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波不能理解情爱,西王母娘娘早有规定,不允众仙相恋,起初她对于两人的关系是不认可的,她虽见过凡俗分桃断袖之癖,但两人身份何其不匹配,法力高强的尊者和仙人后裔。 大道至上,情爱绕道。 【宿主,洞府里已经没有男主的气息了,你还要眼药水吗?】 “男主把我的情丝还回来了?” 所幸他有意无意表现出没有情丝无法再爱上覃慕,使得对方将情丝索回还给他。 压下心底一丝愧疚情绪,他面不改色的传讯天河,大意是思念凡间亲友,不知有何方法可再下界。 【玉帝立有仙规,无事不得下界,桃源若实在是思念亲人,小仙有一法…】 下下策,但深的他计,于是他同意了。 【50积分】 【本系统虽然资金冻结,但是我还有一个账户能用,想不到吧,某些宿主还是不要想着占小便宜了。】201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是那么爽。 【50积分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得了线索哦~】系统开始诱惑他。 【兑换线索已到账,请宿主注意查收。】系统抱着刚用积分买的某象拌面嗦面,无疑是在告诉许沛之,瞧,刚买的面,50积分哦。 小美人勾起唇角,娇艳的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大帝造访,蓬荜生辉。”美人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声音婉转温柔,忽略他说的话,就像等待迎接归家的夫君多时。 “自是欢喜” “你留我在三十三重天好久,我都以为你忘了我,哥哥。”他泪眼婆娑的扑入覃慕怀中,怨道。 “恨吾吧,沛沛,若不是吾你也不会被带走,让你举目无亲孤身一人身处异界。” “我合该恨你,却无力恨之。”许沛之自嘲一下,退出他的怀抱。“世人皆妄长生不老,比肩神明,我想蜗居京都,跟爱人相伴一生足矣,从前拥有现在失去,失去后我又想再次得到。” 那双熠熠生辉向往美好事物的眸子触动了覃慕的内心,那一刻他想不顾一切送许沛之回去,但他又深知自己作为一方大神不得轻易下界,若违之必遭天罚。 许沛之怀疑自己是否说过这话,面上不显,摇头:“你允旁人了,做不得数,你放我走,正所谓良缘难得,但寻寻觅觅总能再得。” 许沛之显然不信,觉得男人把他当傻子看,哪个地仙还配符篆保护的,若是下界修真界他还相信。 许沛之第一次感受到这位神明的卑微,致使这一切的是名为“爱”的可怕来源。 他像旧时蛊惑君主的妖妃,在引诱高高在上的君主跌下神坛,捧着珍宝博美人一笑,那尊贵的君王癫狂的剖心捧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 许沛之瞧着那通透几乎透明的心脏,格外刺眼,甚至不敢去看男人满是爱意的目光,莫名烦躁的情绪波动令他不悦。 就像执迷不悟的顽徒,他不顾舍弃一切,追寻喜爱的人,献上至宝,哪怕是命。 许沛之将道心收纳进空间里,后捏住男人的两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娇媚一笑:“再见了,哥哥。” “沛沛!” 决绝离去的许沛之在系统指导下炼化了道心,成功得到了轮回路,还不等系统高兴几分钟,寂寞大帝就带着座下十数人围过来了。 【警告!传送被中断,宿主将在三天后自动脱离。】 201:“时空局的传送出了 “不能自杀?” 许沛之泄气,停止想自杀的想法,恰在此时,一群人将他围困住,他一眼就瞧见最前面高大的男人—覃慕。 青年下意识的后退,淡然的看着伸到自己前面拥抱的双手,男人的手微微颤抖,在极力克制自己。 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身体无法动弹,冷眼看着男人走到他跟前将他抱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轻轻松松的走。 “唔嗯~” 后穴也未冷落,被男人塞入了套着银坨子的灵玉玉势,玉势大概是仿造男人的尺寸来的,又粗又大,布满凸起,雕刻活灵活现,原本就不可小觑的尺寸如今被套上几厘米的银坨子,将穴口粉肉撑得泛白,让人忍不住想会不会被撑破。 “覃…慕,你个混蛋…” 这玉势快折磨疯他,意识渐渐模糊,他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被这玩意干死,太大了。 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在他胸口揉捏,敏感的腰胯间被另一只手摩挲。 “吾妻,真是香死了”男人喟叹道。 破没破他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是疼到了。 “轻…点,奶子坏了,唔~” 失去视野的美人被恶狗亲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被亲得水润透亮的嘴巴微张吐出四个字:“我是男的”。 男人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也可以说是偏执。 许沛之想打碎男人的异想天开梦,固执的男人却挺着早已硬邦邦的阴茎长驱直入女穴,青年惊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出来,啊!” 龟头顶到了冰冷的圆状物,不要多想就知道是缅铃,男人毫无顾忌的就着缅铃往里面顶,每一下都将它往深处送。 许沛之有些崩溃,哭喊着,无力的抓着男人两臂上的衣料,身体被顶弄起伏。 “不要!绝对不要!” “沛沛太不乖了,拿走了哥哥的东西却不答应嫁给哥哥,坏透了。” 愚蠢的青年以为以生孩子为要挟就能让男人乖乖听话,可惜发怒的男人最为恶劣,不停深顶操弄,又快又猛,许沛之只觉得男人想要连鸡巴带精囊都要塞进去,最好是塞满。 “宝宝的家没了,被爹爹操怀了~” “骚宝儿,叫得骚死了。” 男人的鸡巴突然堵在宫口,青年一双凤眼不解的望向他。 男人热衷往他身体里塞小玩意,许沛之牙尖嘴利刺了他一句没用玩意,还用玉势通穴,被男人压着狠弄了一顿,事后肚子都鼓起来了,男人温柔的摸着鼓起的腹部,说他很快就会怀上宝宝,许沛之对此嗤之以鼻。 【男主对你的爱意值是99,为什么你对他只有45,仅仅是对陌生人好感的程度?】 【或许程序比人高等也不尽然,人类渺小脆弱,借助科技去实现利益最大化,宿主,我很好奇人类的情感是怎样的平衡,男主对你分明是爱,你反馈的却是不对等的情感。】 曾经的201更偏向无生机的机械,对待宿主中规中矩,越了一次狱就跟有人气一样,不得不让许沛之好奇,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系统声音冷淡,染上了无机质的感觉,令许沛之诧异。 【抱歉,宿主。】 许沛之懒洋洋的晃了晃手上的白玉环锁链,恰在这时,覃慕进来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或许是被小骗子骗多了,不再信任他,径自走到床榻边坐下。男人微合的眼眸竟透着一丝哀伤。 他在可笑自己的无能。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上这个狡黠的小骗子,在那晚小骗子故意引诱他的时候,就好像苍白的爱被填补,温柔抚平他的内心。 他笨拙的意图去祈求小骗子垂怜让他留下,“你怎样才能为我留下?” “覃慕,我即将离开了”他残忍的说着即将离开的事实,“我等这天很久了。” 男人沉默不语,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痛苦,指尖微颤抚上青年柔顺的乌发,将其揽入怀中。 “做吗?”他有些不适应这温情的一幕,于是出声道。 完事之后,恍惚间他感受到男人在他眼角落下一吻,温柔到不可思议,疲惫不堪的他终是合上了双眼,一行热泪滑落隐入耳后。 【男主快要把小世界通道封印了,你再不醒过来去阻止他就要走不了了!】 系统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男主为了阻止许沛之离开,居然以斩断源世界和此间小世界的联系阻断他离开的路。 许沛之气笑了,花了一笔积分打开身上的玉环锁,幻化出常服,问系统要了男主的定位,直奔定位所在位置而去。 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许沛之飞身到男人身边,男人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面色苍白的冲他病态一笑:“沛沛,你走不了了,留下来陪我吧。” 心底那一丝丝喜欢被男主这举动弄得烦躁,他也不纵着对方,手中幻化“折戟”,抵在男人喉间。 男主痴笑,目光看向银白的枪头:“天意要带走你,我只不过是站在爱人的立场想留住你,我何错之有!” 男主不可置信,眼神中透着绝望窒息的哀意,放任仙气被那柄诡异的长枪吸收,耷拉着身体,眉眼低垂。 许沛之舔唇一笑:“我的好哥哥,其实你死一死,放我走,没准我哪天想起你的好,想得多了就有爱这种玩意了。” “啊?”青年笑容停滞,眼神古怪的看着男人,随后就见男人抬手握住枪身,锋利的刀刃划破血肉,被折戟贪婪的吸收神血,男人肉眼可见的虚弱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干血肉变成一具毫无美感的干尸。 一想到男主会变成丑陋的干尸,许沛之迅速收枪,对为了情爱连死活都不顾的男主怒其不争,骂道:“没骨气的玩意,要死要活的。” 这对痴男怨男的纠缠被结界外的天道雷罚看不下去了,从原本的几道雷电猛增到十几道雷电齐下,只听咔嚓一声,结界破碎,那十几道能把人劈成渣滓的雷电劈向俩人。 【只需十万积分,就能购买护盾挡下一切攻击,宿主要不要来一面,既然宿主不回答,作为关系宿主的系统就擅作主张下单…】 系统机械音卡壳,主系统规定不能违背宿主意愿强制或诱导宿主消费,它在心里骂了一顿主系统,随后又下线了,没钱挣,下线坐等这个宿主嗝屁换个傻白甜宿主吧。 许沛之手疾眼快抱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在他错愕的目光下以神鬼莫测的速度躲避天罚,速度之快几乎眨眼间就从一个方位移动到另外一个方位。 他无法接受,他是个恋爱脑吧,会疯的。 他语气苦涩,但仔细一听其中是有期待的意味的。 “那沛沛你要保护好我。”作势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一股热气以衣物为媒介渗透进去,青年敏感的皮肤被激得一颤,他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闭嘴!” “我叫你闭嘴!” 结界破了,这边声势浩大的动静引起了整个九重天的注意,得知尊者有难的众弟子火速赶到。 许沛之见增援来 “放手” 许沛之语塞,下一步正要动手把人扯下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沈碧波突然出声:“桃源仙人,尊者如今实力大跌,我们又要抵御天罚顾不上他,烦请照顾我们尊者一时。” 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同意。 覃慕盘腿打坐起来,随着道法运转,仙力浸透四肢百骸,身上的伤势逐渐愈合。 【杀了男主就是了。】 它幸灾乐祸::【你不过一介炮灰,引诱天道宠儿反抗作为父亲的天道,天道要你死,许沛之,你要死咯!】 但他许沛之岂是吃亏的主,后来联合101坑了201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之后,201对他的态度愈发恶劣,恨不得他每个世界死一百次,次次十大酷刑那种。 莫名的,他突然轻声问201:“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你还问!若不是你我会那般屈辱?还有那个孽障…】 沈碧波师傅的行动效率极快,不过几息间手持拂尘的鹤发老人就出现在了这里,从沈碧波口中得知大致情况,当然其中爱恨交织都被隐去。 老君捋了下胡须,关切的看向覃慕。 嘴上说着无碍,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 目光又转向覃慕身边貌美的仙人,审视的扫视一圈,此人他有所听闻,在俗世与尊者结下因果的仙人后裔。 “裂…裂开了!” 维持阵法的仙人们不知是谁惊呼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结界出现了几丝裂缝,照这样下去结界很快就会被天雷彻底劈开。 “如此甚好。”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下方的美艳青年手中捏着一柄长枪,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被嘱咐照看许沛之的沈碧波,还不等她询问,青年就飞向远处,那分明是一切的源头—八卦图! 沈碧波恨不得这一刻不是仙人,自戳千里目。 和浩瀚的苍穹相比,青年太渺小了,在八卦图笼罩之下的他脆弱不堪一击,甚至还没有一根天雷大,一切都仿佛像在嘲笑一个低级仙人的弱小鲁莽,竟敢藐视法则。 耳边是天道庄严的声音,许沛之寒着脸,挑衅似的枪指天空:“我所行之事便是道,阻我道者,扫平一切。” 天河之水承龙吸水势支起水牢将青年困在空中,这不仅仅单是个囚笼,水压足矣碾平金仙实力的神仙。 最先注意到异常的自然是镇守天河的天河将军,向上一禀报,很快众仙就知道了天河异常,抽丝剥茧的探查后终于得知了寂寞大帝犯下的滔天罪行,这可比万年前大闹天宫还要严重。 天河一同前往,赶到时就见心生好感的桃源仙人身陷巨大的漩涡状水牢里,心下一紧,指挥着手底下的天兵天将就要去搭救,却见水牢自内而外突然破开,千斤重的水龙坠落。 足有一人高的长枪在青年手中挽了一圈,折戟散发的剑气竟然隔绝水龙的余威。 “该结束了。” 一枪斩出,恐怖的威压令在场众仙心悸,看许沛之的眼神再不是看一个普通仙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果不其然这一枪直接将八卦图劈成了两半,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天道。 青年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但落在部分仙人眼底就是淡然接受死亡的无奈。 “师傅,大神们为何不出手?”沈碧波忍不住问老君。 老君神色漠然,不言。 “沛沛可有受伤?”他慌张的抱紧青年,随后又像是释然一样说:“等我死了你就离开此界吧。” “沛沛!” “尊者。”拥护们接住覃慕,却对眼前人束手无措,只得站到一旁。 青年死去,男人身上压制仙力的封印解除,覃慕第一时间想要抓住空气中破碎的灵魂,怎么也抓不住,不是刚好触碰就消散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 只是没等到他如愿,在老爷调任江南时大夫人容不下他,借了老夫人给二老爷找通房的由头,直接把他绑了丢二老爷房里,据传二老爷有虐打的爱好,想必大夫人是准备让他死在二老爷手里了,就算剩一口气也会被留了后手的大夫人整死。 徐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以前的他居然好丑老头这口吗? 真想一巴掌打死之前的他。 房门突然被推开,徐佩立马闭眼装睡不敢轻举妄动。 覃慕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丑鬼,底下人好大的胆子,这种姿色居然也敢爬床,转身对门外道:“管事。” “将这丑货丢出凭栏院,再将送他过来的人打一顿撵出府门。”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但愿大嫂言出必行。”说罢就拿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为了防止覃慕被下面的丫鬟截胡,大夫人命心腹将男人带回来。 反正二老爷嫌他貌不惊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等他攒够赎回卖身契的钱,就离开覃府不回旧家去外地谋生活。 “登徒子,快放开我,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嘛,覃府大老爷的妾室,动了我你有几颗脑袋掉。” 显然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男人愈发肆无忌惮,扯下他的裙衫,嘴巴更是含住少年的唇,深吻。 徐佩也终于看清楚淫贼的脸,覃二老爷,白天对他容貌抵触的男人,现在却对他做尽亲密之事。 被情酒吞噬理智的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放轻了力度,嘴唇顺着下巴往下啄吻,亲到喉结处的凸起时,诧异道:“你是男子?”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醉酒后的沙哑,戏谑的看着他:“男子也会长这么两坨傲人的东西?” 徐佩想狡辩那是两坨瘤子,男人没给他机会,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假山上,被拔去裤头的下半身被凉风吹得一激灵。 徐佩羞耻的嘤咛一声,因为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了,腿根黏黏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泛滥成灾。 “真是淫荡。”男人轻叹。 少年疼得呜呜叫,顾不得主仆尊卑,破口大骂:“登徒子,老男人,烂黄瓜,我要掀了你祖坟,唔,好疼。” “像你这样的都能当我爹了,老畜牲!” 男人的大掌在腰际游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少年的素色花肚兜,那三角肚兜根本裹不住大白兔,反而将可怜的白兔勒得紧实,挤出一道乳沟。 男人胯下如永动机不断冲刺在少年娇嫩的花穴里,才被破处的少年哪承受得住这般激烈的撞击,早就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喘,跟发春的小母猫一样。 “石头好冰…我明日定要…报官,让你这…淫贼入大牢。” “那你得叫大声些,好把下人引过来瞧瞧你是如何勾引 边说着,还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两条腿微微分开,边走边挺腰。 徐佩被唬住了,意识都清醒了不少,他腿被男人分得很开,要是有人一定会看到翘起的小肉棒,发现他阴阳人的身份,到时候再被老畜牲厌弃,指不定真的被丢到花楼,被更变态的恩客欺辱。 “那你乖些,爷喜欢听话的,你只要听话,抬你做如夫人也可。” 徐佩识相的没去问为什么不是正夫人,任由男人抱着他往东厢房去。 被压在床上操弄了几百下,宫口被阳具凿开,龟头挤进去,贪婪的填满柔软的巢穴,更过分的是胞宫被射进数泡腥臭浓精,诡异的饱腹感令徐佩痉挛着身体喷出大股蜜液浇灌在男人阳具上。 温度适宜的热水漫过全身,身体的疲惫减轻不少,徐佩仰头靠在浴桶边,嘴巴里的阳具进进出出,少年像贪吃的仓鼠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艰难吮吸柱身。 肉棒抽离少年的嘴巴,裹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手指暧昧的摩挲水润烂红的嘴巴,眼神暗了暗,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取下灯盏里的红蜡烛,走了回来。 少年春意迷蒙的眼不解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俯下身,手指摩挲已经凝固的蜡油,喟叹:“真漂亮。” “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男人突然擒住他的下颌,寒声问道。 “是大夫人,奴无法,您放开奴吧。”他伏低做小软声说。 覃慕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少年被疼爱过度的身体青紫一片,呈现在白皙的皮肤触目惊心,只是那张脸平凡不过,和滋味甚好的身子格外不符。 “嗬”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徐佩不置可否,不哭不闹,安静的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用饭,过后就有下人把他带回他原本住的下人房间。 “是”心腹应道。 他下场不好,虽然长得不好,但身材傲人,被婆子卖给了青楼做最底层的妓子,这类妓子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利,被强制伺候些下九流的平民百姓。 还是第一次见被发卖进来这么乖巧的人儿。 “休怪妈妈无情,你要是个雏儿还能当个中层等级的妓子,谁叫你恬不知耻勾引主家,今儿个合该被主家奶奶卖了也落不着好。” 鸨母也不怕他跑了,楼里打手的身手她心里有数,加上他是被发卖的,一没钱二没路引,逃出去就是死。 他既没有怨恨二老爷的无情,也没有气恼主母对自己的作贱,他只是不明白自己被卖得好便宜,他可是亲眼看着婆子从牙子手里接过一串铜板,连他攒的钱都不及半分,原来自己这边不值钱嘛。 “我不想和人睡觉。”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普通的相貌,极品的身材,可以预料其下场不是堕落成末流妓子,就是被有特殊癖好的财主买回去,做成物件也有可能。 徐佩在恩梦离开后才下床吃饭,吃完又待回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主儿可要奴伺候?”恩梦询问,她晓得一些主子拉不下面子,即便进了这腌臜地也维持那点可悲的自尊。 “那奴为主儿宽衣”得到许可,恩梦轻柔的为他退去原本的仆役服饰,直到只剩下胸前的青色玉兰肚兜,和纯白亵裤。 有些不确定的瞧了眼那挺立的胸脯,索性拨开徐佩的双腿探了进去,待摸到那条缝时,她说:“你是阴阳人。” 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 本来只以为他是女人的徐佩拿了男人得趣的小玩意给他,知道他阴阳人的身份后,又给他做了灌肠,那处甚至抹了香膏,一整个白天就是教他如何取悦男人,最大利益减少自己身体上损伤得到好处。 于是看徐佩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心里已经得出结论,这人恐怕脑子有问题。 徐佩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用手扣枕头上的绣花,双条白腿有节奏的晃荡,动作间纱衣已经推到了屁股处,露出了大半浑圆白腻的臀肉。 覃慕在送走一夜春宵的可人儿后就茶不思属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一夜旖旎,到后面甚至后悔将人送走的举动。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做不了高位,先做婢妾,往后抬侧室也是可的,前提是他还对徐佩有感情。 “我让管事给你发月俸。”后宅女眷有开支是正常的,覃慕想。 手下隔着一层细纱布下是温热的触感,听着少年邀请的话语,覃慕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少年以后是自己的人,手下动作放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