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说出了什么，也会被人当做是风言风语，并不会当真。 卢二超回答：“这次接到的活儿比较困难了些，往常都只需要动动脑子，或者是动用一下关系，就能够轻易的找到，不曾想委托人竟然要让我找连医生都找不到的病人！” 小黑说着，还懊恼的朝着打滚的人瞪去一眼，眸子里带着若隐若现的怒气，他叹了口气：“真是一点儿都不让我省心！” 忽然察觉到不对劲，他疑惑的挠了挠头，“你说他为什么不肯起来呢？明明根本就没人拿绳子绑着他，偏偏他还非要说他被绑住了！” 他其实有一个得了思觉失调症的亲戚，是他的大舅，儿时听过，很少见面，家里没钱送到医院里，只能看护着，说得不好听些，便是囚禁了。 门很少开，门上有个可以打开的小洞，等到了饭店的时候，就会送去一碗饭过去，除非是家里来了客人，菜剩的多了，才会给他送去一碗菜。 如此这般，说出去也不光荣，老人常常对外说儿子很有出息，已经去了国外，有人偶尔听到了屋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他们也会说，养了几只猪，再加上房间里有臭味传来，那人也就信了。 虽然确实是有药物可以治疗，也有过接受治疗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即便没有完全痊愈，但至少可以自理的例子，可老人终归是老人，他们的思想是顽固的，是古板的。 莫尘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姥爷常常挂在嘴边的，无非是是“天命”两个字。 小莫尘时常会这样疑惑，直到找到了，也仍旧找不到答案，他想，应该没有正确答案的吧。 忽的哈哈笑了两声，“不然他为啥是疯子呢？”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一座医院，叹了口气，没来由的心疼起来：“去那医院当医生，一定很不容易。” 莫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时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