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都是一流高手,他们几个也就四档,尚且比不上任盈盈,又如何是陆南星对手。一手重剑左劈右砍,打的几人节节败只有招架之功。
陆南星这边分担了大部分高手,宁中则、余沧海压力随之骤减。
松口气的同时,抽暇看一眼这边,俱是面露惊诧。
“不愧是五岳后辈当中第一人,就算冲儿的剑法,只怕也比不上他。”
宁中则暗暗心惊,相比当日在思过崖,陆南星剑法又有质的飞跃。
这次多长时间,就有如此进境,当真出类拔萃。
“这个小子!”
相比宁中则的叹服,余沧海更多的则是愤恨。
以陆南星现在的武功,他已然完全不是对手,还如何报当初福州毒掌之仇。
想到此时,就越发憎恨陆南星,当初若不是陆南星阻拦,他可能已经得到辟邪剑谱,又怎么会落得今日这种局面。
“可恶!”
交手几个回合,完全不是对手,再看陆南星仍一副游刃有余的优哉模样,任盈盈越发恼火。
“撤!”
恼怒归恼怒,若是继续打下去,必然损兵折将。
任盈盈也是果断之人,当即一声大喝。
面对陆南星的重剑,严三星等人早已心生退意,此时得到指令,一把暗器洒向陆南星,接着转身就跑。
陆南星将所有暗器卷飞,任盈盈他们已经跑出去十几米。
“呵呵。”
以陆南星现在的轻功,完全追得上,但他只是笑笑,并没有追赶。
严三星、司马大之流,已然不被他放在眼里,不值得他追。
至于任盈盈,并非陆南星怜香惜玉,而是留着她还有用。
说起来,杨莲亭死了,任盈盈在日月神教的权势应该正在逐渐恢复。
“多谢陆师侄出手相救!”
思索之时,宁中则带领华山派弟子过来,满脸感激。
岳灵珊跟在后面,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不服气,但也跟着抱拳道谢。
“五岳本是一家,师叔言重了。况且这次,还是您帮我……”
陆南星话还没说完,却被一声大喝打断。
“余沧海!”
只见林平之手持金蛇剑,满脸愤恨的盯着余沧海,以及他门下的青城四秀。
当初在福州,余沧海杀了福威镖局多人,这笔血仇,林平之一直记在心里。
“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
认出林平之,余沧海也是满脸愤恨。
他杀了福威镖局的人不错,但之后,林震南也杀了许多青城派弟子。
而且,还刺瞎他一只眼睛!
不知是巧合,还是自宫的人都对别人眼睛情有独钟,东方不败也刺瞎了左冷禅一只眼睛。
“今天我就要替福威镖局的众弟兄报酬!”
林平之目光狠厉,就要冲向余沧海。
“来啊!今天我就先杀了你这个小畜生!”
余沧海举着剑大骂,人却没动。
“平之!”
眼看一触即发,陆南星一声轻喝,止住林平之。
“师父!”
林平之满脸悲愤,大声说道。
“当年您也在福州,知晓这狗贼恶行,今日如何阻止徒儿报仇!”
“并非拦你,而是不到时候。”
陆南星摇摇头,说一句。
“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余沧海对手。”
“我……”
“小畜生不自量力,你师父还算有些眼力。”
余沧海冷哼一声,面露得意。
林平之则越发愤恨,但他知道陆南星说的没错。
这两年里,他虽然拼命练功,但武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提上来,终究还是不敌余沧海。
“你也不必气馁。”
陆南星再次开口,轻笑一声。
“你好生练我教你的武功,两年之内,必然让你亲手杀了余沧海。”
“是!”
林平之用力点点头,目光中重新焕发出光彩,接着又是冷眼看向余沧海。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余沧海怒视陆南星一眼,却也只敢埋怨一句。
一旁岳灵珊也是撇嘴,余沧海作为青城派掌门,哪那么容易打赢。
在她看来,莫说两年,就算二十年,林平之也未必赶得上余沧海。
陆南星笑笑,并不解释。
他们哪里知道,林平之所练金蛇剑法之奇妙。
两年时间,足够他将这门剑法完全练成。
再有十二周流功提升内力,区区一个余沧海,不在话下。
“岳夫人!这便是你们五岳剑派的态度吗!”
余沧海脸色阴沉,转向宁中则。
“若是如此,此番助五岳剑派攻打黑木崖,我青城派不去也罢!”
“余观主慎言。”
宁中则脸色一沉,声音严厉。
“此次攻打黑木崖,并非是帮我五岳剑派,而是江湖正道惩奸除恶之举。”
“哼!”
面对义正言辞的宁中则,余沧海冷哼一声,却是没再多说什么。
陆南星不禁好奇,宁中则用的什么手段,竟可以完全拿捏青城派,以至于余沧海这么憋屈。
相比之下,他对峨眉派,却只能用骗。
“不管如何,我岂能和口口声声要杀我的人一起。”
余沧海再次开口,目光阴森的看着陆南星和林平之。
“这样的话……”
确实,宁中则也担心途中,林平之年轻控制不住,再惹出什么麻烦。
“那我们分开走便是。”
“正要如此!”
余沧海一声冷哼,直接带领弟子离开。
望着余沧海远去,林平之双拳紧握,并未追赶。
“我们也赶路吧。”
休息片刻之后,宁中则说了一句,众人也开始赶路。
和来时一样,仍是嵩山、华山结伴,径直前往斜石谷。
望着前路,陆南星却是眉头皱起。
虽然成功请得峨眉、青城两派,想必其他正道也都在陆续赶往斜石谷,但对于这次行动,陆南星实在不抱什么期望。
峨眉派是他骗去,又岂能尽心尽力,至于青城派,本就存有二心。如此来看,就算集合所有正道门派,各怀鬼胎、一盘散沙,又如何打得下黑木崖?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