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苏知晓柳依依的性子，若是这般跟她吵下去，怕是要争论几个小时了，与其浪费口水跟人进行完全没有意义的争执，倒不如把注意力放到有用的事上。 “你跟灵婆到底是什么关系？” 倘若没有，怎么会连名字和样貌都有着这么高的相似度！若说完全没有，谁信？ 柳依依假惺惺的皱眉感慨道：“你何必非要去为难一个小丫头呢？”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站在眼前的女子，眉眼中带着杀气。 “你问题真多。”她不满的撇了撇嘴，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上半身往后一倾，朝后弯腰避开了锋利的长剑，她抬脚一踢，将利剑踢开。 柳依依避闪不及，险些要被折扇割喉。 林姑苏冷声道：“快说！” 柳依依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丫头跟灵婆没有半分关系。” “怎么不会？她其实最初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是被人抓走做了实验，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目的就是想要制造出这里是边境，是接近鬼门关的地方。”柳依依说着，一挥袖子，迷雾全部散去，四周的情景都变得清晰。 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在河中行走的森森白骨走得很小心也很缓慢，即便有许多白骨走着，也愣是没泛起一点涟漪。 “世人皆知，边境中有着犯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于是怀有残魂，支撑着白骨走在罪孽河水中。这儿不是罪孽河，这些白骨生前自然没有犯下什么罪。” “就像是机器人一样，接收到了程序的指令，呆滞木讷的行动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唯一能够证明他们还存活的，大概就是体内的一缕残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