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就是觉得不爽利,一个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的纨绔大少爷形象,表现得还不够彻底,出场次数太少。”
“你要真是镜头这么多,你觉得好么?”
“下回,下回给个机会。”
“没了,哪有那么多机会,你以为上网呢?再说,老这么干,腻不腻啊,咱们可都是老实孩子。”
“噫~~~~~”
“哎,那个何阿平呢?”
“没听说,大腿没了,谁还记得他啊。怎么,你想斩草除根?不能够吧,一个臭虫,顶多恶心你一下。”曹尚满不在乎道。
“嗯,就这么说,我挂了,今天研究生第一堂大课,哎,你们没上过研究生的课吧?”
“艹!”
“滚!”
郭铿摁灭手机,“他在侮辱我们。”
曹尚点点头,“赤果果的学历歧视。”
“要不,咱们也提升一下?我听说有个燕大光华有个EMBA,咱们也去?”
“不去,那就是个镀金版的乡镇企业家培训班。”
“也行啊,人脉。试试去?”
这俩在一片“叮叮当当”中讨论着EMBA的好处,而被他们忽略掉的何阿平,却躺在床上,琢磨着下一步的退路。
“废物!倒霉!”何阿平骂了句。
原本以为的大腿,这下不光腿毛没抓住,连腿都进去了。亏得自己设计了这么好的一个局,辛辛苦苦到最后,落得个吊干毛净。
有些不服气,可又无可奈何,自己段位不够,只打听出来宗良地这回是攀上了高枝儿,连毛小毛阿姐姐夫都退避三舍的,自己现在做的,就是祈祷宗良地或者那边的某个人不想起自己。
躲一躲?可又觉得不是办法,要不,找宗良地说说,老乡么,我也是被逼无奈,事情都是毛小毛的主意。
正琢磨着,家门响起,听到老婆应了声就要去开门,何阿平赶紧起身,拦住,低声道,“你特么等等看是谁再开门。”
“怎么?你又惹到什么人了?”何阿平老婆一瞪眼,“就知道你特么在外面没干好事。”
“先别说话,我瞧瞧。”何阿平把老婆推到一边,凑到猫眼儿看了眼,看到是自己搞邮票时候的一个小兄弟,这才松口气,打开门。
“阿平哥。”那人笑了笑。
“你来干什么?”
“我来......”
“找你的。”
忽然从上楼的楼梯处下来两个人,把人拽到身后,堵住了门。
“你们,你们是......”
“苗总叫我们来找你的。”
“苗总?”
“走不走?”
“走!”何阿平迅速做出选择。
“识相。”
“老婆,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回来个屁,你死在外面才好!”
“嘭!!”
。。。。。。
黄河路上的小巷子里,何阿平被人推进一个小铁门。
一路上忐忑的何阿平,这时心跳已经上了200,汗珠顺着脖领,腋下,浸湿了衣服,脚步也开始疲软。
上了楼,进了一个弥漫着酒菜香气的房间,空调冷风一吹,不住的打着哆嗦。
待看到桌前坐着的人,这才赶忙上前,膝盖一弯,差点跪倒,手撑着椅子才稳住心神。
“苗,苗总好。”
“何阿......”
“平,何阿平。”
“呵呵,没事儿,坐,坐,一起吃。”
“苗总跟前,不敢的。”
“这有什么,都是一样的人。”苗振武笑道,“阿达,去给添双碗筷来。”
“让你坐,你就坐,怎么,我的面子不够?”
“够够够。”何阿平扶着桌子,半蹲半沾着屁股,歪歪扭扭的坐下。
等到上了碗筷,攥在手里,一动不动。
“夹菜啊。”
“哦,好。”
等到慌慌张张加了根葱,就听到苗振武说道,“你很聪明啊。”
“算,算不上。”
“别谦虚,你和小毛给那个刚波宁做的局,我看了,你说,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
何阿平愣了愣,“苗总,您不需要的。”
“这你就说错了,聪明人,什么时候都需要。”苗振武放下筷子,擦擦嘴,“听说你以前玩邮币卡的?”
“是,玩过一段时间。”
“股票证券玩不玩?”
何阿平点点头,“玩,玩的。”
“收益怎么样?”
“还行,不过,没多少本钱的。挣得不多。”
“挣得不多也是挣钱了。要是本钱,信息足够,你肯定能挣不少。”
“也不一定,行情变化,”
“阿平啊。”等了等,苗振武才道,“有个事儿,用你聪明的脑袋,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怎么办的好。”
“苗总,您说,您说。”
“是这么回事,手下有两家公司,就叫A和B吧,这两家公司分别和沪海的一家公家的集团签订了协议,A受让这家集团手里旗下一家公司C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而B则向这家集团交付股权转让收益金,也就是“壳费”3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