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里整整齐齐站着7个人,轶侧坐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击面前的一个盛满液体的圆柱玻璃缸,缸内除了液体还有一坨有着圆球和紊乱丝线的东西。
这个圆球和丝线正是男子的丹田和经脉。
没错,轶把这男人的丹田经脉给抽了,顺便做了个器皿给当成实验用品装了起来。
回想起轶之前的举动,一巴掌给他拍飞,在一巴掌给他拍散架,再抬手对着他的肚子一抓,他此生最重要的东西就彻底没了。
男子此时的眼中充满惊恐,心中仅有的那一丝丝懊悔都被一股无尽的恐惧所掩盖。
对他来说,现在想死都是奢望,他害怕轶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拆他身体部件的能力。
就像现在,他的左边是左臂左腿,右边是右臂右腿。
胯下是一颗还在急速跳动的心脏。
房内,除了地上那若有若无的心跳声剩下的只有寂静。
轶不开口,在场七人都不敢过问。
看到男子样子,刘麒都有些同情他,死也死不了,活着还难受,那种被轶拆解感觉他是体会过的,虽然没啥痛感,但总有种心悸还不舒服的味道在里面,更是差点被吓死的时候轶又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他情绪平复了下来。
敲击了许久玻璃缸,轶终于面向明水月不动声色地说:“说吧,你跟武妖妖是个什么情况,都暗算到我头上了。”
想要解决麻烦,那就必须从麻烦根源解决,轶也是想了很久才做了这个决定,准备打算仔细问问。
面对脸上毫无波澜且看透一切事物的轶,明水月短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这才刚来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说明水月能好好说话么?
又想到轶一定是了解了一定情况,她最后才试探着问道:“圣子殿下,大概的情况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轶淡淡点头道:“我知道你和她有过节,但我想听你说。”
“那我可就说了。”
明水月本来也不想给轶说这些事情,只是麻烦已经找到了太岁头上,她又怎么可能不如实相告。
可偏偏,问题的原因让人有些尴尬,她是真不好开口。
目光闪烁间,轶瞄了一眼明水月,眉头一挑直接替她开口了:“你俩是情敌,就这么大点儿事儿?这女人也真是的,真无聊。”
话出,房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几人纷纷用着好奇的目光看向明水月,看得明水月很是羞恼。
天青霜更是瞪着铜铃般眼睛看着明水月,恨不得想学轶直接把她看穿。
这件事的恩怨就有些戏剧化了,年轻的明水月和武妖妖同时爱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天子青,可最后天子青选择了明水月没有选择武妖妖。
武妖妖因此因爱生恨,一直想报复明水月。
但被选入宫中做妃子的武妖妖因为彻底和天子青无缘这件事就彻底开始实施一系列报复计划,这一搞就直接从天青霜出生搞到现在也没把明水月搞垮,现在又把目标放在了轶的身上,也才有了今天这件事。
听着明水月一番讲述往事,又听着几个小崽子的八卦言论,轶看得也挺烦,挥手制止:“行了,你们也别聊了。”
目光扫向地上的黑衣男子:“说到底我这次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来游玩的,你们那点破事儿我也不想管,你们说,他该怎么办?”
闻言,几人纷纷各抒己见。
刘麒说砍了,轶果断让其准备动手。
常青说关起来,轶眼神示意你懂得。
柳儿和萧晓青认为该上交给国家问候发落,轶不动声色地看了明水月一眼。
天青霜默默看着明水月不说话,明水月默默看着轶不好意思开口。
只有皇钰还有点建设性意见:“圣子殿下,在下以为,此人可上报朝廷,也可以我们自行缉拿关押,人是不能杀的,杀了就不好处理好明水月大人的私事,更是关系到此次圣地考核是否能正常开展。毕竟,凡事都讲究个证据。”
你听听你瞧瞧,这话说得,让轶忍不住多看刘麒一眼,眼里好像说明了一句话:你看看别人,跟别人好好学学,我怎么收了个这么个破玩意当徒弟。
刘麒还有些不以为然,对着皇钰一阵翻白眼,用行动说明好像谁不知道似的。
事实恰好都是这样,几人都无法揣摩轶的心思,说的不好轶不高兴,说得好轶可能还是不会高兴。
他们很害怕轶会搞出天大的事来。
但几人都忘了一点,从最开始轶就说了,轶是来游玩的。
缓缓摇头后,轶看着男子道:“好好在我房间外呆着,记住,别乱跑,明天我把丹田经脉给你装回去。”
说完。轶随手一挥,男子散落在地上的各个部位全部归位。
男子先是一愣,又听轶说道:“行吧,你们先都回去,我困了。”
无奈,面对轶的说词和无法揣摩的想法,几人只好退出房间让轶休息。
待几人离开后,房内只剩下轶和这个男子。
此时的男子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直接夺门而出。
可他不敢啊,丹田还被轶放在桌上的玻璃缸里。
一想到轶的那些手段,男子止不住地打哆嗦,害怕的要死。
就见轶转身挥手熄灭所有火烛,背着他说道:“门口呆着去,我睡觉的时候别打扰我。”
说完,两手一翻扒光衣服直接上床睡觉,全然没有将男子放在眼里。
男子自然知道轶这么有脾气和胆量,明水月是谁,这样一个圣境强者面对轶都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那他还敢做忤逆轶的事?找死么不是。
只好做个安静听话的哈趴狗关上房门蹲坐在门外享受夜的冷风。
现在的他很安静,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死气。喜欢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