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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山立刻站起来，朝陈海生颔首笑道：“接下来的事，我们改日再谈吧。”他目送秦震山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陈海生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冷哼一声，语带嘲讽：“这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难缠！”
而此时，另一边的魔都某夜市街头，一辆黑色的改装轿车悄无声息地停靠在街边。
车内，李豹正坐在驾驶座上，默默点燃一支烟。
“还以为今晚是真有个大冤种来撬老子的墙角。”他吐了个烟圈，懒洋洋地拨了拨车里的监控器材画面，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结果不过是陈海生派来的小虾米。这点手段，也敢来挖顾少的根基？”
坐在副驾驶座的跟班凑过头来，好奇地瞅了一眼监控画面：“豹哥，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要给那玩意点颜色看看吗？”
李豹轻啧一声，掐灭烟头，用光滑的头皮反手戳了一下对方的脑袋：“给他颜色看？傻吧？这不是给顾少喂情报的好机会么？”他眉梢一挑，话里带着几分痞气，“今晚就让那条小虫子多蹦?会，明天再亮刀，反倒显得咱们气度宽宏！”
跟班闻言嘿嘿一笑，露出佩服的神情：“还是豹哥想得周全。”
这时，夜色笼罩的远处。
天启财团顶楼的会议室内，顾廷正举着手机，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不断闪过一幅幅监控画面。
白芷晴坐在一旁，眉头微蹙。看着屏幕上那些与陈海生来往的密探，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解：“你就不担心秦震山会真站到陈海生那边去吗？毕竟十亿美金，加上地皮分成，这条件的确够丰厚。”
顾廷放下手机，闻言只轻笑了一声。
眼底透着几分笃定：“丰厚又怎样？秦老狐狸不傻。他心里清楚，如果真帮陈海生，他将面对的是什么后果。这十亿美金，到底是福还是祸，他会算清楚的。”
白芷晴抿了抿唇，语气微松：“你这么有把握，他会拖着陈海生不表态？”
“拖是一定的。”顾廷靠在椅背上，姿态看似慵懒，“秦震山的算盘一向打得精。陈海生那点跳梁小丑的伎俩，能暂时唬住他，却远不足以支撑长远的合作。而这拖延的时间，便是我的缝隙。”
“不过，看样子，下一步棋，我该准备迎接顾海的动作了。”
顾廷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去，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扫了一眼，是加密邮件。点开一看，里面是一份陈家隐秘账户的资金流动记录。顾廷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行行数字仿佛在他眼中跳动着，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芷晴，这份资料……”顾廷抬头看向白芷晴，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来源可靠吗？”
白芷晴神色平静，语气笃定：“绝对可靠。我动用了白氏集团在瑞士银行的关系，才拿到这份资料。你看，这些资金流向，都指向了海外的几个空壳公司，而这些公司……”她顿了顿，目光与顾廷交汇，“都与顾海的势力有关联。”
顾廷沉默了片刻，“看来，陈海生这条疯狗，已经找到新的主人了。”
顾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寒光，“顾海，他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白芷晴走到顾廷身边，轻轻地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
顾廷反手握住白芷晴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顾廷什么时候怕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只是，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很快，天启财团顶楼的会议室里，林瑶和凌如霜也来了了。顾廷将陈海生与顾海可能联手的情报告知了她们，会议室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