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独木不成林,秉着夫妻本是同林鸟,有福同享,有虫同吃的生活理念。 她笑眯眯的回到大司马府,去到裴玄黓的书房。 “相公,人家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心肝宝贝儿了~” 因为他能从韩安白的气场中感觉到来者不善。生怕又废了自已好不容易写的这幅字。 感觉天凉了,风是越来越冷了。汗毛都给他吹起来了。 “你想做什么?” “相公,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来找你怎么可能是因为有事儿,人家就是想你了,爱你爱得紧~你可不要冤枉人家~” 他握着韩安白的手,微微用力仔细看,手还有点抖。 此时因为背后韩安白的小举动,和这恶心巴拉的语言手都发起了抖。 韩安白娇俏的一笑,“讨厌了啦,人家怎么会这么坏呢?人家是个名门淑女,怎么会杀人放火套麻袋?相公你坏坏~” “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就不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没情趣。” 韩安白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 等舞台剧能够走遍全国的时候,到时候我们可以把搬运工写的书还有咱们做出来的这些普通用品也好,奢侈用品也好,一块运向全国。” 其实是经不住细分析的。 名作鉴赏馆里边卖的各种书籍,根本就供不应求。 虽然很多人都想买,但是她这边根本没有成品,天天指望人抄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韩安白这边也收到过掌柜的消息。 自已手里根本就没货,就很让人头疼。 寒门学子识字本来就不易,读书困难,不应当把精力放在这种事情上。 虽然开业时间不长,人流也挺多。 而且走平民路线,价格都不高,没法儿要高价。也就能利个一两成的利吧。 店铺还没装修好,毕竟这种东西得有格调才行。装修就不能次了。 里里外外,大大小小。 总之。 需要人。 裴玄黓用指尖敲了敲桌面。一时间没有回话。 她这个相公。平日里好说话的紧,虽然看着挺冷冰冰的。 怎么今天不说话了? “裴玄黓~” “亲爱的~” 韩安白的“贝儿”还没说出口呢。 “停,这件事让我帮忙可以。那能不能抵消当初你要我去做的那些补偿?” 裴玄黓清咳了一声,“就是……重阳节当天……” 她啧啧了两声。 韩安白凑进裴玄黓,面对面,离裴玄黓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双方的眼睛里只能看清对方的眼神。 裴玄黓眼睛轻眨了几下。随即轻声说,“那你想要什么?” 但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指望他们真正能做什么。 至于其他人,韩安白更不能苛求了。 两人面对面儿,话赶话赶到这儿。 但如果问她想要什么。 两人现在的关系似远非远,似近非近,若即若离。正处于十分暧昧的状态。 可是放在这里。 可是两人之间隔着的,并不指皇上那一个圣旨。 裴玄黓不愿意摘下这个面具,韩安白明白,这代表着自已,在他心里还算不上特别值得信赖或者说亲近的人。总归是有隔阂的。 他的未来也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已的存在。 而韩安白自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