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装男子站了出来:“我看,倒不如先排除几位。” 劲装男子拱手道:“在下孔元义,威虎镖局总镖头。” “主持局面不敢当,只是有几点想法,”孔元义指着纪无锋说,“首先是这位,他刚刚一直在密道内,没有嫌疑。” “还有这位老者,他从一开始就退至最后,没有参与打斗,我看他也没有嫌疑。” 贺乌兰主动站了起来:“我和二叔也没靠近过,也没有嫌疑。” 孔元义:“当然,我自己也靠近过谢公子。我建议,重点从我们四人中调查。” 苏连云叫嚷着:“搜身!给他们几个搜身!” 苏连云恶狠狠地盯着富态老爷:“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是不是你干的!” 纪无锋看他,心道:看你这一身功夫,倒不似远离江湖的样子。 短打青年:“郑锐,无名无号,闲人一个。” 几人将身上所有硬质制品都拿了出来,桌上放着发簪、戒指、串珠、毛笔、折扇等物。 苏连云指着毛笔问:“这是谁的?” 苏连云:“银画书生以笔为剑,我看你这只毛笔就是凶器。” 仵作上前来,检查毛笔,又对照了伤口,摇头道:“此笔不是凶器。” 仵作又说:“此发簪是木质,若沾染血渍,当有痕迹,但此发簪光洁如新,并不是凶器。” 甛饣并甲鸟 庄于霆示意,护卫们上前,控制住疯癫的苏连云。 纪无锋审视着屋内一切,最终把目光放到了坐在他身旁的斑白老者身上。 纪无锋笑着说:“在下剑客刘八里,不知老前辈如何称呼?” “张子显?你是那个药仙张子显吗?”贺乌兰凑了过来。 “哇,我居然见到了活的药仙!”贺乌兰激动地伸出手来,“药仙爷爷,能不能帮我诊诊脉?我这几天总感觉胸口发凉 。” 纪无锋没忍住笑了出来,贺乌兰一边拢衣襟一边瞪他。 张子显:“目前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指出谁是凶手,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谁人无罪,若是没有查明真凶,依照天星派的作风,只怕今日在场众人都不好过。” 听到这句话,纪南北眼神漂移,贺乌兰则掏了掏耳朵,好似耳朵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咳咳咳咳!” 张子显立刻出手,在纪无锋背上一点一推,终于让纪无锋的咳嗽缓解下来。 纪无锋喝了茶水,缓了半晌,才终于平复。再开口时,声音略带嘶哑:“我自幼身患寒疾,稍遇冷风便会咳嗽不止,不止张前辈是否有办法帮我医治?”说着,就又低低地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