 她自认为并不比韩安白丑。 不会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