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身体站的笔直,任由那些人给自己身上绑上细细的铁链,双眼半眯着,似乎在慢慢消化身体上的疼痛,似乎又在盯着南宫夫人。 祁俊知道她话中隐含着的意思,可是他只觉得心更冷,更麻木了。他很清楚自己还能留着一口气,怕是因为这个女人口中的‘傻儿子’。在身体痛到极限之时,他的思绪却异常地活跃清明起来。对南宫御,他知道自己是该放下了,正如风烈所言,他不该为了那个人困住自己! 身体上的真实反应让祁俊诧异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之际,不得不佩服她高的手腕。看来那一筒针剂的药效挥的很快,就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南宫夫人很满意眼前的一幕,她笑看着祁俊被汗水浸湿的衣襟,看着他脸上不同寻常的绯红,看着他无助的挣扎,看着看着心情似乎大好,出言道:“这药性很强,凭祁少的定力我想光光这一针剂是不够的。” “祁少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我想怎样吗?”南宫夫人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再次戴上手套,拿起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针剂。 “我说过,你应该感谢我那个傻儿子。”南宫夫人动作熟练的将手中的药物推入他的血管,道:“我给你准备了三天的药量,要恭喜你已经挺过一天。”看着祁俊被汗水渗透的衣服,她淡淡一笑,优雅地转身走了出去。 杜厉寺看着眼前的女子,看着烯雅沉默不语的表情,心跳得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自己找她是对还是错,可他不知道除了眼前的女子,他还能找谁? “是,我,我知道”杜厉寺脸上尽是慌乱和担忧之色,从凌风找上自己开始,他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 看着杜厉寺听到自己的话脸上绽放出来的笑容,烯雅知道即使万劫不复也值了。她永远都记得,记得那个将欺负自己的烯文推倒在地的男孩,那个对自己伸出手,叫着‘烯雅姐姐,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男孩时过境迁,那个男孩终于长成了俊伟的男子,可很显然,他已经忘记了,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