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姑获鸟是死去的产妇执念所化,喜欢在夜里行动,穿上羽毛是鸟,脱下来就变成了冒昧的姑娘,晚上如果把孩子的衣服晾在外面,它便点上血做标记,这个婴儿便就被它拿走了。不过这也是据说,莫尘倒还没有碰到过姑获鸟。 “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说诅咒会刻在九头鸟的羽毛上,它每扇动一次翅膀,就会有锥心钻骨之痛,后来诅咒解没解除我倒不知道。”他朝着张朋朋画下来的字符上指了指,“就是这种符号。那位英雄的家乡善于用这种字符给人下诅咒。” 祝无眠问:“怎么?觉得我说的这些太玄乎不可信啊?”见女子点头,他又问:“你孩子丢了,报案了吗?” “那现在不是还没联系你呢吗?既然找我们帮忙了,就要接收玄乎的东西。”祝无眠合上那本日记递过去,一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叹气道:“后面记的都是些日常小事,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九头鸟了。” 莫尘把玩着手中的羽毛,“现在问题是,我们该去哪儿找九头鸟?”见依着墙的人伸手,便把羽毛递了过去,不曾想对方接过后,竟露出了一副痛苦的神情,没接稳,轻飘飘的羽毛掉到了地上,“怎么了?”他连忙关切的询问。 祝无眠指尖刚碰到九头鸟的羽毛后,就感觉好似有人在拽他的脑袋,耳鸣过后,耳畔传来嘈杂的、模糊的说话声,声音很近,他恍然觉得说话人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莫尘点头应下。坐在屋里床边看着日记的王晓莉走过来问:“您没事儿吧?” 王晓莉的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失魂落魄般的低声喃喃:“怎么会肚子疼呢?” “没。”她连忙摇头,“那您先回去吧,好好的调养身子。”她弯腰捡起羽毛,莫尘也想捡,却被她给抢先了一步,注意到男子伸过来的手,她讪讪笑了两声:“这个就先放我这儿吧,我怕我女儿回来了见羽毛丢了,再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