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话夸的韩安白都有点走不动路了。 裴玄黓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就在老太太跟韩安白唠家常的时候。 韩安白眼睛眯了眯。 难不成今天真能拿个五连绝世?五杀! 裴玄黓明显感觉到韩安白又变成了个小斗鸡。 等门打开。 他盘着一个发髻,简单固定着。 不过韩安白看着看着总感觉好像在哪见到过。 但一时间回想不起来。 “娘,孩儿来迟了。” 她仔细回想着自已在哪见过这个人,然后脑袋瓜还在旋转着,这个人究竟是谁? 是在郊外的道观。 裴玄黓对着这个中年人行了个礼,“爹。” 韩安白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个中年人是裴玄黓他爹。 也是当初她在郊外见过的那个人,那个跟她探讨了一下午《道德经》的人…… 满心满眼都是三个字。 救救我。 完了完了完了。 她大字不识一个的纨绔,跟在道观里做义工的大司马。 她甚至还觉得人家孺子可教。 她甚至还感觉跟他特别聊得来,还说什么,下次可以在一块探讨。 马甲要掉了。 怎么办? 怎么拧都拧不动,怎么转都转不动。 随即他转过身对着韩安白笑了笑。 一个不小心就砰的一声,能把她炸个粉碎碎骨。 她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才踏上前起了韩安白的手,在韩安白耳边说。 韩安白就像丢了魂儿的人被人刚刚喊醒一样。 “爹……爹……” 他有听说过,韩安白面对长辈会不自在。 甚至还能以一敌百。 但他没想到韩安白见到自已的亲爹竟然会吓成这个样子。 他不理解这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难道是当初去道观的时候韩安白遇到了他爹? 不过看他爹的样子,好像也没多大事啊。 可怕的就是俩人差点成了忘年交。 我家这个糙儿子从小到大就没喊过爹爹。我这也算赚着了。” “改口费呀,现在没准备。等回去着,爹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她这是不记得自已了? 裴玄黓捏了一下韩安白的手。 裴玄黓在一旁也说,“多谢爹。” 裴玄黓面十分无奈。 装傻充愣 裴玄黓理都没理这家老爹。他转头就拉着韩安白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觉得自已屁股下边的凳子有点硌腚。让人坐不安稳。 笑着想起了那天下午两个人侃侃而谈的事情。 既然儿媳妇不愿意,他自然也不会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