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有休息好,这么重的黑眼圈。”范之臣看到祁俊连连打哈欠地坐在了餐桌上,将面前的早点推向他,道:“要不你早上请假吧,我看你精神很不好的样子,不会是着凉了吧?” “那好,你多注意一点,要是有不舒服就早点去看医生。”范之臣微微叹了口气,起身道:“那我先去上班了,你上学的时候小心一点。” “祁俊!”昏昏噩噩地混过一个上午,祁俊酸软的肌肉都在抗议叫嚣,好在下午没有课,他刚准备午饭都不吃回寝室补眠,哪知却被一行人挡住了去路。 二十出头的小鬼头,就是不成熟,平日里没少给他穿小鞋,好在他神经强韧,对于他那些幼稚的伎俩高兴吗陪他周旋周旋,不高兴吗就赶紧闪人,这一年以来,到也没吃过什么亏。 “我们学校里什么时候允许养狗了?”祁俊故作无知,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小声说道。 “啊,不准养啊,那我怎么听着这狗吠声这么响呢?”祁俊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吃错了药,要不就是人在没有充足的睡眠情况下,往往神经会比较大条,竟然毫不犹豫地捉弄起平日里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的人来。 察觉到投向自己的视线中,有两道视线特别的浓烈,祁俊不禁下意识地回望,却看到杜厉寺嘴角含笑,一双桃花眼半眯着,两道眉毛挑着,一副透着兴奋的神色,看得祁俊心理一惊。虽然说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草木皆兵,不是他是gay,这所有的人就都是了,可是现今社会的常态还是男人爱女人,而非男人爱男人。 “啊?”没等祁俊说什么,大主席身边的狗腿已经吃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看得祁俊暗笑在心,脸上却是一副极为惶恐的神色,道:“承蒙您看得起我,不过我,我恐怕,恐怕” “喂,那个杜雷斯还在找你麻烦啊。”小四走到祁俊身边,看到他一脸郁闷的神色,朝着杜厉寺等人地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道:“不就仗着有个政协的老爸吗,拽什么拽?” “俊哥,你快跟咱们熊哥下个保证,在看他这副表情,我的午饭不用吃了。”小四夸张地抖了抖双臂,叫道。 “真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