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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逃追捕狐妖转世乱人L惨遭娈N(1 / 1)

贺兰山林间,一位道士在雪地里追赶着一只受伤的白狐。那是一只修行千年的九尾狐,因在修炼时中了道士的圈套,身受重伤,已经奄奄一息。待那道士顺着血迹找到狐妖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只有一具毫无生气的狐尸,元神和内丹都不知所终。看来是这狐妖的元神带着内丹弃身而逃了。不过元神离了肉体,不出三日便会消散,道士只用追踪妖气,便可寻到元神,将其收伏。 米禽岚邵悲痛欲绝,看着自己刚出生就害死亲娘的儿子,气得上前一步就将他从产婆手中夺过来。就在这时,一个道士不请自来,飞身踏入院中。可他此时很是纳闷,刚才明明查看到这座宅子里有妖气,怎么现在却丝毫感知不到了呢? “此孩童命带孤煞,克父母克兄友,望慎待之。”道士留下这句话,便拂袖飞檐而去。 可不一会儿,啼哭声又响了起来,那婴儿咳出口中的血沫,竟又活了过来!米禽岚邵大惊,只觉这果然是个不祥的怪胎,忍不住拔出佩剑,想要一剑把他刺死。这时他六岁的大儿子米禽辰朔扑过来护住那婴儿,哭求道:“求爹爹放过弟弟吧!” “可他只是个婴孩,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过错呢?”米禽辰朔坚持道。 米禽牧北因为出生便不祥,一直被父亲和府里人冷落虐待,只能住在柴房旁阴暗的小屋里,吃着残羹剩饭,穿着单薄的麻布衣。只有兄长米禽辰朔偶尔照顾他一二,时不时给他偷偷带一块肉,或者塞一件旧棉袄。 伤虽然好得快,可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米禽牧北就在这样无尽的痛苦中长大,幼小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求饶还是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父亲打骂践踏,甚至到后来连他自己都麻木了。 这一天,米禽岚邵在妻子的坟前踹完米禽牧北,又把他拎到寺院的客房,将他一把扔到床上,然后关上了门窗。 米禽岚邵爬上床,把他拉过来按在枕头上,说道:“你一出生就害死了你娘,早就该死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杀你吗?因为你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她了。米禽牧北,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妻子,如今,你也该补偿了!” 米禽岚邵把两只短小的腿向上抬起,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它们跟米禽牧北的上半身压在了一起。米禽牧北只觉得股间十足的凉意,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也完全暴露在了米禽岚邵的眼中。 一根手指钻进了小穴,紧接着又挤进来第二根,第三根……米禽岚邵越来越猛烈地抽动着手指,透明的肠液被他捞出来,把撑大的穴口抹得晶莹剔透。 突然,米禽岚邵抽走了手。可就在米禽牧北以为折麽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惊慌地看到自己的父亲脱掉了亵裤,腿间扬起一根粗大的紫黑色怪物。 虽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器物,但也本能地猜到了父亲要用它来干什么。他拼命地摇着头,却喊不出声来。 “呜——”米禽牧北发出一声长长的呜鸣,巨大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瘦弱的脊背,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被撕裂成两半。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小小的肚子快被戳个对穿,仿佛那根庞然大物立刻就要从肚脐眼里探出头来。这可是他从来没受过的酷刑。 他丝毫不理会被压在身下的幼小亲骨肉惨烈的挣扎和痛哭,只顾沉溺在自己飘飘欲仙的幻觉里。“清和,你终于回来了……”他如痴如醉地呢喃道,“我们夫妻好久都没同房了。就让我好好地疼爱你,让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这样的酷刑不知进行了多久,终于,米禽岚邵一挺身,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亲儿子的肚子里。他拔出软下来的阳根,意犹未尽地捡起一块破布擦干净上面被染成粉红的浓浆,然后穿好衣裤。是磨烂的肉,中间一片血肉模糊,还在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吐着带血的浊液。 米禽岚邵下令,谁也不许来这个房间,连米禽辰朔也不行。等米禽牧北自己醒来,天已经黑了。他下身还在痛,但能感觉到一股清凉柔和的气息在里面运行,就像他无数次被打伤之后一样。 虽然身体上的疼痛在减轻,他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却丝毫未减。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离父亲,逃离这个家。 他不敢往回走,只能继续沿着悬崖上的大石头往上爬。等他爬到顶端,前方一阵寒风吹过,吓得他不敢再动。他看不清,却能感觉到,再往前走,就是万丈深渊。 是哥哥……他回过头,看到米禽辰朔急切地在下方张开双臂。他心里一暖,正想下去,却想到他那句“跟我回去”便发起抖来。 “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米禽辰朔小心翼翼地爬上巨石,一脸关切地向他靠过来。 于是他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想要投入哥哥的怀抱。 “哥哥……放开我……哥哥……你要做什么?”恐惧又笼罩了米禽牧北的全身,他再次挣扎起来。 接着,米禽辰朔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胯下早已挺硬的阳物,一手托起米禽牧北的腰就往那两瓣嫩臀之间的小穴里送。可怜那小穴刚刚才止住血,只愈合了一点,现在又受此重创,被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血流不止。 “救命啊……”米禽牧北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可在这半夜空旷的山崖上,没人能够听见。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和爹!我要你们全都去死!”他趴在巨石上,狂躁地嘶吼道。 说着,他竟毫不犹豫地走上巨石,来到顶端,然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米禽牧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凶残地对他,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因自己的一句话就真的去死了。 他嚎啕大哭,挣扎着爬上崖顶,想跟着跳下去。可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真气在他体内激烈地冲撞,让他很快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崖边。 “哈哈哈,快来啊!这里太好看了!”孩童清脆稚嫩的嗓音回荡在白雪皑皑的山崖上,仿佛一缕和风驱赶了冬日的严寒。 “呀,这是什么?”快爬到顶端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的积雪中间有什么东西。 “啊!”宁令哥尖叫起来,惊慌得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差点从巨石上滚了下去。他定了定神,却又忍不住向前爬去看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个人的话。这么冷的天,埋在雪里没人管会被冻死吧? 一个男童俯身趴在地上,发辫凌乱,遮住半张惨无血色的脸。上身的麻布薄衫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嫩白的皮肤上一道道淤青,下身从腰到膝盖一丝不挂,却裹满了红红黄黄的污迹,股间更是一片殷红,周围的雪块也被染成了红色。 赶过来的侍卫看了一眼便大叫:“哎呀,殿下快些离开,别让这污秽肮脏的东西给您染上晦气!” 侍卫们拿他没办法,只好凑过来查看。还好,这小孩还有气息,二殿下抱着的不是个死人。 宁令哥不禁鼻子一酸,对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男孩生出了别样的疼惜。他不是很明白这个男孩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样的经历一定惨绝人寰。 *** 这不是活着的感觉——他活着的每一天都伴随着疼痛和恐惧,这么舒服,一定是已经死了。早知道死后是这样的,真该早点死啊…… “谁?”他本能地一紧张,噌地坐起来缩到床角蜷起腿,拉住被子严严实实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惊恐地 “你醒了?太好了!”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被吓得发抖,仿佛只要是个人就会对他造成威胁。 米禽牧北又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是谁?”米禽牧北又问道。 “米禽牧北……”声音细弱得像只蚊子。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又惊慌地叫起来,把被子抓得更紧了,“你走开!” 米禽牧北仍是蜷成一团,瑟瑟地说道:“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走!” 门被关上后,外面传来了对话声:“二殿下,那个小犊子这么不识好歹,小的进去教训他!”“别!让他一个人呆着吧,谁也不许进去。” 宁令哥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规律,一日三餐都亲自送到屋里,然后默默地离开。米禽牧北像只怕生的小猫一样,一定要等到没有人了才肯下床吃东西。那些吃食变得越来越丰富,都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佳肴。他也终于不再那么胆怯,小脸蛋也渐渐变得圆润光泽。 “我能进来吗?”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宁令哥终于忍不住把门推开一条小缝问道。 宁令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坐到他身边,舔了舔嘴唇又笑着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吃吗?” 渐渐地,米禽牧北开始习惯宁令哥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他这才被带出屋子,知道自己来到了王宫这个陌生又神秘的地方,见到了雍容华贵的王后,还有各种想都不敢想的新奇什物。野利王后也已查明了他的身份,打听到了他在家中的遭遇,虽然不好跟他当面确认他十岁生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一提起父亲就恐惧,打死都不敢回家的样子,野利王后也猜到了七八分。见宁令哥喜欢他,她便决定将这个孩子留在宫里,做宁令哥的陪读。 宁令哥听说了此事,做了一个让野利王后都为难的决定:让米禽牧北搬去他的殿里同住。他连哭带闹,终于让王后同意了。 米禽牧北在他面前已经变得很乖巧,没有抗拒,但躺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床角缩,想要避免任何触碰。 夜半时分,米禽牧北果然又做了噩梦,呜呜地哭起来。宁令哥被吵醒,却赶紧凑过去温柔地抱住他,细声说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银白的月光洒在米禽牧北的脸上,把泪水映得晶莹剔透,让宁令哥想起了初见他时凄惨无助的样子。还好,现在这张脸更有生气了,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机灵,粉嫩的腮颊也越发丰润。 “殿下……”米禽牧北顿时红了脸。 *** 米禽牧北跟在野利遇乞身边,一边冲锋陷阵一边学习兵法,很快就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小将领。他对宋辽屡战屡胜,成为边境上人人闻之变色少年战神。 久别重逢,亲如兄弟的两人分外欣喜。当天,宁令哥把米禽牧北留在自己的帐中同饮,两个少年畅谈到深夜。 看似普通的举动,却让宁令哥愣了好几秒。紧接着他的眼神变得浑浊,一股莫名的欲念从他的眼底升起。 “既如此,那殿下早些歇息吧,臣就不打扰了。” “这……”米禽牧北稍有些迟疑,毕竟这两年他和宁令哥都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像在宫里时那样懵懂无知了。 米禽牧北对宁令哥一向言听计从,现在也没有理由拒绝,便顺从地直接坐上了床。 “行军打仗,习惯了和衣而睡。”米禽牧北一脸正经地答道。 “殿下……”米禽牧北叹口气,只能无奈遵命。一条亵裤。米禽牧北这才刚脱去外袍,抬头看到宁令哥光溜溜的上身,胸膛里竟噗通一跳。 他直接扑过来把米禽牧北背身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拉扯他的衣衫,毛手毛脚地把衣带都扯断了。 宁令哥充耳不闻,反倒越来越焦躁,干脆用力撕扯布料,刺啦几下就把米禽牧北的短衫和中衣撕成碎片,露出白皙又峻挺的背。他伸手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一阵乱摸,感到无比舒爽。由于强大的自愈能力,常年征战的米禽牧北身上没有一处疤痕,反而生得冰肌玉骨,细皮嫩肉。 他突然全身僵硬,失去了力气,张开嘴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宁令哥在他身上做的一切。 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反手将那只马上就要扒走他亵裤的手死死钳住。“殿下你住手!”帐外还站着侍卫,米禽牧北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能憋着劲小声喊着。 米禽牧北赶紧放手,生怕他把侍卫引来。那些侍卫都是他并肩作战的同袍,要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他在军营里还怎么呆? 米禽牧北浑身一阵颤栗,却只能别扭地抵抗着。他夹紧双腿,伸手试图护住自己的要害,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更不敢把宁令哥惹急了。 米禽牧北感觉到一根挺硬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股间来回摩擦,恐慌和羞耻再次蔓延全身。幼年经历过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呜呜……不要……啊……”身体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殿下……”米禽牧北眼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殿下!”米禽牧北一看给他太大压力,赶紧抓住他的手,故作轻松地一笑,“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昨天喝醉之后吐了一床,我收拾了老半天呢。” “其实……”米禽牧北抿了抿嘴,却欲言又止。 怎么会这样?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难道……与人交媾之时,自己还会吸走对方的精气? 米禽牧北慌了,他抱起宁令哥,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真气度给他。他又不懂法术,只在闲书上看过一些方式,不知道管不管用。 真气没过来,他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撬开宁令哥的牙关,将舌尖探入他湿冷的嘴里。一开始只是好奇的尝试,接着便只觉一股酥麻游遍全身,让他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他越发肆意地让自己的舌头在宁令哥的齿间纵情拨弄,又轻咬他的嘴唇,吮吸他嘴里甘甜的汁液。 突然,宁令哥的嘴里有了回应,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缠住,唇边也有了蠕动厮磨。他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将自己跟他分开。 “牧北,我怎么了?”他喃喃地问道。 他站起来离开大帐,步子却有些凌乱。走出帐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无限惆怅。 时间又过了两年,米禽牧北东征西伐,战功赫赫,已被提拔为右厢军的副将,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年将军。 这两个曾在儿时亲密无间相拥而眠的竹马,此时却反而变得有些疏离。 常年与宋军交手,他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自己战场上的劲敌,号称边军战神的大宋将军元伯鳍。 机会终于来了。大宋军方有人向米禽牧北拱手送上了宋军布防图,为的是让宋军惨败,尽早结束这场让宋夏两国都不堪重负的战争。那一战的对手正是元伯鳍率领的九千精兵。米禽牧北精心布局,请君入瓮,在祈川寨让宋军全军覆没,并如愿以偿地生擒了元伯鳍。 米禽牧北替他精心疗伤,甚至用自己的血入药,让他在数日内 这天,米禽牧北照例去探望。元伯鳍穿着中衣裹在被子里装作熟睡,却在他走近之时,拔出身下藏着的剑,跳起来迅如闪电般将剑刃对准他的咽喉,厉声质问道:“说,宋军叛逆是谁?” “报答?”元伯鳍冷哼一声,“你屠尽我大宋九千将士,我找你报仇还差不多!” 元伯鳍一口气噎住,剑锋略沉,“告诉我宋军有叛逆,却不说是谁,你究竟有何居心?” 他眸中迅速闪过一缕金光,元伯鳍只觉一股酥麻从握着剑的手心传遍全身,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扔掉剑,内心一阵狂躁。待他再看向米禽牧北时,眼中已燃起了熊熊欲火。 “元伯鳍,你清醒一点……”他咬着牙喃喃自语。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元伯鳍的肩头,一手沿着他的耳根缓缓摸到下巴,又凑到他耳边悠悠说道:“元将军,你不是想报仇吗?来啊。我可是屠了你九千同袍的死敌米禽牧北。” 虽然同为威震一方的将军,跟春秋鼎盛的元伯鳍相比,十六岁的米禽牧北还是过于青涩,不但个头矮了一寸,身型也略显单薄。 元伯鳍立刻扑了上来,却并没有动他的上衣,而是直接掀开袍子扯掉他的靴子和长裤。 他感受着两腿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也不知道元伯鳍将要对他做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那根巨大的肉棒长近一尺,粗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元伯鳍,你放开我……” 两条白净的腿在袍子下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身躯强压上来,用那根巨物毫不讲理地撑开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挤。 干涩的穴口没有丝毫润滑,骤然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四壁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水顺着裂口流出。 米禽牧北下身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肠壁,引来阵阵钝痛。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捅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头转向。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身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他自己的腿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挺硬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软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洞穴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淫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米禽牧北忍无可忍,开口骂道。 九千次?!!! 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出了快感。快感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强,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高潮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一种欲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腿之间捣得稀烂。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滚烫精液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穴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中间穴口大张,外翻的肠肉堆在四周,乳白的浊液被血水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抽搐从中心的小洞里缓缓渗出。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吸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做。或许正是那股力量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物罢了。 米禽牧北全身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身上下全是淤青。他想要下床,却觉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 米禽牧北看了眼那猩红,揪住他的下巴拧过脸来,说道:“元伯鳍,你的仇该报完了吧?”他又忍不住把手伸向下方的巨根轻轻揉搓了几把,挑眉轻笑,“可是元将军,你对我这么粗暴,我却有些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米禽牧北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有几分后怕,赶紧推阻道。 元伯鳍听话地抓起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把白色的粘液都吃进了嘴里,每一根手指都添得干干净净。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对面的墙,墙上挂着一面脸盆大的铜镜,镜面闪着诡异的光晕。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睛,脸上浮出一丝晦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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