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忍不住唏嘘。突然间,在心里有点后悔。 说不定现在跟皇帝老头你来我往交涉的就变成她自已了。不过反过来一想,还是算了吧,这种心眼玩多了,容易坠的不长个。 感觉地面都快长蘑菇了,两个人才说完了一些让人听着犯困的话。 韩安白和裴玄黓两人站到了一旁。 “舞台剧表演需要这么多人吗?朕等着记得好像只有十几二十个?” “每个角色现在的演员有4个,通过他们的表演形式和个人天赋,我们分成了4种不同的组合。” 皇帝老头听着这解释。 “回皇上,只有一组是不行的,还需要有一组替补。万一这组人出了什么意外,不会导致您看不上表演。” “剩下的这两组人虽然天赋不够,也没法当成替补。但是他们是很好的镜子,或者说是很好的陪练。 旧账 皇帝老头听了这话也算是明白了。 “裴中郎将可真是贴心至极。连朕的私人爱好都顾及上了。” “为皇上分忧是陈应当做的。” 哪有什么所谓的天赋组,替补组,还有什么陪练、鞭策的。 这个心机深沉的。 “带下去吧,按照这样的喜好挑出一组,朕最喜欢的再让他们表演吧。” “裴中郎将最近如此费心为朕准备这件事,朕心甚悦,不知道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朕尽量满足你。” 也没说什么封赏奖赏,就说有什么想要的。 总不能真的去像个乞丐一样讨些吃食。 皇帝老头把这件事情重新推给裴玄黓,裴玄黓也只能点头弯腰笑着说。 皇帝老头要的就是裴玄黓这句话,裴玄黓说完之后,皇帝老头笑眯眯的说。 朕记得爱卿在寒苦地区是十分喜欢用这个来暖暖身子。怕你一时不习惯,这个是朕特意留给你的。” 于是有了裴玄黓跟皇帝老头打交道。 最终韩安白就跟个隐形人似的,在这边站了许久,一句话都没吭。 韩安白听到这话默默吐槽,别以为她什么都不记得,这个皇帝老头,自已以前根本没见过,瞎套近乎。 “多谢陛下体贴,臣妾知道了。” 皇帝老头才气的直拍桌子。 赵公公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什么话都没感应。 韩安白为裴玄黓,“你们两个刚刚叽叽咕咕说了啥呀?看上去可真是……虚伪至极。” “我又不瞎。你们两个画里的火星子都快呲出来了。” 韩安白只能感慨的说,“人啊可真是……虚伪的家伙。” “刚刚皇帝老头最后说的那段话,我怎么感觉他在敲打我,他那是什么意思?” “安宁的禁足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安宁公主当初犯了事,皇帝老头为了顺应民心,才不得不把安宁公主给关起来,禁足了三个月,当初在中秋节的时候,参加家宴还见到过她,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知会改,倘若这个时候再放出来都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恐怕找安宁玩是假,让自已抓紧再重新去抓裴玄黓的小辫子才是真。 韩安白把自已的想法跟裴玄黓说了一下,裴玄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就不是情敌?她对你的眼神那可叫一个亮呢,再说了,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谁为了一个公主让我去跪祠堂。 说着,韩安白还抬手揉了揉自已的膝盖,像是老寒腿了似的。 那会儿,自已看韩安白确实是特别不顺眼,更何况这是皇帝老头亲自塞过来的人。 回想起第1次见韩安白。说什么自已去罚她跪祠堂,她在祠堂睡得那叫一个香。 看着这个女人在这边装的可怜兮兮的,裴玄黓无奈的摇摇头。 裴玄黓说完打算伸手去给韩安白按摩一下膝盖。 “我让你摸了吗?你这是耍流氓。有你这种人吗?青天白日的占别人便宜,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喊非礼了。” “那亲爱的娘子,不知道为夫该做什么,才能让你的心也不痛,膝盖也不痛?要不你直说一下,为夫看看能不能办得到?” 买年货 裴玄黓一时间麻了爪。 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