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桐闻还真带着一帮人和大耗子跟着回来了,姜尘和华音也在其中,只是少了一些人。
“啵唧。”这只大耗子还是跟没事一样跟轶打招呼,看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轶看得当场脸就黑了,指着这些棺椁质问:“你在这里这么久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玩意?”
“啵唧。”它摇头,随即也翻滚着着身体指着那座石碑又哼唧了一声。
“你真不知道?”轶狐疑的盯着它。
“啵唧。”它继续摇头。
确认它没撒谎,轶也无奈了,也确实看出了球球的具体年龄,也就比游游关关三三冰冰它们大一点点。
“那你到底知道些啥?”轶继续追问。
“啵唧!”它挥舞着它那肉噗噗的红爪爪示意轶跟上,自己则是翻滚着身子绕开了轶独自向深处前行。
见此,众人也只能跟上,路上这次倒是出乎预料的安静,全程没人说话。
轶这次没有对他们这些人的行为作出点评,只有最开始的一句:“不知道尊重死者的家伙都是蠢货。”
只一句,他们便没了话说,他们这些人探访这类的死人秘境都是这样的,怎会想到这一次遇到的事情如此恐怖。
似乎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这样的棺椁也不见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更加看不到尽头,而这地面也远远超出了这座城堡范围距离,可想而知这里面的空间是有多大。
也终于,幽暗赤红的头顶星空上终于传来一片耀眼的白光,在那里有一块特别的白色空间,也在那里一眼望不到头的白色空间内终于没了黑色的棺椁。
跟随着球球一直在广袤无垠的白色空间内左看右看看不到任何事物。
正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球球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捂着屁股哼唧个不停。
同时,它伸出肉噗噗的爪子看向指向它面前的东西哼唧了两声。
众人这才看到眼前这哪是一栋墙壁,而是又一块没有任何东西的石碑,它白的就好像融入到这片空间内一样,白得让人觉得不够真实。
而在轶眼中,切换到真实视野时,轶才终于发现这块石碑的不同,上面也依旧有刻字,并非乎里语,是高等世界的通用语。
随即,他跟着念出了声:“到达世界尽头,也终于是尽头。眼前空无一物,却并非空无一物。
一切的存在只为合理的概念和意义,没有意义可言那将是空无一物。
思考和游戏告诉我们真实的意义何在,但却惹恼神灵的猜忌。
无法理解的形式规则让我们渴望,但却忽视了我们本该因神灵而存在。
仁慈的初始让我们继续游戏,但理智的原始却想终止一切。
争执一触即发,战争开始波及。
监察者在观望,我们却因此产生矛盾,是否该让我们停止一切。
我们走到了世界尽头,却妄想了解规则的背后。
无畏者触碰了原始的禁忌,初始却在背后挑唆继续。
矛盾再次激发,混乱开始不可收拾。
监察者终于插手,但原始的愤怒让我们知晓了何为神灵。
一遍遍在轮回炼狱中往复,真实变成了现实,惩罚代替了奖励,失去变成获得。没有能明白其中深意,但我们能做的只能保存我们的心灵。
为我们的千万勇敢的里里卡默哀,它们是所有新生前行的推力。
在此保存我们的意志,待世界重启时,新生的神灵将重新现世,那必将是没有神灵干涉的自由世界以作为意志的延续,它们将迎来新生。”
当轶念完一切的刻字,也终于,轶这才明白了这里为什么有这么多棺椁。
“大佬什么意思?”桐闻有些不理解,不单单他是,其他人也是。
轶翻了个白眼解释说:“这些棺椁里,或者叫做容器,里面封存的都是和我一样,这个世界曾经在最高处的神明。
石碑里已经说到了,它们将这些跟我一样的死了的家伙都封存在这里。等到世界重启的时候,它们就会复苏。
但这都是痴心妄想。”
轶无语摆摆手:“我可没见过,跟我一样的存在是在意志都完全消亡后还能复苏的,也在之前,我看得出那团黑影已经不能算是意志了,与其说它是鬼魂,倒不如说那只是一团混乱的生前残念。
相当于我数万倍年龄的时间,它们能保存到现在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唯一能说得通的,是这些死后的神明会以另外的形式从新复苏,不可能是生前的原貌。
这也是最合理的推测,毕竟我也没见过,到底能不能成真也说不清。”
“我不明白。”桐闻摇着头:“但我想知道,这段话到底在表达些什么?”
和他一样,没人能理解其中包含的寓意,很想知道也没有比他们更想知道的人。
轶没有去做回答,也只能是无奈摇头,这段密语描述的是超时代纪元那段所缺失的历史,也是在那之前的所有历史,轶根本不知道更别说提及。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绝对的学术者,必然不可能将他知道的东西随意编造就告诉其他人,这些东西还要他自己去解密。
由此,轶只能回头看向其余几人说道:“好了,你们该回去了,这里面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唯一的收获就是你们今天看到和听到我说的事情。
回去过后好好想想你们该怎样对待这些事,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你们就先离开吧。”喜欢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