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玄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大司马想着想着突然笑了,他抬头看向自已的儿子。 裴玄黓说着说着梗住了。 最近裴玄黓无奈的说,“爹,你说这个做什么?” 虽然大司马是这么个意思,但也不全是这么个意思。 裴玄黓有点无语,“皇帝老头补偿我做什么,他该补偿的是天下百姓。” 裴玄黓把韩安白跟他说过的那些话都跟自家老爹重新说了一遍。 大司马琢磨了一下,“没问题,我觉得还挺好的,倒也贵不了多少,毕竟那油也是可以重复利用的。老百姓还能混口吃的。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这边还有钱,不够的话跟我说……” 大司马想了想说,“因为老太太把名著鉴赏馆交给你们开?” 裴玄黓把名作鉴赏管夸了又夸。 这个搬运工……倒是很神秘呀。 于是大司马着重问了一下关于搬运工的事情。 大司马听着听着就笑了。 这种东西,他也不需要证据。有时候感觉比证据来的更有效。 毕竟。 他半只脚都入土的人了,何必掺和年轻人的事呢。 …… 毕竟事情要有始有终。 而韩安白这个时候正在她的书房里奋笔疾书,加紧赶稿。 她现在想写的正是重阳节要排练的小短剧。 重阳节。 既然如此,她就写个有关于亲情的故事。 例如说,有个老妇人生了三个孩子,最终却在寒冬腊月冻死在了自已大儿子家大门口,最后一口新年饭还是邻居给的。 韩安白当时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她作为一个孤儿,差点气死。 而且以前有一个民间故事,叫做《墙头记》。 韩安白这次准备结合这个社会新闻改编一下。 每逢佳节倍思亲。 而之桃坐在外边给韩安白把风。 “裴中郎将,你怎么过来了!” 然后立刻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韩安白就跟见到了自已的衣食父母似的,特别亲切的迎了上去。 裴玄黓不知道韩安白又搞什么幺蛾子。 等两人远离的书房,韩安白才松了一口气。 裴玄黓挑了挑眉,并没有觉得这几间屋子有什么区别。 韩安白对这个没有任何意见。 裴玄黓轻笑一声,“难道非得让我像你一样,只有有事才能过来找你?” 想到这儿确实是有点理亏。 韩安白咳嗽了一声,“找我就找我,撒什么娇啊。既然这么想我的话,那我以后没事儿也多去你那边转转。让你多见见我……” 他很想说自已,根本就没有撒娇。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最终特别识时务的转移的话题。 韩安白立马兴奋的说,“是不是很好吃?我是不是做到了!” 韩安白点了点下巴,琢磨着自已能吃什么。 好姐姐 随即她又开口说,“要不这样吧,我倒是可以让你免了这次的惩罚,不过我有个条件。” 于是,裴玄黓好奇地问,“你有什么要求?” 随即韩安白咳嗽了一声,对着裴玄黓说,“想来,我自是比你年龄大的。” 韩安白抿着唇,一边笑一边说,“倘若你喊我声好姐姐,那我避免了你这次下厨房的惩罚,你看可好。”!” 裴玄黓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