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1 / 1)

一望无垠的桃林,偶有清风拂动,牵动千万桃花散发的暗香,不浓不腻,且沁人心脾。 【宿主,男主因为你的“消失”疯了,提前觉醒历劫记忆,已经回到九重天了,碧波仙子被唤去审问了,男主很快就会找到你,你只要取得他的信任骗取轮回路就能离开了。】 许沛之不同与都市的休闲装,流光溢彩的霞光锻外披,用系统的话说就是粉得五彩斑斓,里面倒是月白偏青色的渐变长衫褂子,乌发齐腰,被一支栩栩如生的粉玉雕桃花挽着,称得他芝兰玉树,美艳中透着所不可窥见的仙气,令人生畏。 “轮回路长什么样?” “6” 正当此时,眼前金字浮动,显现出一排小字。 转瞬间小字消失无踪。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距离上一次许沛之失踪过去了十年。 “许久未见,桃源仙人,许沛之”在念出对面人名字时,他声音清冷,下意识的放温柔。 他目光同样冷淡的扫了一眼覃慕和他身后的沈碧波,对待昔日丈夫如同路人,哪怕他知道对方和他在凡间有一段情,但他此刻是仙,两人之间不仅是神仙之别,更有天归条律制约。 覃慕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沛之,深邃的五官带着无法忽视的威压,或许是神性。 “甚好。” 久别重逢的两人不欢而散,自此两人隔了三重天遥遥相望,不复相见。 许沛之姿容出色,但神仙不注重外表,容貌亦可千变万化,何愁不绝色,但这位仙君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一直镇守天河,却对偶然结识的桃源仙人突生好感。 【瞧这仙果,据说女的服用后驻颜益寿,男的助长仙力,小仙变大神不再是梦,还有这栖霞锦,彩霞仙子引霞光万丈所织制的,啧啧,这就是追求啊,天天追心上人后面不消费那叫流氓。】 “怎么,你想穿,等你变成人再说吧。”许沛之本来卧在阁楼,就着棂窗洒进来的光亮看别人送来的仙法道经,被系统扰了清净,反唇讥笑。 随后有些惆怅:【想当年时空局系统核心101暗恋我不成对我威逼利诱,还逼我诞下一女,让我们母…啊呸,父女相离百年。】 “101知道你这么编排它吗?” 许沛之无奈一笑。 洞府外传来中气十足的男音,是那位最近流言蜚语里的另一位主人公。 清冷的声音不大,却扩散到洞府门口,天河得到许可后径直入内,便见到湖心亭饮茶的美人。 在心上人面前颇为拘束的天河在听到许沛之开口后,松了一口气,坐下,盯着那一双素手为他斟茶。 “喜欢就好。”天河不敢直视那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埋头牛饮。 分明有传音、传信的法子不用,偏偏亲自上门,天河承认自己有私心,在得知还没有人通知许沛之这个消息,他自作主张抢先一步接着通知的由头想见见心上人。 天河身怀保卫之责,不宜久留,没多久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说到熟人,覃慕比所有人都熟悉许沛之,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成仙的副作用,对情爱一事竟觉得淡泊,两人渐渐疏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沛之总觉得有人在盯他,往左抬眼,正对上沈碧波的目光,随后他收回了目光。 玉帝携天妃姗姗来迟,众仙家见礼后,玉帝说了几句喜迎大帝回归天界的话,便让所有人自由交流饮食。 但他喝醉了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乖乖巧巧的坐在原位,捧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吮,像只舔奶的幼猫。 许沛之谢绝天河跟随的请求,说完就悄声退出宴席,悠哉悠哉的根据一路仙娥指路,终于逛到了仙池。 “桃源” 覃慕望着酒气上头,一张小脸微红,诱人十足的许沛之,走至他身前,也不继续说话,抬起手指抚上他的脸蛋。 “吾该叫你 “你分明做主和我断了关系,我不是你的妻。”许沛之声音拔高几分,他虽然醉了,但他一直念着男人成为大帝后就斩断两人的过去,期间从未来过他洞府,他有何资格唤他妻。 “吾允你帝后之位,晋你太源元君之份,与吾统管三十六重天。” 仙池的风大概有醒酒的功效,许沛之在这刻清醒过来,对他所提出之事摇头:“我拒绝” “我心悠悠我夫覃慕,大帝应该知道我在凡俗界有一夫,乃是上门女婿,我爱他,不能接受一个有他的记忆无爱意的人说着爱我的言语,像是替代品的自我感觉良好。” 寂寞大帝沉默不语,好半晌才开口:“那日所言归咎于吾未恢复凡俗记忆,现今吾忆起往昔,仍对你有情,但大道不可荒废,遂携你同往之。” “诸天气荡荡,你道日兴隆。”许沛之轻笑一声,“你我不同道,何来共兴隆。”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系统幸灾乐祸的数着两人没见面的日子,统共四五日,再这样下去,或许两人真的就掰了。 下一刻,洞府里出现了不速之客,覃慕携沈碧波来到,两人姿态亲昵,却又恪守成规,好比古时相敬如宾的夫妻。 想到自己的计划,她面露得意的看着他:“桃源,你竟然胆大妄为拒绝尊者美意,但我谢你不受之恩,才有我如今得尊者垂怜,不日加封明道圣母,你可有悔当初的决定。” 美人垂眸,鸦羽般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娇嫩的唇轻抿,神态忧郁,似悲似泣,惹人怜惜,险些让一直远在三十六重天窥屏这边情况的覃慕下意识就想不管不顾冲过来,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在试探他对自己是否还有情。 没错,刚才说的话全是尊者安排的,说是为了试探桃源对他还有没有情谊,方法笨拙,她觉得这方法或许不行,耐不住尊者执拗的想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就让她演一出恶毒仙子挑衅的戏码。 然后心虚的偷瞄许沛之的表情,生怕说重了对方会想不开。 沈碧波在心里擦了擦汗,她很想说道教只许一夫一妻,且男方变心会身死道消,不入轮回。 想着尊者交代的事,她不得不摆好心态,嘴角微微上扬:“你晓得就成,安分些。” 离开桃林小世界,沈碧波确定许沛之不会听到隔空传音,才对覃慕本尊恭敬说:“我已经将情丝放到了桃源仙人身上,尊者,我们这种方法是否有失妥帖。” “行必果,吾不想大梦一场。” 沈碧波不能理解情爱,西王母娘娘早有规定,不允众仙相恋,起初她对于两人的关系是不认可的,她虽见过凡俗分桃断袖之癖,但两人身份何其不匹配,法力高强的尊者和仙人后裔。 大道至上,情爱绕道。 【宿主,洞府里已经没有男主的气息了,你还要眼药水吗?】 “男主把我的情丝还回来了?” 所幸他有意无意表现出没有情丝无法再爱上覃慕,使得对方将情丝索回还给他。 压下心底一丝愧疚情绪,他面不改色的传讯天河,大意是思念凡间亲友,不知有何方法可再下界。 【玉帝立有仙规,无事不得下界,桃源若实在是思念亲人,小仙有一法…】 下下策,但深的他计,于是他同意了。 【50积分】 【本系统虽然资金冻结,但是我还有一个账户能用,想不到吧,某些宿主还是不要想着占小便宜了。】201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是那么爽。 【50积分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得了线索哦~】系统开始诱惑他。 【兑换线索已到账,请宿主注意查收。】系统抱着刚用积分买的某象拌面嗦面,无疑是在告诉许沛之,瞧,刚买的面,50积分哦。 小美人勾起唇角,娇艳的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大帝造访,蓬荜生辉。”美人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声音婉转温柔,忽略他说的话,就像等待迎接归家的夫君多时。 “自是欢喜” “你留我在三十三重天好久,我都以为你忘了我,哥哥。”他泪眼婆娑的扑入覃慕怀中,怨道。 “恨吾吧,沛沛,若不是吾你也不会被带走,让你举目无亲孤身一人身处异界。” “我合该恨你,却无力恨之。”许沛之自嘲一下,退出他的怀抱。“世人皆妄长生不老,比肩神明,我想蜗居京都,跟爱人相伴一生足矣,从前拥有现在失去,失去后我又想再次得到。” 那双熠熠生辉向往美好事物的眸子触动了覃慕的内心,那一刻他想不顾一切送许沛之回去,但他又深知自己作为一方大神不得轻易下界,若违之必遭天罚。 许沛之怀疑自己是否说过这话,面上不显,摇头:“你允旁人了,做不得数,你放我走,正所谓良缘难得,但寻寻觅觅总能再得。” 许沛之显然不信,觉得男人把他当傻子看,哪个地仙还配符篆保护的,若是下界修真界他还相信。 许沛之第一次感受到这位神明的卑微,致使这一切的是名为“爱”的可怕来源。 他像旧时蛊惑君主的妖妃,在引诱高高在上的君主跌下神坛,捧着珍宝博美人一笑,那尊贵的君王癫狂的剖心捧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 许沛之瞧着那通透几乎透明的心脏,格外刺眼,甚至不敢去看男人满是爱意的目光,莫名烦躁的情绪波动令他不悦。 就像执迷不悟的顽徒,他不顾舍弃一切,追寻喜爱的人,献上至宝,哪怕是命。 许沛之将道心收纳进空间里,后捏住男人的两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娇媚一笑:“再见了,哥哥。” “沛沛!” 决绝离去的许沛之在系统指导下炼化了道心,成功得到了轮回路,还不等系统高兴几分钟,寂寞大帝就带着座下十数人围过来了。 【警告!传送被中断,宿主将在三天后自动脱离。】 201:“时空局的传送出了问题,只能等自动脱离,三天后你将以死亡的形式离开。” “会重启任务,不建议。” “沛沛,过来。” 漂亮的锦衣青年嗤笑一声:“若我说不呢。” 玉石堆砌,珍木为梁,整个宫殿无不透着金碧辉煌,就连他身下的床都是云彩所制,绵软无比,床帘挂着拇指大的东珠串子,青年一动,珍珠互相打击发出的声音,和白皙细腻肌肤的脚踝上系的银铃清脆声音相得益彰。 眼睛上蒙的薄纱被泪水浸透,稠丽的脸蛋上汗津津,漂亮的人儿咬唇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令他欢愉又难受的罪魁祸首是男人放进他身体里的缅铃,缅铃里有一种淫虫,一接触腥甜的媚肉就在他体内不停推动铃铛滚动,时而碾过敏感点,时而深入宫口,弄得青年身体酥麻痒,双腿不自觉闭合磨蹭。 更可恶的是男人在上面施法让玉势自动抽插,跟全自动自慰棒一样。 他倔强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前后灭顶的快感快淹没他的理智,眼角的泪水从未干透。 “哈啊~” 许沛之迷蒙间觉得胸口湿漉漉的,忽然奶头一痛,像是被大嘴叼着奶头啃咬。 意识到是覃慕在吃奶后,许沛之情绪涌上心头,骂道:“狗东西,别咬那么重,乳头都被咬破了。” 尊敬的神明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被激起叛逆心理,叼着深红熟透的奶子吃了起来,同时不忘照顾另外一颗,直把人吃得呜呜咽咽。 “沛沛给我生个神子或是神女可好?”男人将他搂在怀里,按着他头往后仰,亲吻住软唇,把人吻到脸色涨红意识不清,于是诱哄道。吁,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被亲得水润透亮的嘴巴微张吐出四个字:“我是男的”。 男人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也可以说是偏执。 许沛之想打碎男人的异想天开梦,固执的男人却挺着早已硬邦邦的阴茎长驱直入女穴,青年惊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出来,啊!” 龟头顶到了冰冷的圆状物,不要多想就知道是缅铃,男人毫无顾忌的就着缅铃往里面顶,每一下都将它往深处送。 许沛之有些崩溃,哭喊着,无力的抓着男人两臂上的衣料,身体被顶弄起伏。 “不要!绝对不要!” “沛沛太不乖了,拿走了哥哥的东西却不答应嫁给哥哥,坏透了。” 愚蠢的青年以为以生孩子为要挟就能让男人乖乖听话,可惜发怒的男人最为恶劣,不停深顶操弄,又快又猛,许沛之只觉得男人想要连鸡巴带精囊都要塞进去,最好是塞满。 “宝宝的家没了,被爹爹操怀了~” “骚宝儿,叫得骚死了。” 男人的鸡巴突然堵在宫口,青年一双凤眼不解的望向他。 男人热衷往他身体里塞小玩意,许沛之牙尖嘴利刺了他一句没用玩意,还用玉势通穴,被男人压着狠弄了一顿,事后肚子都鼓起来了,男人温柔的摸着鼓起的腹部,说他很快就会怀上宝宝,许沛之对此嗤之以鼻。 【男主对你的爱意值是99,为什么你对他只有45,仅仅是对陌生人好感的程度?】 【或许程序比人高等也不尽然,人类渺小脆弱,借助科技去实现利益最大化,宿主,我很好奇人类的情感是怎样的平衡,男主对你分明是爱,你反馈的却是不对等的情感。】 曾经的201更偏向无生机的机械,对待宿主中规中矩,越了一次狱就跟有人气一样,不得不让许沛之好奇,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系统声音冷淡,染上了无机质的感觉,令许沛之诧异。 【抱歉,宿主。】 许沛之懒洋洋的晃了晃手上的白玉环锁链,恰在这时,覃慕进来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或许是被小骗子骗多了,不再信任他,径自走到床榻边坐下。 强大的神明还是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一方大能可以掌生死,断山河,却留不住注定要离开的非本世界的人。 起初在三十三重天见到许沛之时,作为神的他看到了许沛之是并非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他的寿数不过一月,所以他存了断了念想的念头,轻易封锁自己的情感,却又忍不住爱意泛滥,最后成灾,再也克制不住的爱意令他违背神的决意,再次对他爱入骨髓,将之囚禁在身边。 可突然有一天,告诉他小骗子要离开了,去一个他所未涉及的世界,他会不会只是小骗子的一个短时间称心如意的玩具,离开这里他会不会再次拥有其他喜欢的玩具,他不敢深想,他会疯的。 许沛之该想到这个高等世界男主作为神肯定会看出他并非这个世界的人,被道破身份他也不慌,反而怜悯的看着这位神明为他倾倒。 却又安慰似的伸手搂住男人,主动与他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许沛之顺从的卧在他怀里,任由他小心翼翼抱着自己,这是他现如今能满足男人的。 得到的是男人剥开他身上的薄纱,将他按在床上,手指轻柔的做着前戏,就好像怕弄疼他一样,许沛之经历了一夜和风细雨一样的情事。 第二日,他被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系统叫醒。 一觉醒来脑袋发胀昏沉,他揉了揉眉心问:“发生什么事了?” “把男主的定位放出来” 往日青天变作苍白一片,空中以太极八卦图轮转为中心,呈以漩涡状扩散,几束金光投射在大地上,场景震撼人心,这样的大阵仗足矣令群仙瞩目,但除了男主没有其他神仙,可见四周被男主布下结界,结界之大可蒙蔽上苍。 覃慕意图以阵法短暂蒙蔽天道拖延时间,结界之外数道水桶粗的雷电劈下,威力之大劈山断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结界就会崩塌。 “我许沛之来去自由,岂是你能阻拦。”他神色冷峻,男主所做之事放在任何小言剧里都是炸裂的一幕,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白白阻碍了归心似箭的他。 “一方大神只知情情爱爱,封锁此方世界与外界的联系,等同闭关锁国,你可知会断送多少修行人士的机缘,将阵法撤了,你我二人之事何须如此。” “呵,我需要爱这种东西吗?”许沛之突然嗤笑一声,手中握紧长枪向前一刺,本就虚弱的男主对他毫不设防,这一次直接穿透喉咙,金色的血瞬间喷薄而出,浇在折戟上,后被吸收。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真令人不适啊。 “当真?” 覃慕晓得青年的枪非比寻常,有吞噬万物的能力,他死后大概有化作器灵的可能。 男主不做声,一双眼睛就那样哀怨地盯着他,像是无声控诉他怎么不遵守承诺,明明说好了他死了就会喜欢自己。 一个伤痕累累正在eo的战损神明,一个性格古怪身躯只是地仙的青年,系统果断冒出推销他的黄牛产品。 “不需要” 覃慕颤颤巍巍地起身挡在他面前,说:“你快走,我来抗天罚。” 在俗事对他温柔小意的妻子似乎比他还厉害,反差大到让覃慕怀疑对方是否对他有一丝一毫动心,也许只是他的恶作剧,也可能不是他也还是别人。 他搂紧青年的蜂腰,深嗅他身上的桃花味喟叹:“沛沛好香,我今日要是死在天罚下,你且赏我一截桃枝插在坟头吧。” 许沛之笑骂:“逃命呢,认真点,你这破漏身体一没道心,二被吸了精血,三献祭了大半修为,现在修为跌至天仙。” 覃慕瞥见青年红透的耳朵后唇角上扬,“都怪沛沛的滋味太好,上瘾了。” “是,老婆” “……” 以沈碧波为首的年轻一辈们祭出法器形成中空保护屏障暂时抵挡住天罚。 “放手” 许沛之语塞,下一步正要动手把人扯下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沈碧波突然出声:“桃源仙人,尊者如今实力大跌,我们又要抵御天罚顾不上他,烦请照顾我们尊者一时。” 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同意。 覃慕盘腿打坐起来,随着道法运转,仙力浸透四肢百骸,身上的伤势逐渐愈合。 【杀了男主就是了。】 它幸灾乐祸::【你不过一介炮灰,引诱天道宠儿反抗作为父亲的天道,天道要你死,许沛之,你要死咯!】 但他许沛之岂是吃亏的主,后来联合101坑了201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之后,201对他的态度愈发恶劣,恨不得他每个世界死一百次,次次十大酷刑那种。 莫名的,他突然轻声问201:“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你还问!若不是你我会那般屈辱?还有那个孽障…】 沈碧波师傅的行动效率极快,不过几息间手持拂尘的鹤发老人就出现在了这里,从沈碧波口中得知大致情况,当然其中爱恨交织都被隐去。 老君捋了下胡须,关切的看向覃慕。 嘴上说着无碍,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 目光又转向覃慕身边貌美的仙人,审视的扫视一圈,此人他有所听闻,在俗世与尊者结下因果的仙人后裔。 “裂…裂开了!” 维持阵法的仙人们不知是谁惊呼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结界出现了几丝裂缝,照这样下去结界很快就会被天雷彻底劈开。 “如此甚好。”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下方的美艳青年手中捏着一柄长枪,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被嘱咐照看许沛之的沈碧波,还不等她询问,青年就飞向远处,那分明是一切的源头—八卦图! 沈碧波恨不得这一刻不是仙人,自戳千里目。 和浩瀚的苍穹相比,青年太渺小了,在八卦图笼罩之下的他脆弱不堪一击,甚至还没有一根天雷大,一切都仿佛像在嘲笑一个低级仙人的弱小鲁莽,竟敢藐视法则。 耳边是天道庄严的声音,许沛之寒着脸,挑衅似的枪指天空:“我所行之事便是道,阻我道者,扫平一切。” 天河之水承龙吸水势支起水牢将青年困在空中,这不仅仅单是个囚笼,水压足矣碾平金仙实力的神仙。 最先注意到异常的自然是镇守天河的天河将军,向上一禀报,很快众仙就知道了天河异常,抽丝剥茧的探查后终于得知了寂寞大帝犯下的滔天罪行,这可比万年前大闹天宫还要严重。 天河一同前往,赶到时就见心生好感的桃源仙人身陷巨大的漩涡状水牢里,心下一紧,指挥着手底下的天兵天将就要去搭救,却见水牢自内而外突然破开,千斤重的水龙坠落。 足有一人高的长枪在青年手中挽了一圈,折戟散发的剑气竟然隔绝水龙的余威。 “该结束了。” 一枪斩出,恐怖的威压令在场众仙心悸,看许沛之的眼神再不是看一个普通仙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果不其然这一枪直接将八卦图劈成了两半,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天道。 青年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但落在部分仙人眼底就是淡然接受死亡的无奈。 “师傅,大神们为何不出手?”沈碧波忍不住问老君。 老君神色漠然,不言。 “沛沛可有受伤?”他慌张的抱紧青年,随后又像是释然一样说:“等我死了你就离开此界吧。” “沛沛!” “尊者。”拥护们接住覃慕,却对眼前人束手无措,只得站到一旁。 青年死去,男人身上压制仙力的封印解除,覃慕第一时间想要抓住空气中破碎的灵魂,怎么也抓不住,不是刚好触碰就消散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真是个狐媚子,迷的老爷都要把你纳进府里做如夫人。”耳边是少女嘲讽的笑声,“也是个没福气的,被大夫人发现了,送到了二老爷房里。” 这具身体未免太弱了,被麻绳勒过的地方都破皮泛红了,身娇体贵的。 他本是阴阳人,被父母卖进覃府当婢女,他的长相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还有斑点,就算站大街上也是不起眼的那种人,但架不住他体态丰腴婀娜,畸形的器官却让他拥有饱满的胸脯,细腰,长腿,更绝的是一身沁人心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呕! “吱嘎”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但愿大嫂言出必行。”说罢就拿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为了防止覃慕被下面的丫鬟截胡,大夫人命心腹将男人带回来。 反正二老爷嫌他貌不惊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等他攒够赎回卖身契的钱,就离开覃府不回旧家去外地谋生活。 “登徒子,快放开我,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嘛,覃府大老爷的妾室,动了我你有几颗脑袋掉。” 显然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男人愈发肆无忌惮,扯下他的裙衫,嘴巴更是含住少年的唇,深吻。 徐佩也终于看清楚淫贼的脸,覃二老爷,白天对他容貌抵触的男人,现在却对他做尽亲密之事。 被情酒吞噬理智的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放轻了力度,嘴唇顺着下巴往下啄吻,亲到喉结处的凸起时,诧异道:“你是男子?”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醉酒后的沙哑,戏谑的看着他:“男子也会长这么两坨傲人的东西?” 徐佩想狡辩那是两坨瘤子,男人没给他机会,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假山上,被拔去裤头的下半身被凉风吹得一激灵。 徐佩羞耻的嘤咛一声,因为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了,腿根黏黏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泛滥成灾。 “真是淫荡。”男人轻叹。 少年疼得呜呜叫,顾不得主仆尊卑,破口大骂:“登徒子,老男人,烂黄瓜,我要掀了你祖坟,唔,好疼。” “像你这样的都能当我爹了,老畜牲!” 男人的大掌在腰际游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少年的素色花肚兜,那三角肚兜根本裹不住大白兔,反而将可怜的白兔勒得紧实,挤出一道乳沟。 男人胯下如永动机不断冲刺在少年娇嫩的花穴里,才被破处的少年哪承受得住这般激烈的撞击,早就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喘,跟发春的小母猫一样。 “石头好冰…我明日定要…报官,让你这…淫贼入大牢。” “那你得叫大声些,好把下人引过来瞧瞧你是如何勾引主家,你这么淫荡,引诱我在后院同你交合,还这么不听话居然想保官抓我,我明日就将你送到花楼,杀杀你的威风。” “你说,要是现在有个人从这里经过,会不会看到你贪吃的样子,啧,含住了我的二弟就不肯松嘴,小馋鬼。” 他害怕的侧身抱紧男人的脖子,连声音都软和了:“老爷,不要在这儿,奴不要被人看到。” 覃慕叼着少年湿软的嘴吃了起来。 二老爷房间多是文玩字画,偏向文人骚客一类所喜的布置,只是眼下他没有心情参观。 男人拔出阳具,徐佩以为终于结束了,艳尸般赤裸娇躯瘫在床上,由着男人擦拭下体,隐约听到男人命小厮抬热水进来。 本不算好看的面容,因为被疼爱过度而眼尾嫣红,狐狸眼含泪的样子增添不少妩媚,发尾湿透粘在胸前刚好挡住被吃得红肿的奶头,欲盖弥彰似的,腰身因为吃肉棒的姿势而挺起,像个主动献上躯体让人亵玩的勾栏货色。 “老爷?” 红烛在覃慕手里倾斜,蜡油滴落在许佩白皙水嫩的腰腹上,痛意自腰腹处传达到全身,意识渐渐清晰,他恐慌的瞪着男人手里的蜡烛。 “爷,您饶了我吧。”腰间痛意不散,本就才失了初次的身子,酸痛无力,如今他哪还受得了折腾。 少年仔细一看,男人眼神清明,不似之前的酒意上头,目光中更无对他的疼惜。 换来 覃慕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少年被疼爱过度的身体青紫一片,呈现在白皙的皮肤触目惊心,只是那张脸平凡不过,和滋味甚好的身子格外不符。 “嗬”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徐佩不置可否,不哭不闹,安静的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用饭,过后就有下人把他带回他原本住的下人房间。 “是”心腹应道。 他下场不好,虽然长得不好,但身材傲人,被婆子卖给了青楼做最底层的妓子,这类妓子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利,被强制伺候些下九流的平民百姓。 还是第一次见被发卖进来这么乖巧的人儿。 “休怪妈妈无情,你要是个雏儿还能当个中层等级的妓子,谁叫你恬不知耻勾引主家,今儿个合该被主家奶奶卖了也落不着好。” 鸨母也不怕他跑了,楼里打手的身手她心里有数,加上他是被发卖的,一没钱二没路引,逃出去就是死。 他既没有怨恨二老爷的无情,也没有气恼主母对自己的作贱,他只是不明白自己被卖得好便宜,他可是亲眼看着婆子从牙子手里接过一串铜板,连他攒的钱都不及半分,原来自己这边不值钱嘛。 “我不想和人睡觉。”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普通的相貌,极品的身材,可以预料其下场不是堕落成末流妓子,就是被有特殊癖好的财主买回去,做成物件也有可能。 徐佩在恩梦离开后才下床吃饭,吃完又待回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主儿可要奴伺候?”恩梦询问,她晓得一些主子拉不下面子,即便进了这腌臜地也维持那点可悲的自尊。 “那奴为主儿宽衣”得到许可,恩梦轻柔的为他退去原本的仆役服饰,直到只剩下胸前的青色玉兰肚兜,和纯白亵裤。 有些不确定的瞧了眼那挺立的胸脯,索性拨开徐佩的双腿探了进去,待摸到那条缝时,她说:“你是阴阳人。” 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会由鸨母给他介绍恩客,过了今天就要自己在楼里拉客,得的赏钱自留部分,大部分交给鸨母,当做安顿费,也就是他住的这儿以后就是他租赁的房子,陪男人得的钱就是租金。 但无论恩梦怎么教,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只会用幼犊一般的目光看着人,像个呆傻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鸨母本来想找个凶悍的屠夫之类的给徐佩,杀杀性子,但恩梦提及他是阴阳人的事,鸨母顿时喜笑颜开,大意是刚好有个大官人想找阴阳人,她正愁找不到,没想到有现成的,直接派人把事情告诉了那位大官人。 那位鸨母口中的大官人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从下人那儿得知徐佩被卖了后终于悔不当初,心急如焚的寻找当时大夫人买卖的牙子,最终得知徐佩被卖给怡香苑,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找鸨母要人,起初鸨母不承认有阴阳人,他已经准备带人搜查整个怡香苑时,鸨母突然叫人通知他确有此人。 “二老爷,你也被卖了吗?”少年好奇的看着他,“有一吊钱吗,还是更多?” 想着把人抬了算了,他说:“我准备给你赎身,纳你为妾室。” 徐佩下巴搁在手臂上,声音含糊:“那会给我银子吗?我听人说只有和进来的人睡觉就有银子。” 一听有钱,徐佩扑到男人身上,欣喜雀跃地说:“二老爷你快和我睡觉吧。” 纱衣被扯散,霎时乳波荡漾,淡色乳头暴露在凉风中被刺激得凸起,男人大掌握住少年紧瘦的腰肢,在胸部和腰间游弋,像是把玩心爱的古玩,左摸右看,痴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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