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努力憋着,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 “不愧是统领全军的男人。这气势,这魄力……” “厉害了我的哥!” “哥?难道不是应该叫相公吗?” 她翘起兰花指,轻轻点上裴玄黓的胸膛。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这娇柔造作的动作和语言。 他抬手握住了韩安白点在自已胸口的那只手。 听到裴玄黓这句话,韩安白脑瓜子顿了一下。 怎么总感觉好像别有深意。 眨着大眼睛。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这表情,就大概猜到韩安白脑瓜子里在想什么了。 “讨厌~这种话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呢~这青天白日的,人家还要脸呢~”韩安白抬起另一只手,假模假样的推了裴玄黓一把。 “哦?娘子在想什么?白日又怎么了?有什么不敢为人所知的吗?” “讨厌,人家害羞吗~夫妻中的这点小事,怎么能堂而皇之的拿到明面上说呢~人家可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女子……” 好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女子。 我的意思明明是你可以不败在我的盔甲下,败倒在我的厨艺下。 韩安白,“……” 韩安白扯出一个“核善”的笑容。 “哦?只是秉烛夜谈?而不是什么枕边风?”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哎哟一声。 他的手开的缝子,简直能在上边跑马了。 韩安白也不跟裴玄黓闹了。把手从裴玄黓的手中抽了出来。 小六子下意识看了看自家少爷。 于是他只能往前走,“宫里来人传旨了。 这下韩安白跟裴玄黓两个人齐齐对视。 可能是这几天的暗戳戳的宣传有效果了。事情已经传到皇帝老头耳朵里了。 等一群人来到太监宣纸的地方,裴玄黓听着皇帝老头那冠冕堂皇的话,差点笑出来。 这玩意儿翻译成大白话,无非就是,听说爱卿病了,不知道病情如何,许久没见,很想念过病情有所缓解,还望能够进宫一趟,以解朕的担忧之情。省得让朕这么挂念巴拉巴拉的。 这明明就是鸿门宴。 可惜无论怎么遮盖,他内核里的那些罪恶的心思,永远都掩盖不了。 虽然皇帝老头不能把裴玄黓怎么样,但是韩安白看着裴玄黓离开的背影还是有些担心。 皇帝老头即使再差劲,那也是掌握许许多多人生死的九五至尊。 小六子突然传过来了好消息。 韩安白抬起头,看着来传递消息的小六子。 “是啊,少夫人。我感觉这两个要比舞台剧更招人喜欢。尤其是那个相声。逗的酒楼里或者食肆里的那些客人都嘎嘎乐。” 视线转到大年初八,京城的各家酒楼刚开业的时候。 韩安白举办的,这个班子其实并没有多少人报名。 年前愿意让他们入驻的,也就那么几家而已。 这些地方的老板其实也并不是为了韩安白所谓的相声或者说说书才愿意让他们来的。 他们想搭上这个东风才答应了。 因为那会儿韩安白的正经剧本还没弄好。 不管怎么着,在这天重新开业的时候。 一些来吃饭的客人,看着中间空出来的这一块还有点莫名其妙。 最起码能占了三张桌子。 当然背后也有比较大气的。 吃饭的客人坐在桌子旁边琢磨。 “该不会要弄什么舞台剧吧?前段时间不是弄得沸沸扬扬的吗。而且我听我当官的亲戚说。 “真的呀,反正那天在城外表演的时候我也看了。确实是演的很好,也难怪当今陛下会喜欢吗。” “哎呀,别管怎么着,既然皇上都喜欢,那一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