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停歇。 迟驰喉咙发紧,又低下头两寸。 手臂,慢慢攀上了迟驰的肩颈,陆时川的姿势从躺在迟驰腿上,到逐渐坐起来,一条腿挤进迟驰的腿间,大腿抵住迟驰。 迟驰闷哼一声,顺手单抱住陆时川的腰:“你都主动亲我,为什么还要使坏。” 陆时川被迟驰迫使着跨坐在他身上,空气中漫着红酒香,他微微皱着眉,脸颊上是难以忽视的红,呼吸声一点点加剧。 迟驰抱着他不让他身体倒下去,单手顺过桌子上的红酒,将酒瓶里残存的半瓶红酒顺着陆时川的锁骨往下倾倒。 “迟驰。” 迟驰只觉得在叫自己,低声应下,手掌揉在陆时川后颈之上,思索道:“你名字比我多一个字,是不是不太公平,时川?” 接近零点窗外放烟花的时候,已经安静在迟驰身上趴了半个小时的陆时川隐约醒了下,厌烦地盯着客厅的落地窗,裹在两人身上的毯子要坠不坠。 他顿了顿,话还没出口。 迟驰心一揪,抱着陆时川的手越来越紧,按耐不住的雀跃心情在酒味再次飘到自己鼻前时冷却下来,他无奈抬起手揉了揉陆时川后脑勺的头发,低头用脸去贴近他。 “真喝多了,什么话都说……你说真的吗?”迟驰喃喃。 迟驰蹭蹭他的脸,小声附和:“我也喜欢你。” 陆时川的表情仿若是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精彩,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一巴掌在迟驰肩上,有些咬牙切齿的憋屈:“……你是不是有病?” “怎么可能——”陆时川镇定地反驳,话还没落下,就看见迟驰展示出那条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录音,表情瞬间凝固住。 陆时川冷气横冒,猛地掐住迟驰的下巴咬牙威胁:“别动了。” “那也是你让的。”迟驰看着可以说是炸毛的陆时川,顺手将陆时川搂到胸口,以满怀的拥抱去试图宽慰他,他下巴抵在陆时川肩头,沉吟道:“昨晚给你洗完澡,你一直抱着我不肯松手,也不肯去床上睡,非要我们两个一块睡地上。” 迟驰叹了口气:“陆时川,你断片了。你不仅不让我走,还和我表白说喜欢我啊,你不记得了?” 迟驰说着,开玩笑式将手机里的录音发送给陆时川:“你要自己听听吗,不过表白可能没录到。” 陆时川随手抓过毯子裹在身上,踉跄两步走向楼梯,很快没了身影。 试图将那些许的异样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