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过他(1 / 1)

许沛之换了身白色西装,和男人身上穿的出自同一家,这是许沛成人礼那天为自己定制的,他本想在那一天以男人的身份出席,却被范女士和许父知道了,后来他被强迫换上精致的纱裙出席宛如商业聚会的生日宴,他的美令在场众人惊艳,他却觉得那些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粘腻充满爱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镜子碎裂的声音吸引了覃慕,覃慕心里一紧,没控制住自己一个瞬移直接出现在了卧室。 意识到是覃慕来了,许沛之哭丧着苍白的小脸转身扑到他怀里。“哥哥,你是不是也把我当做女人,一个附庸男人的玩物?” “你是我的女人,宝宝”耳边是男人性感的嗓音,说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分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可他也没生气,乖顺的任由男人抬起他的手,温柔的舔舐手背的伤口。 脑海里沉浸已久的系统突然出现,结果一开机就看到了这暴殄天物的一幕,简直痛失重击死对头的市场来源。 “哥哥,别把我当女人,我讨厌小孩子。” 男人残忍的拒绝:“给我生个孩子,我喜欢,我们的宝宝会在这里筑巢,发育,十个月后来到这个世上和我们相见,这是你和我生命的连接,佐证。” 许沛之没在说话,但目光时刻落在男人身上,直到司机开车将两人送到一处欧式风格的别墅区。 许沛之夫夫坐到最不起眼的角落,低调的像是编外人员,但架不住有人喜欢挑衅,方少的狗腿朝两人走过来,在看到许沛身边的男人时,停住了脚步,转身叫了一个下人让他去叫方少过来。 “阿许,你这身衣服很中性帅气,不过还是你之前生日的时候穿的那件裙子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性感漂亮的女人。” 许沛之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女人,尤其是大庭广众拿他和女人比较的丑比。 许沛之声音轻缓温和,出口的话刺人无比。 他怒火中烧,不能接受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其他人碰了,尤其是个不管从哪方面都比不上他京都五少之一方伟的软饭男。 “覃慕”覃慕淡声开口。 他走到覃慕面前,放低声音,仅用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后腰有两颗痣,就在腰窝上面,我干他的时候经常握着那儿,他叫得是不是很骚。” 【宿主你背后好白…哦不是,是真的有两个痣唉。】系统心虚的声音都小了,宿主会不会怀疑它能透视,主神在上,它只能看到除马赛克以外的痣。 “滚” 他咽了口唾沫,退回狗腿身边,在狗腿不解的目光中指着覃慕大声呼叫:“保镖,保镖,把他给我赶出去!” 一群保镖蜂拥而至,护在方伟左右,气势汹汹的看着被孤立的夫夫二人。 “把那个黑衣服的丢出去,白的送我房间里。”有这么多人保护在自己身边,方伟顿时有了底气,气焰也嚣张起来了,对许沛之的觊觎之心并未降低。 “那是华国功夫吗!他好厉害”有位洋人少女惊呼一声。 动静吸引来了别墅里的方老爷子,他身边还跟着一对颜值逆天的年轻男女,众人都没见过。 黄裙女人在看到覃慕的脸时,神情激动,欲上前但被身边同行的男人拦住,收敛了神情,再次变回冷若冰霜的冷美人相。 方老爷子不认识打人的年轻人,但是他多少听闻过许沛之,父母是靠着拆迁搭上房地产开发成的暴发户,自己是个双性人,之前还和自家孙子纠缠不清。 “爷爷!”方伟不可置信这还是平时事事向着他的爷爷,就连之前他酒驾撞了人也是爷爷摆平的,作为家里独子,他有嚣张的资本。“他在我们方家的地盘撒野,这是对方家的挑衅,您居然就这样放过他。” 以为爷爷被自己说服要给他出气的方伟戾声道:“打断他的双腿双手,丢出京都,让他知道我们方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 最后一句话是对身边之人低语的,许沛之羞怯的转过头不去看男人,但上扬的唇角被男人补抓到。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 “方老爷子,且慢,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切莫出手。” “如果方老爷子还想和我们交易,就好生相待我们的友人,毕竟我们手里的药有的是人想要不是吗,比如贺家,古月家。”沈小姐说的是实话,谁不想要延年益寿的丹药。 此事以方少被保镖带离宴会结束,方老爷子和男女中的男人进了里面,留下沈小姐。 沈碧波眼角带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情人上门的戏码,还没有离去的八卦客人们偷偷往这边窥视。 许沛之靠近握住覃慕的手,两人十指交握。 覃慕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我在你眼里有这么花心吗,见一个爱一个?” 【这剧情没出问题吧,白月光怎么跟宿主一样的名字。】 小情侣小打小闹的一幕刺激到了沈碧波,她柳眉轻蹙,不悦的看着许沛之。 许沛之挑眉,“这位小姐,你一口一个凡人不配,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礼,当待客人,许少爷与我非主客,并不熟稔。”她说话古风古韵的,自带一股清流仙子韵味,可惜两人都不觉有多吸引人。 下一秒,系统喜提小黑屋。 许沛之不欲同她纠缠,所幸这时她同行的男人过来将她带走了,沈碧波眼神不舍的看向覃慕,转身离开。 为了避免碰上范女士卖惨博同情,许沛之打算晚点回去,覃慕知道他的想法后带着人去了一家情侣酒店。 “啪嗒” 许沛之被吻得双腿发软,若不是被男人抱着腰,有支撑物,他早就身体酥软的跌倒在地。 眼角被激烈的吻吻得憋出泪花,他气喘吁吁被松开,舌头涎液拉丝,另一半在男人唇上。 小漂亮握住比他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手指摩挲男人手背,眼底是让人窒息的爱意,这一刻他的眼睛里倒映的只有一个人—覃慕。 “喜欢”男人在极力压制欲望,声音都低哑了。 覃慕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单手托着肥大圆润的屁股,另一手有条不紊的解腰带,一步步朝水床而去。 小老公长得不高,仅仅22,也就婴儿手臂粗,却总能把小漂亮欺负得水流不止,逼得他软声软语的抽泣求饶。 “宝宝,我们试试这个。” 小漂亮呆呆的望着那根黑黢黢的鸡巴,像是被吓傻了。 【卧槽,这个颜色,这个长度,宿主你不会坏吗?原来我没在的时候你玩得这么花吗?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 不等系统理解其中意思,它又被关进小黑屋了,前后不过一分钟,它重见光明如此短暂。 系统201二进宫小黑屋,急得孩子吱哇乱叫想看现场直播。 后面又酥又麻,穴口被手指插出饱胀感,下半身被放在枕头上,他看不到是什么情况,双腿大开,基本被男人锁住动不了,小漂亮只得哼哼嘤嘤。 男人手指快速抽插几十下,屁眼被插得软烂,能塞下四根手指,随后将仿真鸡巴推进屄里,鸡巴太大不易进入,才顶进去一半身下人就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裂开了?”覃慕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屄口,没出血,相反小嘴馋得轻微蠕动往里嗦鸡巴,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就是个小骚货。 大黑鸡巴被快速抽送起来,搔刮肠道,每次抽出都带起大量粘液,像在捣年糕。 “骚兔子,说,你到底和多少人做过。”男人眼睛上还是那副无框眼镜,身上是没有褪去的西服衬衫,一派斯文败类。 许沛之以为男人是在介怀之前的事,但转念一想,以男人的性格和之前宴会上的表现不大会相信那个方少的话。时候吃了好多根鸡巴了,有粗的,有长的,还有弯的啊~!” “额嗯嗯啊!” “老公肏得舒服还是野男人肏得你爽?” 小漂亮被顶得身体哆嗦,爽的头皮发麻,捏着床单的手指泛白,悬空的脚趾羞耻蜷缩。 覃慕亲了亲小美人的香唇,转而又去舔湿被夹的通红的奶头,轻笑一声。“今天把骚宝宝肏尿。” 不理会他的求饶,身下九深一浅的抽动起来。 “骚兔子,小逼流水了。” “小兔子…尾巴掉了,唔唔~” 男人摸到尾巴给他塞回肛口,将人正面抱起,“哥哥抱你看夜景。” 覃慕将人抱到酒店落地窗前,房间在九楼,窗户外是一眼望去的城市夜景,灯红酒绿,霓虹灯映在玻璃上,照亮了两人的身体。 男人没回应,将人抵在玻璃上。 “老公,放我下来,我怕高。” 大手分别抓住他的大腿根,鸡巴挺进屄里,鹅蛋大的龟头一路畅通无阻顶到宫口,可怕的饱胀感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肏破阴道的错觉,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没有扩张就着刚才潮吹的淫水润滑直接进去了。 “大鸡巴顶到子宫了,要怀宝宝了。” 男人是实干派,跟打柱机一样不停插,插了成千上百下才射在里面,精液又多又稠,糊住了宫口。 小漂亮吐着小舌头大口喘息,像被肏傻的性爱娃娃,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男人舌吻,拉入下一场性事,直到两个骚洞被精液填满。 虽然知道宿主会和男主啪啪啪,但是这也太激烈了吧,为什么地板、窗户上都有马赛克。然后它默默关上小黑屋的门。 “范总,许氏已经将您告到法院了,我们刚刚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许董事长要求您马上来公司一趟。” “知道了”范女士心虚的挂了电话。 范女士在员工们目光复杂的注视下进入董事长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中年男人的怒骂斥责。 “年轻的时候你就是惯三,天天从我这里套钱,我以为你嫁给我后会收敛,没想到你一点没变,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坐牢都是便宜你的。” “闭嘴!” 自私如许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慕清秋性格痴傻容貌美颜,他又讨不到老婆只能把她带回家,断不会捡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家,在许沛两个月大的时候感染病毒,命不久矣,连医院的医生都说活不过三天,抱回来后机缘巧合他看到女人割腕放血喂他们的儿子,第二天许沛就好了。 随着钱越来越多,加上老家拆迁,许父手里的钱数量可观,对日渐消瘦的慕清秋没了兴趣,于是结识了范晓萱,两人狼狈为奸,在家里苟且被慕清秋抓奸在床,许父所幸抬了正喜欢的范晓萱为妻子,对外声称第一任妻子病逝,实际上将人囚禁在地下室,肆无忌惮的卖掉她全身血肉来换取利益。 种种原因导致许父对原配生的畸形儿子很不待见,不告诉他生母,让他认贼作母,任其自生自灭,被继母以亲情道德绑架,榨干剩余价值。 范晓萱自以为手握他杀人的把柄,根本不怕他不帮自己脱困,底气十足。 “真的?”她有些迟疑,什么时候老谋深算的许凯会这么轻易的被人要挟后还能轻拿轻放的妥协。 范晓萱喜出望外,觉得对方对自己或许还是有情的,便开始谈起条件:“到底夫妻一场,危难之际我为你的公司四次奔波,还帮你把你亲儿子照顾得妥妥贴贴的,你不得多补偿我一些钱,至少得有个五千万吧。” 看出许凯已经快忍无可忍了,范晓萱识趣的离开了。 “董事长,有位姓冯的小姐找您。”门外传来秘书的敲门声。 随后秘书引着一位打扮成熟但实际年龄也就 “许董事长好,我是冯氏的冯安冉。” 许凯立马语气和蔼起来:“安冉啊,快坐,王秘书去楼下给安冉买杯,现在的小姑娘都爱喝奶茶。” “我以为我那个妖精一样的儿子更能吸引冯小姐,没想到你居然喜欢那个窝囊废。”许凯大为吃惊,在他眼里覃慕就是个任打任骂的怂货。 在得到许凯的再三保证能让许沛之和覃慕离婚后,狐妖给许氏转了一笔钱过去,满意的离开了。 在晚饭的时候冯父主动提起了那笔款项,冯老爷子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狐妖面色淡定。 冯家父母都很赞同的点头,但也给她讲了其中利弊,如果亏了就趁早收手。 冯老爷子回到房间后关上房门,走到窗户前的书桌坐下,从怀表里取出一张照片,用干瘪的手指摩挲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和慈祥的爷爷。 “爷爷,你在看什么。” “爷爷,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不是你的孙女。” 狐妖哈哈大笑:“她啊,被我生吞活剥了,滋味好极。” 他收拾好自己,准备去一趟冯家。 许沛之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眸半眯,风韵十足。 “抱我起来”许沛之伸手要男人抱,男人弯下腰单臂抱起他。“带我一起去。” 许沛之有些诧异男人问也不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去,毕竟他和冯家没有任何接触,但没问出口,懒洋洋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洗漱,喂饭,像个四肢不勤的废物。 覃慕心道不好,终究是来晚了。 冯母一身黑裙头带白花,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她以为覃慕是听说冯老爷子没了才登门吊唁的。 “没来晚,刚好你来了,安冉她受到的打击很重,我知道她喜欢你,你去看看她吧,她就在房间里。”冯母声音疲惫不堪,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谁啊?”里面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脚步声走进,门被从里面拉开了,露出小半张清丽的面容。“覃老师,你怎么来了。” 她收敛目光,掩面抽泣起来。 “天意”男人声音清冷,飘渺空洞。 莫名中枪的许沛之好整以暇的看着“冯安冉”将冯老爷子的死嫁祸在他身上,他统共就过寿的时候送过几次东西,和冯家接触不多,更多是小辈对长辈的奉承。 “覃老师,你在说什么,哪里有妖怪?”冯安冉害怕的缩了缩身体。 门外突然喧闹起来,几个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跟在后面的许父同样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一副痛心疾首老父亲样:“沛之,你怎么可以为了和覃慕在一起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初跟覃慕定下娃娃亲的根本不是你,而是冯家小姐!” “你因为爱覃慕,在得知真相后就对打算告诉覃慕真相的知情人的冯老爷子下手。” “我说”许沛之突然开口,众人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这么草率的给我定罪的吗?还有这剧本谁写的,这么狗血,下一步是不是我被虐身虐心,男主娶女配…” 在他道破幻境的那一刻,四周环境迅速变幻,从简约大气的别墅庄园变成了山洞,冯家父母、许父都消失了,只有三具血淋淋的残肉骨架挂在洞穴中,周遭满是令人作呕的腐肉和血腥味。 狐妖所幸不装了,目光阴冷凶厉的看着漂亮的长发男人。“我分明参照你内心最伤心害怕的想法创造出的幻境,为什么你没上当。” 系统叽叽喳喳的在他脑海里回应外面的狐妖。 “不过没关系,我发现吃了你可以让我一步登仙。” “天生仙灵体,不知道你是哪位神仙的后人,等你死了我会好好养 狐妖中意他的皮,本来只打算杀覃慕夺先天,杀许沛之夺皮囊,如今仔细一看,他竟然也非凡人,上苍垂怜,她今日就要一举登仙。 许沛之面对迎面而来的狐妖,不慌不忙的手指虚握,轻唤一声“折戟”。 长枪刺破狐妖肉身带出闷响,更令狐妖恐惧的是枪尖在吸收她的妖气,若放任下去她必定神行俱灭。 狐妖欲抽身而退,却发现身躯被吸附在长枪上无法动弹,身体肉眼可见的萎缩。 不! “呃啊啊啊啊!” 许沛之抽身后退,手提长枪一枪掷出穿透气球一样的狐妖干尸,瞬间血肉四溅,血肉中夹杂怨气,腐蚀性极强, 许沛之收枪,刚要走出山洞迎面就撞上了沈碧波二人。 许沛之警惕的看着二人,身体反射性做出迎战的姿势,恰在此时系统突然出声:【宿主跟他们走,上九重天助男主成一方大帝,就可以回去了。】 覃慕破除狐妖幻境出来时,整个别墅尸体横陈,地上满上浓稠的血与腥气的肉块,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许沛之。 一处由几棵桃树遮掩,形成天然拱门,洞口铺了厚厚一层桃花瓣,里面内藏乾坤,竟是雕梁画栋,鬼斧神工的亭台楼阁水榭,进去就仿若进了世外桃源,精致平桥蜿蜒曲折直抵湖心亭,再往里面走是苑虹桥,通达红漆楼阁。 系统声音愉快,像是急不可耐归家的孩子。 自那次被沈碧波带到天上后,他就被告知是寂寞大帝座下后代,与碧波仙子同位,居三十三重天,前几日获封桃源仙人入仙籍,被安排到了此处。 【俺也不知道,剧情大概描述是一个圆圈…】 许沛之无力吐槽。 【传桃源仙人速到太微玉清宫】 覃慕再见到许沛之面上无悲无喜,心里更多的是遗憾和释然,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十年时间足够令他从修真者成仙,为仙的那刻关于他是大帝转生历劫的记忆全部回归,相反和许沛之的记忆淡去,像是活在记忆里的妻子,所谓成仙就是和过去斩断一切,仙者不喜不怒不嫉,忘空所有。 “大帝”许沛之合手作揖以示尊重。 “大帝,桃源他如今是仙,仙人是会被拔除情丝归西王母持有。”碧波言下之意就是许沛之对他的感情被全数转移到了所谓的情丝上,他如今根本没有喜欢人的能力。 “神和仙终究有别,仙人没了情丝也好,今日一叙,吾便会长居三十六重天,往后不必再见。” 放很话谁不会,许沛之冷声道。 打破宁静表象的是玉帝坐下一位颇有能力的仙君看上了许沛之。 他不敢鱼越雷池,便在各方面对许沛之温柔小意,送宝物,送吃食,连许沛之府邸荷池里的金龙鱼都是他从西海得来就送来的。 201啧啧的看着天河大将送来的宝物,声音怪声怪气。 【我人型比你好看多了,我当年做人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多少男男女女为我跪地献礼,只为博我一笑。】系统得意道。 许沛之挑眉,活像是在说我在时空局千年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不懂】系统说完后就销声匿迹了,许沛之再叫它时,是一个机器人冷冰冰地回答。 “天河前来拜会桃源仙人” “进” “坐吧” “你送的雪巅露,我很喜欢。”他灿然一笑。 直到茶水饮尽,天河才道明来意:“玉帝欲为大帝设宴接风洗尘,我是来通知你的。” 事 天河身怀保卫之责,不宜久留,没多久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说到熟人,覃慕比所有人都熟悉许沛之,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成仙的副作用,对情爱一事竟觉得淡泊,两人渐渐疏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沛之总觉得有人在盯他,往左抬眼,正对上沈碧波的目光,随后他收回了目光。 玉帝携天妃姗姗来迟,众仙家见礼后,玉帝说了几句喜迎大帝回归天界的话,便让所有人自由交流饮食。 但他喝醉了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乖乖巧巧的坐在原位,捧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吮,像只舔奶的幼猫。 许沛之谢绝天河跟随的请求,说完就悄声退出宴席,悠哉悠哉的根据一路仙娥指路,终于逛到了仙池。 “桃源” 覃慕望着酒气上头,一张小脸微红,诱人十足的许沛之,走至他身前,也不继续说话,抬起手指抚上他的脸蛋。 “吾该叫你沛沛的,吾妻沛沛。”男人自言自语。 “吾后悔了,吾的道告诉吾仙不可与情爱交界,神仙动情,何宁之有,但吾的心好像背叛了无的道,它在遇到你时就变得不同往常,吾想吾是心悦你的。” 寂寞大帝言罢,盯着许沛之,在他看来他给出了所有能让他喜悦的东西,身份地位,实权,是多少女仙趋之若鹜的存在,眼前的小仙一定会接受。 “为何?”寂寞大帝诧异。 许沛之字字珠玑,不顾及对方身份,毫不客气的把人说成替代品。 他想带着许沛之入道,日后相守三十六重天,共同御下管辖领地。 他毫不留情且犀利的言语令寂寞大帝不适,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他曾经拥有的宝物现在失去了,找不回来了,心里差了点什么。 【宿主你不着急吗?你为什么拒绝男主和好,这样不利于完成任务哦。】 “快了”许沛之不疾不徐的道,手里捧着他的古籍孤本,时不时塞点瓜果,悠闲得紧。 许沛之见到这副场景没有愤怒和心酸,平淡得让沈碧波都有些怀疑对方知道她身边这个是假的寂寞大帝。 【宿主你居然有虐文组的女主待遇,被女配挑衅,哎呀。】 沈碧波左右为难,脑海里是尊者传音让她好言好语对许沛之,另一边又让她说着奇怪的字句。 她冷眼看着许沛之忧伤的神态,说:“难道你对尊者还有情?我劝你断了这个念头,这一切都是你拱手相让。” 许沛之自嘲一笑:“你说得对,他合该配仙子神妃,他的地位容许他纳繁多神妃,而不是一个破落户小仙,那就祝你们相守生生世世。 身边一丝仙力所化的覃慕浑身散发低气压,用沈碧波的认知来说就跟天池的冰河一样彻骨寒,仙力都暖不回来。 甩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挽着“覃慕”离去。 若让西王母娘娘知道尊者虔诚索要许沛之的情丝只是为了一个男仙,指不定会要回去,再同其他圣人说道尊者。 他贪恋许沛之的温柔,意图再次得到。 岁月长河会洗去爱意,一个人一开始的爱或许是盛满,十年、百年、千年,爱意被冲刷淡化,还能维系一切吗,她不相信。 沈碧波完成尊者交代的任务后,闭府沉醉于修炼一道,争取千年内晋升大罗金仙。 确定男主没在盯着他后,许沛之抹去眼角的“泪水”说:“留着吧,没准这个世界还能用上,谁让我哭戏不合格呢。” 在成仙时他被西王母抽取了七情,本来没什么,可他在源世界修的是大爱道,无法共情感受情爱、友爱、亲情…他的修为还受到压制,本就被小世界压低到了百分之一,抽了情丝后不足一,不利于他后期夺得轮回路后对抗众仙。 不得不说覃慕格外合自己心意,可惜只是一个小世界里合心意的过客,三千小世界,何愁找不到顺心如意的床伴,何况源世界有他要追寻的人。 很快,对面有了回讯。 大概意思就是偷溜下界,类如七仙女下凡,天河把门,帮他留意别被玉帝发现,不然轻则面壁,重则削去仙籍。 许沛之问系统:“轮回路在覃慕的三十六重天,有没有具体位置?” 许沛之快气笑了,“你一个逃犯还能用时空局的通货币?” 系统得意的笑声令许沛之格外不爽,他怎么就这么不想让它从他手里套一丁点钱呢。 “买” 许沛之懒得计较它的幼稚行为,接收轮回路的相关信息。 就在许沛之跟天河规划离开三十三重天的事期间,覃慕来过一次。 “沛沛”寂寞大帝轻声唤着他,手指颤抖的抚摸他的面庞,“你还记得覃慕吗?亦或是许家,在你走后,许家倒了,你的亲父破产被逼跳楼自杀,继母入狱,如此结局你可欢喜?” 十年间男主发生的一切系统都转播给他看了,他见证男主因为他的消失而癫狂,险些堕魔,男主到底是主角,压制魔性后在大道觉悟上一骑绝尘,顺便帮他推进了许家的灭亡,令他诧异的是男主这十年中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或是名门千金、知名影后、掌门之女,几乎原着里所有的女人都向男主求爱,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覃慕以为是情丝起了作用,一声哥哥让他忘了思考其实对方也才等了十日,他才是煎熬了十年,他再次拥抱惑人的小漂亮,一如从前,轻拍他的背。 许沛之能说因为亲父亲母结识关系甚广的缘故,他被父母好友照顾得极好,获得天庭公务员职位,只用照顾西王母的蟠桃,偶尔吃两个也无伤大雅,后面没了丈夫但有一个追求者,日子别提多好吗,显然不能。 “你以大帝之权放我回人间吧,我不该属于这里,我是许沛之,做不得桃源仙人。” “留下来,做吾的元君不好吗,像在凡间一样,我们说好的一辈子在一起。” 覃慕想起之前派出沈碧波试探的愚蠢举动,懊悔不已,连忙解释:“那日是假的,她身边的人只是吾的影射,每个道教年轻子弟都有佩戴藏有影射的符篆,用以保护。” 覃慕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傻,他心急如焚,连声音都染上祈求的意味,沙哑说:“我只爱过你一人,若你要离开,请带上我。” “若我说要我留下来的代价是你的道心,你舍得将道心给我吗?”他目光如炬直视男人。 神明的愈合能力瞬间让胸口的窟窿填补上,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但那颗心真真切切的被一双手捧着。 寂寞大帝将道心捧到他面前:“沛沛,我的心都给你,留下来。” 可惜他喜爱之人注定不会为他停留。 下一秒,少年消失不见。 男人双目赤红的盯着少年消失的地方,丧失道心的他竟无法感应到少年所在位置,这一幕似曾相识,失去爱人的无助和恐惧让他几欲发疯,他不能接受再失去爱人十年,或是不再相见。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轮回路”,积分已到账,因世界支柱失去道心,副本即将崩塌,请迅速撤离。】 许沛之皱眉问201“怎么回事?” “不能自杀?” 许沛之泄气,停止想自杀的想法,恰在此时,一群人将他围困住,他一眼就瞧见最前面高大的男人—覃慕。 青年下意识的后退,淡然的看着伸到自己前面拥抱的双手,男人的手微微颤抖,在极力克制自己。 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身体无法动弹,冷眼看着男人走到他跟前将他抱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轻轻松松的走。大的东珠串子,青年一动,珍珠互相打击发出的声音,和白皙细腻肌肤的脚踝上系的银铃清脆声音相得益彰。 眼睛上蒙的薄纱被泪水浸透,稠丽的脸蛋上汗津津,漂亮的人儿咬唇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令他欢愉又难受的罪魁祸首是男人放进他身体里的缅铃,缅铃里有一种淫虫,一接触腥甜的媚肉就在他体内不停推动铃铛滚动,时而碾过敏感点,时而深入宫口,弄得青年身体酥麻痒,双腿不自觉闭合磨蹭。 更可恶的是男人在上面施法让玉势自动抽插,跟全自动自慰棒一样。 他倔强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前后灭顶的快感快淹没他的理智,眼角的泪水从未干透。 “哈啊~” 许沛之迷蒙间觉得胸口湿漉漉的,忽然奶头一痛,像是被大嘴叼着奶头啃咬。 意识到是覃慕在吃奶后,许沛之情绪涌上心头,骂道:“狗东西,别咬那么重,乳头都被咬破了。” 尊敬的神明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被激起叛逆心理,叼着深红熟透的奶子吃了起来,同时不忘照顾另外一颗,直把人吃得呜呜咽咽。 “沛沛给我生个神子或是神女可好?”男人将他搂在怀里,按着他头往后仰,亲吻住软唇,把人吻到脸色涨红意识不清,于是诱哄道。 在他说完后,男人摸向下面被水淋淋的阴穴,轻笑一声:“把我的精水填满沛沛的小子宫,让沛沛生个孩子。” “若能生,早在下界就生了。” 没有半点犹豫,他被整个贯穿。 “取出来!取出来啊!” 突然,某个部位酸胀微痛,起初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耳边响起男人坏笑的声音:“啊,缅铃进到子宫里去了,我把缅铃打开,把淫虫放出来好不好,沛沛的小子宫那么温暖舒服,让淫虫也感受一下。” 意识到男人没有说慌后,许沛之终于彻底崩溃,哭得凄厉,甚至讨好的吻上男人的唇,想让男人把东西取出来。 “啊!”青年被他故意顶弄宫口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身体里的缅铃在子宫壁滚动,“子宫好酸,哥哥取出来,子宫会坏的,会生不出宝宝。” “哥哥,我错了,轻点,子宫要被操烂了~” 前穴被男人爆奸,后穴玉势抽动,青年整个人被奸透了,嘴里胡言乱语,各种淫词艳语往外冒。 男人扯下他眼前的薄纱,欣赏了一会儿楚楚可怜的眸子,愉悦的吻起青年的身体,尤其是喉结那块,青紫一片,暧昧不已。 瞬间,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迅速填满整个子宫,缅铃里的淫虫似乎被烫到了,不停爬动连带着铃铛也滚了起来,子宫里翻涌不停,青年身体酥麻酸软无力,眼睁睁瞧着平坦的腹部被缅铃顶得凸起又干瘪,怪诞至极。 两人昏天黑地做了两天性事,到了第三天该脱离小世界的时候,系统出现,带着疑惑的语气问宿主。 许沛之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声音由于某种原因而沙哑慵懒:“你一个没感情的人造机器懂什么,一边玩去。” “现在的系统这么类人化了,201你居然会反驳我。” 【男主也很奇怪,我的数据分析不出为什么他会对你产生爱意,你们人类的情感是建立在性爱之上的吗?】 “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201” 随后系统声音戛然而止,大概率是下线了。 他抬了抬眼皮,一张被过分滋润的脸蛋春意浓浓,吐气如兰。“好哥哥,你且给我解开这玉锁放我走动一二可好?” “天外之人,我该如何留下你。”他轻柔的吻上青年水润红艳的唇瓣,许沛之下意识睁大眼睛,任凭男人深吻,他恍惚看到男人微合的眼眸竟透着一丝哀伤。 他在可笑自己的无能。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上这个狡黠的小骗子,在那晚小骗子故意引诱他的时候,就好像苍白的爱被填补,温柔抚平他的内心。的一个短时间称心如意的玩具,离开这里他会不会再次拥有其他喜欢的玩具,他不敢深想,他会疯的。 许沛之该想到这个高等世界男主作为神肯定会看出他并非这个世界的人,被道破身份他也不慌,反而怜悯的看着这位神明为他倾倒。 却又安慰似的伸手搂住男人,主动与他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许沛之顺从的卧在他怀里,任由他小心翼翼抱着自己,这是他现如今能满足男人的。 得到的是男人剥开他身上的薄纱,将他按在床上,手指轻柔的做着前戏,就好像怕弄疼他一样,许沛之经历了一夜和风细雨一样的情事。 第二日,他被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系统叫醒。 一觉醒来脑袋发胀昏沉,他揉了揉眉心问:“发生什么事了?” “把男主的定位放出来” 往日青天变作苍白一片,空中以太极八卦图轮转为中心,呈以漩涡状扩散,几束金光投射在大地上,场景震撼人心,这样的大阵仗足矣令群仙瞩目,但除了男主没有其他神仙,可见四周被男主布下结界,结界之大可蒙蔽上苍。 覃慕意图以阵法短暂蒙蔽天道拖延时间,结界之外数道水桶粗的雷电劈下,威力之大劈山断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结界就会崩塌。 “我许沛之来去自由,岂是你能阻拦。”他神色冷峻,男主所做之事放在任何小言剧里都是炸裂的一幕,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白白阻碍了归心似箭的他。 “一方大神只知情情爱爱,封锁此方世界与外界的联系,等同闭关锁国,你可知会断送多少修行人士的机缘,将阵法撤了,你我二人之事何须如此。” “呵,我需要爱这种东西吗?”许沛之突然嗤笑一声,手中握紧长枪向前一刺,本就虚弱的男主对他毫不设防,这一次直接穿透喉咙,金色的血瞬间喷薄而出,浇在折戟上,后被吸收。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真令人不适啊。 “当真?” 覃慕晓得青年的枪非比寻常,有吞噬万物的能力,他死后大概有化作器灵的可能。 男主不做声,一双眼睛就那样哀怨地盯着他,像是无声控诉他怎么不遵守承诺,明明说好了他死了就会喜欢自己。 一个伤痕累累正在eo的战损神明,一个性格古怪身躯只是地仙的青年,系统果断冒出推销他的黄牛产品。 “不需要” 覃慕颤颤巍巍地起身挡在他面前,说:“你快走,我来抗天罚。” 在俗事对他温柔小意的妻子似乎比他还厉害,反差大到让覃慕怀疑对方是否对他有一丝一毫动心,也许只是他的恶作剧,也可能不是他也还是别人。 他搂紧青年的蜂腰,深嗅他身上的桃花味喟叹:“沛沛好香,我今日要是死在天罚下,你且赏我一截桃枝插在坟头吧。” 许沛之笑骂:“逃命呢,认真点,你这破漏身体一没道心,二被吸了精血,三献祭了大半修为,现在修为跌至天仙。” 覃慕瞥见青年红透的耳朵后唇角上扬,“都怪沛沛的滋味太好,上瘾了。” “是,老婆” “……” 以沈碧波为首的年轻一辈们祭出法器形成中空保护屏障暂时抵挡住天罚。 “放手” 许沛之语塞,下一步正要动手把人扯下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沈碧波突然出声:“桃源仙人,尊者如今实力大跌,我们又要抵御天罚顾不上他,烦请照顾我们尊者一时。” 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同意。 覃慕盘腿打坐起来,随着道法运转,仙力浸透四肢百骸,身上的伤 许沛之问系统怎么修复通道。 系统语气揶揄,不过在看到宿主即将黑脸后又改了口:【殉道,让引起这一切的人殉道平息天道怒火,一切因果源头是你,得由你去死。】 也不知道他许沛之和这个系统前世有多大的仇怨,从绑定开始到现在就不知道互怼了多少次,偏偏这个201被主系统护着,狐假虎威,纵横源世界。 要不是系统不能直接动手,他相信201绝对会化身比反派还反派的人物来搞死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当初也就把实体化的201送到了101手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101喜欢201,他成人之美而已,系统居然会恨他。 下一秒,系统直接下线了,看起来是被气到了。 “帝君何恙?” “无碍” 一介尊者修为跌至仙人境界,因果报应啊,老君在心里惋惜。 只是这面相为何看不透,老君只纠结了一瞬便放下,当下紧要关头是解决这天罚,时隔多少年又见到了这一幕。 “结界要崩塌了!” “老君,与我联手抵御。”自觉恢复的覃慕道。 于是两人施展法术接住天雷,老君一面祭出阴阳扇保护下面众人。 “桃源仙人!” 完蛋了,地仙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天外之人,你竟敢引诱我的气运之子斩断与大千世界的通道,罪不容诛!” 天道没有想到青年如此猖獗,无知小儿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天河异动,加上之前结界毁损,此刻已经瞒不住外界对此处的窥探。 玉帝派下得力天兵天将前往援助。 霎时间,震天动地。 天雷一停,覃慕就回到原地,却发现青年不见了,神识放出,在看到青年和天道的对峙后心生惶恐,迅速飞去。 美艳青年望向上空,唇瓣轻起:“断魂”。 蕴含上古大神法力的全力一击朝青年袭去。 “桃源仙人怕是…活不了。”有女仙不忍直视漂亮青年就这样陨落,但那岂是她小小地仙能抵抗的神力,只能惋惜。 若大神们合力解围也未尝不能化解从此风波,可事到如今也就自己的师傅出现,那些圣母,元君,星斗都未露面,属实奇怪。 那边,覃慕不顾伤势飞身挡在青年面前。 青年眸色微闪,但很快做出了应对举动,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推向下面,男人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仙力被封印,只能任由强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 “怎么会,怎么会抓不住呢…” 男人喃喃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呕! “吱嘎”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惊恐不安。 他将他当做耍酒疯的下人,威胁道。 领口的子母扣被扯开,白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胸脯此刻因为主人的呼吸不顺而上下起伏,宛如脱兔。 舌头试图将男人粗粝的大舌顶出去,却被当做调情一般纠缠不休,那一刻徐佩只觉男人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他被吻得两股颤栗,本就敏感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徐佩灵机一动,连忙答是。 说着还上手揉搓,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好,软绵有弹性。 更可怕的是一柄弯刀在拍打他的屁股,他看不到的是浑圆的肥臀被弯刀打得颤动连连,没几下就泛红了,月光下白皙的臀肉被映照得光泽莹润,称得那几道印子触目惊心。 男人用手去摸洞口,不出意外摸得一手濡湿,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口饱满的穴眼,花穴微张往外冒水,活像被人操熟操透了,一碰就流水。 眼神中的痴迷遮掩不住,掌心握着纤细腰肢,扶着弯刀慢慢捅进水穴里,才进去小半截就被遇到了阻碍,男人皱眉,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瞬间畅通无阻。 “老男人?”男人眯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少年仍在骂骂咧咧。 徐佩见男人不说话,还在得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心人二老爷怜惜美人,解了少年背后的衣带子,大白兔倏地欢乐蹦跳起来,尤其是在弯刀抽插时,一颤一晃,就连两颗粉色奶头都竖起了。 “你…轻些,撞到了啊哈~” 少年被操得浑浑噩噩也不忘威胁道。 边说着,还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两条腿微微分开,边走边挺腰。 徐佩被唬住了,意识都清醒了不少,他腿被男人分得很开,要是有人一定会看到翘起的小肉棒,发现他阴阳人的身份,到时候再被老畜牲厌弃,指不定真的被丢到花楼,被更变态的恩客欺辱。 “那你乖些,爷喜欢听话的,你只要听话,抬你做如夫人也可。” 徐佩识相的没去问为什么不是正夫人,任由男人抱着他往东厢房去。 被压在床上操弄了几百下,宫口被阳具凿开,龟头挤进去,贪婪的填满柔软的巢穴,更过分的是胞宫被射进数泡腥臭浓精,诡异的饱腹感令徐佩痉挛着身体喷出大股蜜液浇灌在男人阳具上。 温度适宜的热水漫过全身,身体的疲惫减轻不少,徐佩仰头靠在浴桶边,嘴巴里的阳具进进出出,少年像贪吃的仓鼠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艰难吮吸柱身。 肉棒抽离少年的嘴巴,裹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手指暧昧的摩挲水润烂红的嘴巴,眼神暗了暗,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取下灯盏里的红蜡烛,走了回来。 少年春意迷蒙的眼不解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俯下身,手指摩挲已经凝固的蜡油,喟叹:“真漂亮。” “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男人突然擒住他的下颌,寒声问道。 “是大夫人,奴无法,您放开奴吧。”他伏低做小软声说。 覃慕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少年被疼爱过度的身体青紫一片,呈现在白皙的皮肤触目惊心,只是那张脸平凡不过,和滋味甚好的身子格外不符。 “嗬”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徐佩不置可否,不哭不闹,安静的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用饭,过后就有下人把他带回他原本住的下人房间。 “是”心腹应道。 他下场不好,虽然长得不好,但身材傲人,被婆子卖给了青楼做最底层的妓子,这类妓子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利,被强制伺候些下九流的平民百姓。 还是第一次见被发卖进来这么乖巧的人儿。 “休怪妈妈无情,你要是个雏儿还能当个中层等级的妓子,谁叫你恬不知耻勾引主家,今儿个合该被主家奶奶卖了也落不着好。” 鸨母也不怕他跑了,楼里打手的身手她心里有数,加上他是被发卖的,一没钱二没路引,逃出去就是死。 他既没有怨恨二老爷的无情,也没有气恼主母对自己的作贱,他只是不明白自己被卖得好便宜,他可是亲眼看着婆子从牙子手里接过一串铜板,连他攒的钱都不及半分,原来自己这边不值钱嘛。 “我不想和人睡觉。”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普通的相貌,极品的身材,可以预料其下场不是堕落成末流妓子,就是被有特殊癖好的财主买回去,做成物件也有可能。 徐佩在恩梦离开后才下床吃饭,吃完又待回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主儿可要奴伺候?”恩梦询问,她晓得一些主子拉不下面子,即便进了这腌臜地也维持那点可悲的自尊。 “那奴为主儿宽衣”得到许可,恩梦轻柔的为他退去原本的仆役服饰,直到只剩下胸前的青色玉兰肚兜,和纯白亵裤。 有些不确定的瞧了眼那挺立的胸脯,索性拨开徐佩的双腿探了进去,待摸到那条缝时,她说:“你是阴阳人。” 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会由鸨母给他介绍恩客,过了今天就要自己在楼里拉客,得的赏钱自留部分,大部分交给鸨母,当做安顿费,也就是他住的这儿以后就是他租赁的房子,陪男人得的钱就是租金。 但无论恩梦怎么教,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只会用幼犊一般的目光看着人,像个呆傻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鸨母本来想找个凶悍的屠夫之类的给徐佩,杀杀性子,但恩梦提及他是阴阳人的事,鸨母顿时喜笑颜开,大意是刚 徐佩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用手扣枕头上的绣花,双条白腿有节奏的晃荡,动作间纱衣已经推到了屁股处,露出了大半浑圆白腻的臀肉。 覃慕在送走一夜春宵的可人儿后就茶不思属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一夜旖旎,到后面甚至后悔将人送走的举动。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做不了高位,先做婢妾,往后抬侧室也是可的,前提是他还对徐佩有感情。 “我让管事给你发月俸。”后宅女眷有开支是正常的,覃慕想。 手下隔着一层细纱布下是温热的触感,听着少年邀请的话语,覃慕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少年以后是自己的人,手下动作放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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