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中观察,终于在四月二十四日的那一天,亲眼目睹了自己丈夫与婉氏的丑事。
张氏怒不可遏,戴进才则吓得面如土色,他跪地求饶,恳请张氏为其保密,并发誓从此与婉氏断绝往来。
但他的誓言如同风中的落叶,转瞬即逝,他一次次违背诺言,仍与婉氏暗中相会。
秦衍得知此事后,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不可遏制,他将婉氏狠狠地毒打了一顿,婉氏如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惊恐地逃向秦珠的家中。
秦珠将婉氏又送回了秦衍那里,秦氏兄弟如恶魔般露出狰狞的笑容,对婉氏施以惨无人道的私刑,将她打晕后,秦衍竟丧心病狂地命下人吴存挖坑,将尚有一丝气息的婉氏活埋了。
三天后,戴进才从吴存那里得知了婉氏的死讯,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悔恨,在良心的谴责下,他鼓起勇气,向县衙告发了此事。
经过仵作一番细致入微的检验后,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原来婉氏是在遭受了毒打之后,被残忍地埋入土中,以致无法呼吸,最终命丧黄泉。
中牟县依据律法对这起案件作出了判决,秦衍被判杖刑一百下,徒刑三年;秦珠被判为绞监候;戴进才被判杖刑一百下,流放三千里;吴存也被判杖刑一百下,流放三千里。
然而,当乾隆看到这份判决结果时,却觉得这刑罚的处置似乎有些不太恰当。
于是,他思忖片刻后,果断下令进行改判,秦衍的刑罚由原来的杖刑一百下、徒刑三年,改为杖刑三十下,免去徒刑,责令其在家中闭门自省。
秦珠的刑罚则由绞监候改为杖刑一百下,免去死刑,同样令其在家中自我反省。
至于吴存,他的刑罚也由杖刑一百下、流放三千里,改为杖刑一百下,免去流放,亦令其在家中自我反省。
乾隆刚刚处理完那摞厚厚的奏折,只见萧云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从养心殿的外边走了进来。
萧云走上前,优雅地拿起那份奏折,仔细地端详起来,片刻之后,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开口说道:“弘历,你做得实在是对极了,法理固然重要,可这世间之事,又何尝离得开人情呢?看来这律法,确实还有些不完善的地方。
有时间的话,咱们可要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约束人们的行为。”
乾隆听了萧云的话,微微颔首,将一部分奏折分拣了出来,他目光柔和地看向萧云,“好,云儿,那就依你所言,不过这次甘肃的事情一出,那些人倒是老实了许多呢。”
萧云听闻此言,也在一旁的龙椅上悠然落座,与乾隆一起开始共同批阅起奏折来,这时,萧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马上就是永琪要成婚的日子了,我们要准备什么礼物?”这话语声轻柔婉转,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
此言一出,乾隆的眉头微微皱起,那两道浓密的眉毛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蛟龙,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脸上闪过一丝冷峻的神色,“不必准备,我们也不用到场,对了云儿,那巴特玛如何了?”
萧云见此,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并不太想参加永琪的婚礼。
但永琪毕竟是乾隆的儿子,这层关系摆在那里,她还是觉得有必要问上一句。
而乾隆的回答,让萧云感到十分满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不知道,我还没问呢!先批奏折,一会儿找人问问!”喜欢还珠之心心相印请大家收藏: