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见没,裴中郎将过来了,有什么事你跟他说,我倒想瞧瞧你们还有没有这骨气。”说着这个友军在韩安白和裴玄黓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敌军使了个眼色。 友军才点着头,对裴玄黓行了个礼,离开了。 “裴中郎将,你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我们都是些跑腿的小碎催,就是听上边的安排。这件事我们也不太想干,毕竟这是您的亲戚,我们心里都清楚,您在我们这里什么地位?我们哪儿惹得起您了……不过我这边也请求您体谅体谅我们,要不您去找皇上求个恩典,这样的话不就皆大欢喜了。” “既然知道得罪不起我,为什么要下这个手?既然想让我跟皇上对峙,那一开始为什么就不直接提醒我?你们这做派倒是挺有墙头草的风格。滚!” 裴玄黓哼笑了一声,“走不走?” 韩安白这是第1次看到裴玄黓用权势压人,倒是没有其他纨绔那样讨人嫌的劲儿,反倒是还觉得挺气派。 没了这些人碍事,她立刻跑到大牢门口,招呼牢头过来把门打开。 “是。” “安白你来了呀,我们这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们这伙人来势汹汹,一来这就把你舅舅吊起来打。要不是有先前那波人过来拦着,你舅舅就不知道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子了……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突然这么对我们,我们在牢里老老实实呆着,什么也没干呀……” 韩安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舅妈说这件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说到底,他们也没做错什么。只不过是不想被皇帝老头暗算,不想被皇帝老头压着而已。 他们都没错,他们都不过是只想好好生活的普通人而已。 韩安白叹了口气,斟酌着说,“皇帝老头最近可能脑子有问题。” “安白注意言行。你难道忘了我们一家是以什么样的罪名被关进来了吗?这话要是被外边的人听到了,汇报给皇上,小心你自已……” 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算你们是哑巴,皇上一样也有罪名,能把你们关到牢里。 那舅娘立刻说,“你稳妥点儿啊,这次你舅舅挨打,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在外边做了什么事儿,所以才让皇上生气了?你没能力救,我们就老老实实的,让裴中郎将想想办法,他作为中郎将。总比你一个弱女子有能力。” 但韩安白听着这话,却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如果哪天她舅娘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会不会怪裴玄黓? 裴玄黓这是第1次来这里看着韩安白的舅娘,她这么注视着自已,他也没办法一句话都不说。 裴玄黓的舅娘听到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沙漠里渴了好多天的人,突然遇到了绿洲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 大夫这边给韩安白的舅舅上药。 韩安白的舅舅嘶了一声,忍着疼说,“你们尽力而为就好。毕竟这件事情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他一句话就能定我们的生死,你们……也别硬杠。” 大夫说,“上完药了,都是些皮外伤。这里……罢了,好好养着吧。” 回到大司马府。 “这个皇帝老头真的是个混蛋。都说狗急跳墙,他也不外如是。有这样当皇上的吗?昏君,昏君,昏君!” “刚刚二皇子的人来也是跟我说这个消息。他的意思是得知皇上,你要派人对舅舅他们施以刑罚,便立刻让人去阻拦了,只不过是晚了几步。这件事情,虽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是故意给我下马威。但是咱们还是必须要去感谢他。毕竟确确实实是他派人拦住了那些人,不然舅舅的伤可能要比现在更严重。” 韩安白端起茶杯一口把水喝完。 裴玄黓被韩安白的话逗得差点笑出来。他使劲咳嗽了一声,把笑意压下去。 “那当然!既然皇帝老头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又何必给他脸面。事情到了这一步,早就撕破脸面了。” 韩安白沉默了一下,接着说,“稍等一下,在我舅舅这件事情上,我咽不下去。既然我们都做了,那不如的再绝一点。你害怕得罪二皇子吗?” “跟二皇子有什么关系吗?” 裴玄黓想象了一下。 裴玄黓轻笑了一声,“这有什么,既然他不是诚心诚意的帮咱们,既然他拐弯抹角的算计咱们,咱们如果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怕了他?就算以后的皇 韩安白听完裴玄黓的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 一片暗潮涌动。 小老百姓看热闹,琢磨着哪家书店便宜,去哪家书店赚个便宜。 而底层跟他们对接的官员也琢磨着吃各种孝敬。 就在这个时候。 掌柜的站在门口敲锣。 不止买书的人关注,看热闹的人也关注。 只见牌子上写着。 例如说救灾,因为生病家徒四壁……有需要帮助的人可以来这里登记,只要裴中郎将派人去调查,调查成功将会得到一笔金钱的救助。如有散布虚假消息,没病装病,故意讹钱的将一律拉入黑名单,甚至会将其意义诈骗的罪名告上朝堂,压入大牢。 这个牌子上写的意思无非就是韩安白,准备让大家伙一块儿跳坑。 那好啊。 名著鉴赏馆这边卖出去的所有有关搬运工和各个名人名著,都将用于穷苦百姓。 至于交多少裴玄黓和韩安白这边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