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姐。” 裴玄黓一般不往她的西厢房走。 裴玄黓见到韩安白就说,“名作鉴赏馆的掌柜的,已经把投票选好的结果交上来了。我们可以下令着手,让人开始制作了。” 韩安白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裴玄黓有点担忧地问,“发生什么事儿了?难道是曹泽康出事儿了?刚刚听下人说,你是背着曹泽康过来的。” 裴玄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放心吧,有大夫在这儿呢,不会有事儿的。” 许久过后,她才闷闷不乐的说。 裴玄黓听着韩安白突然问出了这种问题,一时间觉得有点好笑。 而且就算她不喜欢现在的皇上,她也做不了什么。 韩安白把她刚刚想的那些话,对裴玄黓说了一下。 裴玄黓听着这话也沉默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他生怕韩安白思绪一转,再整出点什么事。然后连忙说,“你冷静一下,不管是谋反还是造反,都是不可取的。” “啊?你要谋反?可以啊,我帮你。不过我觉得你手握重兵,还是造反来的利索……” 韩安白看裴玄黓,无话可说,郁闷了许久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裴玄黓疑惑的问,“那你刚刚是想说?” 韩安白虽然什么都不精通。 中华上下五千年,好东西多了去了。 气死他。 绝对不让这个皇帝老头捡到一分一毫。 裴玄黓听着这个话彻底惊讶了。 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别的心思和主意。 她真的是一个纨绔吗?她真的像坊间流传的那样吗? 他不信。 裴玄黓就能感觉出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裴玄黓忍不住在心里问。 她身边的那些搬运工,杜甫,李白,苏轼等人又是谁? 她们这些人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夜晚出行,点火是不是很麻烦?” “我知道火折子怎么做。” 韩安白笑了一声,没回答,随即又说,“百姓在种地的时候浇灌农田是不是很费劲?” 韩安白唇角勾笑,“我可以制作水车……” “对,尤其是在丛林或者人烟稀少的地方……除非外出经验丰富的人可以凭借树木影子等作为判断依据……” …… 裴玄黓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究竟是谁?” 两人隔得极近,韩安白在这短短的距离中,透过裴玄黓的面具看到那双惊讶的眼眸。 看了一会儿,她随即轻笑了一下。 韩安白说了一串她的身份。最终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可是这个问题对她来说…… 他知道了她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两人都静静的,没有说话。 于是偏头看向她那边剪秃角的花园。 花瓣随着微风徐徐摆动。 裴玄黓叹气,无奈的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既然这是你的秘密,那我就不勉强。我父亲曾经说过要尊重其她人的经历。那么,我尊重你。” 两人目光直直对上。 就像是在给自已那不争气的小媳妇儿兜底一样。好像在说你去闹吧,天塌下来我顶着。 韩安白的心跳乱了几拍。 等她再抬起头时,脸上挂满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