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可怜巴巴的捏着那一小点点东西。 而羽毛笔正好没有这个烦恼。 1号托接过笔,仔细端详了一下。 “还挺顺手。” 掌柜的无奈笑着说,“反正也不卖了,你们写写试试吧。” 这个人挽起袖子,沾了沾墨,在掌柜的用过的那张纸上写起了字。 有人默默念着,“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只见这个兄台写完了一整首诗,墨水竟然还有余。丝毫不见断断续续的迹象。 这个人点点头,毫不废话,立马重新开始写。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这个我知道,这个我读过。这个是诗人张继的《枫桥夜泊》。”有个人十分显眼包的开始抢答。 只见写字的人前一句诗写完。纸占用了还不如刚刚的1/4的大小。 掌柜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想卖80文一只。但是裴中郎将觉得本来就是要走平民路线,没必要卖这么贵。就让我们卖个成本价,50文钱。” “这么好的羽毛笔才50文钱?刚刚这两个兄弟在旁边买的一支笔,可是88文钱……”有人忍不住说。 就连掌柜的都没说话。 而皇上这边。 一个探子跪在下边,把一摞纸举高。 只见皇上轻轻翻动着纸张,越翻脸越黑。 “为什么没有人来报,裴玄黓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一家又一家的开了这么多敛财的店铺,所有盯着他的人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报! 负责监视裴玄黓的人呢?把人全都叫上来,如果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统统拉下去斩了。” 只听皇上厉声呵斥,“杂货铺是怎么回事,他们那边卖了那么多东西。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过来禀报的!” 气的皇上随手指了一个,“你,说,说不出来,你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愚蠢,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你知道这个方便面它能防水吗?那你知道它能放很久吗!还有这个什么腊肉!你不知道它是可以保存很久的肉食吗!还有什么可以防水的油纸,火折子这些东西你们通通没有看在眼里!” 皇上气得拿起桌子上的砚台,就朝这个人砸了过去。一下子把这个人砸的头破血流。 其他人听着皇上的说法。后背刷得起了一层冷汗。 只听皇上气的继续说,“奇珍阁年前开业为什么没有人向朕禀报? 想象不到这中间的利润有多高吗!如果裴玄黓放开了卖,那京城的钱财,基本都要收入他的囊中了,你们这群蠢货!” 过年那会儿,他隐约听到外边有些大臣孩子商量什么围棋,象棋之类的,应当就是从奇珍阁里流传出来的。 名作鉴赏馆那里出了许许多多的好书。基本都是他这个皇上不知道的。 这么多有本事的文人聚集在一块,而且都跟裴玄黓有关系。 世家贵族,玩儿裴玄黓他们弄出来的游戏。学裴玄黓他们弄出来的书籍。 再这么下去,国家的根基就得被动摇了。 果然是个国家里最应该除掉的人,是妨碍国家安定的罪魁祸首。 只见有个人胆战心惊的抬起头。 皇上瞥了他一眼,“说。” 皇上一听这话,脸一下子黑了。 原来舞台剧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项目。 皇上喘着粗气。的项上人头可就得从你的脖子上掉下来了。” 皇上平了很长时间的气才缓缓说,“你说,这个奇珍阁到底有多好,能让朕的二皇子夸他。能让所有百姓都络绎不绝。甚至一些见多识广的王孙贵族,都以玩他们的东西为荣……” 他只能斟酌着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奴在平日的主要任务就是伺候皇上,皇上都没见过的东西,奴才哪有这眼福啊。” 空气一阵沉默。 “是,奴才立马安排。” “回皇上,裴夫人除夕那会儿还进宫来着。” 刘公公立刻应答,“是,皇上。” 而大司马府里。 兔子急了 传旨的太监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然后笑容十分可掬,“裴夫人这客气了不是。传旨本来就是奴才该做的。不过呀,奴才就在这里多句嘴。今儿个皇上召见了不少人进宫,打听了裴中郎将手底下的各家店铺。发了好大的脾气呢。具体的呀,奴才也就不知道了……” “裴夫人客气了,请留步,奴才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